那首领话刚一说完,不管是山林之中的劫匪,还是后面的劫匪,全涌了上来,手中的刀剑晃着。
“贫道虽是个化外之人,救过人命,也杀过人命,你们真要是不想要命了,本道爷,到是可以送你们去阎王爷那旅个游什么的。”
钟文心中虽怒,但却也觉得反正行路无事,逗个乐子也是没所谓的。
这说起话来,基本也就没个路数了,尽说着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使得那些汉子们,听得大为不解。
“给我上,把那小道士的嘴给我砍了,听着就烦人。”
那劫匪的首领,不知旅游是为何意,但听着总感觉好像有些不对味,随既,向着他那些下属大喊道。
钟文心中突现一个想法,自己冒似身上也没多少钱财了,正好,来了这么一波劫匪。
如果能去这些劫匪的老窝看看,说不定能弄点钱出来,到时候,去了长安,也算是有些花销了。
至于这些劫匪有多少钱,在钟文想来,一定不少。
能当真劫匪,那必然是有些钱财的。
“本道爷今日身子有恙,没心思教育你们,我去也。”
钟文心中打定主意后,随既,内气一运转,双腿一蹬,纵身就往着官道前方纵去,几个起落之后,人就消失在这些劫匪的眼中了。
“大,大,大哥,是高人,是高人。”
钟文这一通的操作,着实把这几十名劫匪吓得不知所措。
原本,他们还以为今天能劫到小道士,也不枉他们数日来的等待,可却是没想到,原来他们自己打劫的对像,是一个高人。
“道长,饶命啊,过两天,我带着兄弟们去观里烧个香啊。”
那劫匪的首领反应过来之后,直接向着钟文离去的方向行了行礼,希望通过此方法,来化解这场矛盾。
可是,可能吗?
钟文只是觉得在这官道上杀人没意思,再者,他也想去那劫匪的老窝看看有多少钱。
自己没那挣钱的本事,那这白得来的钱,为何不要呢?
说不定,还能弄到不少呢。
话说这些劫匪,眼瞧着打劫对像的纵身离去,每个人的心中,都开始担惊受怕的,心中突突,就怕这个小道士返身回来把他们给砍了。
“大哥,我们撤吧,再不撤,那小道长说不定生气返回来就要杀了我们了。”
一名劫匪心中害怕之及,向着那首领建议道。
“好,我们撤,待过几日再来。”
那为首的壮汉心中其实也开始有些害怕,只是,他身为首领,自然要保持着一份镇定。
哪怕心中害怕,也不能让自己的属下看出来。
就算是他向着官道方向行礼,他也表现的像是个大家风范一样。
可是,他却是不知,钟文纵身离开之后,又是纵身到了附近的山林之中,此刻,正趴在一棵大树之上,静静的盯着这几十名劫匪呢。
几十名劫匪在行礼道歉过后,随既,开始撤离官道,往着山林里钻去。
虽然,他们是真劫匪,但在这山林之中穿行,也一样难以行路。
而钟文,慢慢的吊在他们的身后。
几十名劫匪,虽说都有刀剑在手,可这身手嘛,估计也就跟个护院差不了多少。
钟文心中估计,这些劫匪,有可能是以前上过战场的府兵,更或者是上过战场打过仗的人,因为,不管他们身手如何,但这防护,好像与普通人不一样。
至于是与不是,他还真不清楚,只有到了他们的老窝,弄到了钱以后,再好好审一审,说不定能从中发现些什么。
山林之中穿行,可真不是什么好活计。
而且,这些劫匪,所行之道,基本都是选择特别难以行走的道。
不是悬崖,就是陡坡。
好在钟文纵身术好,要不然,这跟踪可就有的累人了。
“大哥,歇一会儿吧,我实在走不动了,歇口气,歇口气。”
那几十名劫匪,这一路穿山过林的,都已是行进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是累的不行,开始准备休息了。
“好,大家歇一会儿,等到了山寨,大家再好好乐呵乐呵。”
那首领此时也累的很,但瞧着自己的下属都已是累的像条狗,赶紧出声喊道。
“大哥,这几日没有鱼上钩,看来,从郧乡到武关的官道,估计是没有人通行了,大哥,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如何?”
跟随着那劫匪首领的一名山匪,坐下歇息之时,与着那首领说道。
“唉,这几日也是晦气,原本今日能有条鱼,却是没想到是个小道士,看那身手,也不知道是哪个道观出来的小道士。这条官道,走的人越发的少了,估计那些货商早就知晓有我们在了。”
那首领还在想着那小道士之事,心中虽惧,但却不担心。
毕竟,他们有着他们的道,只是他却是不知道,那小道士,正离着他们仅两百米之外观望着他们呢。
“换地方?换到哪里去?此处正好,往西是大山,往北是丹水,往南是汉水,只要那官府派兵马过来,我谅他们也堵不住我们,就在此地,大不了,到时候我们集全寨人马,去抢一把郧乡县城去。”
那首领之言,冒似好像一点都不担心有官府派兵马前来,更是放出豪言,要集全寨力量,去抢一把郧乡县城。
钟文听着这些话,心中有了计较。
说实话,钟文不了解这些山匪的性质,到底是民呢,还是匪与民的结合体。
可当他听到这带头的首领说的话,心中也基本可以确定,这波山匪,有可能就是纯粹的山匪。
连郧乡县城都敢抢,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