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苦心中有着他的分寸计较,毕竟,玄真观的几位大佬,都已身死,其中原由,自然也不便告知外人所知。
至于这仇该如何报,他宇苦只会与着观里上上下下的道人商议。
而且,他又不可能常驻于玄真观,他与他的娘子宇若二人,在处理完玄真观之事后,必然要返回家中的。
不过,这丧事,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结束得了的,那可是需要近一个月的时间的。
每日里,由着道人诵经,不可停歇。
而道人所诵的经文则是太上洞玄灵宝天尊说救苦妙经。
至于那什么七七四十九天之说,在道门内,是不会如此的。
因为那七七四十九天之说,并非来自于道门,而是来自于佛门。
道门虽也讲七数,但丧事,一般都是三七二十一天之说。
而且,三七,在道门之中,讲的是三魂七魄。
至于道门的一些丧仪之事,在此不多赘述。
话回宇苦与宇若二人,打回到玄真观之后,就手书了不少的信出去。
有送往就近的房州府衙,也有送往远在千里之外的军营之中,同样,也有送往长安的。
至于最终前来吊唁的有哪些人,那得等到了时间,才能知晓了。
宇苦对于那位官吏的话,心中了然,但也不会承这个情。
毕竟,有些事情,还是由着道门之内解决,更何况,还是有着如此大的仇怨在这其中。
只不过,他们暂时没有时间去追查那名叫钟馗小道士罢了,真要是腾出手来了,那必然是要去追查的。
当然,他宇苦也在等着在外的同门回来,回来后,好好商议一下玄真派的未来。
玄真派的事情,钟文根本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那又能如何呢?难道还要转回去,去吊唁一番吗?
此时,钟文正背着包袱,踩着脚步,往着武关方向而去。
官道之上,一路无人,到是也省了钟文不少的口舌。
这要是在官道之上碰见不少的路人的话,那必然会引来不少的人过来问声好,或者说个话什么的。
好在这条官道无人通行,而且,依着钟文的判断,自己所行的这条官道,冒似不知道多久没有人行走过了。
没有脚印,倒是有一些浅浅的车辙印子。
在钟文看来,这些浅印子,估计是半个月前所留下来的,而且,仅有三五辆车架,不多,也不少。
一路向着西北而行,从清晨离开那些山民的村子之后,钟文就没停下过脚步。一直到了傍晚时分,都没有遇见一个村子。
太阳落山之前,钟文去了山林之中,猎了几只野兔,坐在官道边上,烤着野兔吃着。
虽说没有个好的宿住之地,但这并不影响钟文的心情。
反正是自己选的路,怎么着,也要走完不是。
虽说选错了路,但只要方向是对的,钟文基本也不在意。况且,钟文有的是时间。
游历游历,自然是一边游,一边历练嘛。
只不过,钟文对这个时代的路,实在有些不敢苟同。
路难行不说,还有着诸多的危险。
就比如此时,钟文正坐在火堆边上吃着烤野兔,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只大虎,还带着两只小虎,紧盯着火堆前的钟文。
“小虎子,你最好赶紧带着你的两只小娃远离些,要不然,道爷我心情不好了的话,你这张虎皮可就要换个地方了。”
钟文手中虽然还拿着一只烤野兔,但对于那只大虎,却是没有放在心上。
大虎他又不是没见过,在龙泉观这些年当中,早就见识过不少了。
而且,钟文在没有进入到道观之前,还差点死在了一头凶猛的大虎嘴中,好在自己运气加身,要不然,早就去阎王殿报道重新投胎去了。
“嗷呜”
大虎冒似好像不开心似的,冲着离着它有着二三十米外的人类,吼叫了一声。
“小虎子,赶紧离开,再嗷呜的叫唤一声,小心道爷我抽你。”
钟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嗷呜’,给怵了一下。心中不喜,再一次的向着那大虎喊道。
虽说,他也知道,那大虎可听不懂,但今日钟文心情还不错,至少目前心情是还不错的,他可不愿去打什么猎了。
况且,一只大虎打死了之后,那两只小虎仔子,估计也得死了。
大虎皮毛值钱,钟文是知晓的。
可是,自己可没那功夫去猎什么虎皮去售卖,而且,自己也没有时间精力去弄这玩意。
真要是没钱了的话,那说不定会去猎上一头,只是目前还没到那个时候罢了。
那只大虎,嗷呜了一声之后,发现那个人类好像并未离开,随既,欲作势扑向那人类,毕竟,他可是出来猎食的,而且,还是带着两只幼虎出来打猎来的,要是没有了猎物,它这三口子,可就得饿坏了。
“我去,道爷我饶你一命,你还想吃我,看来真是找打。”
钟文瞧着大虎作势准备扑向自己,赶紧起身,拿着手里的宝剑,一个纵身,就已是落在大虎的前方,随后,又是一个纵身,落于大虎的身后。
“啪”的一声,钟文手中的宝剑,直接拍在大虎的虎屁股之上,声音之响,都能够传出上几十米之外去了。
“吼,嗷呜”
大虎本欲猎得那猎物,却是发现,那猎物好像是能飞一样,一会儿在前,一会儿就没影了。
它正欲寻找它眼中的猎物之时,屁股之上,却是传来剧痛,随之吼叫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