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派兵攻打梓潼、涪县、绵竹,不是他刘辩,还能是何人?
“荆州之主,亦是他日益州之主,弘农王!”
亦是他日益州之主?
闻言,一脸怒容的庞义,扯动缰绳策马而去,“大言不惭!”
眼见对方奔来,为首的张任抖动寒枪,策马而去。
月光下,寒枪立时反射出森寒白光,折射在奔来的庞义脸上。
刹那间,庞义连忙抬臂遮挡,催马速度反而加快。
少顷,就在两人相距尚有七丈时,一道马嘶响彻耳际——
咴萧萧……
扑通!
前一秒,尚在相距七丈时,趁着庞义遮挡的瞬间,张任猛然掷出手中寒枪,径直刺中骏马脖子下部。
刹那间,吃痛骏马发出嘶叫,瞬间将庞义飞甩而出,落向三丈外。
几在同时,骏马碍于吃痛的部位特殊,瞬间凌空而起,以一百八十度自由落地。
扑通!
骑在马上的张任抽出寒枪,策马奔向摔成重伤的庞义。
旋即,散发寒气的银枪,径直刺穿庞义的脖子——
“呃、呃,呃啊……”
瞳孔徒然变大的庞义,没有想到,张任会一言不合的将他刺死。
看见这一幕,骑在马上的另一位将军,立时慌了。
可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刘辩,在甘宁和祖逖手执火把的陪伴下,来到那位将军身边。
“孤,久闻西川四将的大名,泠将军,有礼了。”
没错,所谓的泠将军,正是鼎鼎大名的泠苞。
演义里只是一个衬托诸葛亮的智慧,黄忠、魏延的勇武,刘备的仁慈的丑角。
老话常说,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此人便是俗称的炮灰。
闻言,泠苞连忙下马,面向刘辩躬身作揖,“罪将泠苞,见过大王,大王威武!”
泠苞虽是衬托黄忠、魏延的勇武,可也是衬托诸葛亮的智慧。
士卒被困守城中,眼下庞义被刺死,加上腹背受敌,泠苞自然不傻。
只是,紧接着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跪求大王饶命!跪求大王饶命!!跪求……”
听见泠苞的话,加上看到他的举动,刘辩非常高兴。
只是,高兴归高兴,自然还要表现出惜才的模样,否则他泠苞岂能死心塌地的追随?
“泠将军,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刘辩急忙下马,将泠苞扶起。
同时,刘辩真切的感受到,泠苞的身子在颤抖,而且很厉害。
“大王,感谢大王不杀之恩,泠苞愿肝脑涂地,誓死追随!”
“泠将军有心,孤已明了。”
刘辩说着,拍了拍泠苞的肩膀,反而使他更加惧怕。
……
次日清晨。
“嘎、嘎嘎……”
数十只乌鸦,飞过绵竹州牧官邸的上空。
第86章 碾压一切
0086、碾压一切
天色灰暗,朝阳尚未升起。
官邸某处房屋内,仍旧亮着灯。
屋内几案后,坐着一位披着衣服,闭目养神之人。
此人正是益州牧,刘焉。
就在这时,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主公,出大事了!”
来人没敢进屋,仅是站在外面,躬身作揖。
闻言,刘焉猛然睁眼,“出了何事,如此惊慌?”
前方战事已然令刘焉怒不可遏,正愁没处发火,来人刚好撞枪口上。
“回主公,太后她,她……”
“她出了何事?”
扑通!
来人立时跪在地上,“她,她自缢了。”
闻言,刘焉不自觉的瞳孔微张,起身大步走向门口。
开门之后,便将来人踹倒在地,随之奔向何太后住的屋子。
刘焉与何太后之间,曾经确实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加上被人告知母子下落,便前往荆州相见。
刘焉的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只是缺少一个契机,刚巧,何太后与刘辩来到荆州。
于是,刘焉对外以汉室宗亲的身份,将何太后迎接到益州,保护他们母子二人。
实际,刘焉将何太后强行掳到益州,顺便试图与之发生明朗的关系,便于昭告天下,以继父之名,代刘辩在益州称帝。
即使天下人口诛笔伐,对益州兴兵,刘焉也有理由,毕竟刘辩太小,不足以称帝治理天下。
至于扶持刘辩上位,更好理解——
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
何况,献帝刘协已成为董卓的傀儡,大汉江山急需一位统治者,讨伐窃汉之贼。
刘焉刚好趁虚而入。
不消片刻,刘焉推开虚掩着的房门,只见一位一身素缟之人,吊死在房梁上。
刘焉正要上前查看,突然吹进一股冷风,恰好使得尸体微微晃动,使得尸体缓慢转体——
只见死者翻着白眼,脸部发紫,舌头外露,很是恐怖。
刹那间,刘焉愣住了。
随之,险些因恐惧而跌坐在地。
这上吊自缢之人,正是刘辩的母亲,何太后。
几在同时,随着吹进来的冷风,使得压在几案上的纸张哗啦哗啦作响。
由于惧怕何太后吊死的样貌,于是壮着胆子,贴着墙边凑向几案,拿起纸张,只见上面写着——
“辩儿,原谅母后的自私——
不能看着你长大;
不能看着你手刃董贼;
不能看着你君临天下。
辩儿,母后这一生,最大的错事——
误信了刘焉;
误信了汉室宗亲;
误信了他们会帮助我母子二人。
虽然母后因刘焉而死,可实际全部为了你,为了诛杀董贼,为了光复大汉!
另外,圆圆虽是姬,可她值得你拥有,但愿母后的全力保护,没有让你失望。
辩儿,我的儿,永别了。”
虽然何太后的信中,没有怪罪刘焉的意思,可看过信之后,刘焉非常愤怒。
以至于丢掉手中信,瞬间上前,将何太后的尸体取下,进行各种泄愤。
何太后死在刘焉的州牧官邸,即便是不是刘焉所杀,也难以逃脱天下人的嘴巴。
……
伴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绵竹关前的晨雾,逐渐散去。
守在城关上的士卒,打了个哈欠,准备去寻找士卒换岗。
可就在哈欠结束,闭上嘴巴的瞬间,刚好看见晨雾散尽的关前,陈兵数万,旌旗猎猎。
瞬间,士卒因恐惧而忘记呼喊,致使吓到腿软,跌坐在地。
几在同时,刘辩看向天边逐渐泛起的云霞,却意外看见空中飘荡的纸张,于是随手接过。
少顷,刘辩望向城关,纸张逐渐攥紧在手中,“三军听令,活捉刘焉者,封万户侯,攻城!”
话音落下,各路将士,手执兵器,策马奔向城关。
近十万步卒,为了戴罪立功,无不发了疯一般奔向城关。
原本坚不可摧的城门,在人体肉身强行撞击下,使得城门轰然倒塌。
顷刻间,大军奔入城中。
原本试图阻拦的一千守城士卒,被近十万降卒摧枯拉朽的势力,强行踩死在脚下。
以至于哀嚎之声,瞬间被淹没。
罗成、王伯当、祖逖、张任、吴兰、泠苞、甘宁、张弥等人,以及守在白马关,与刘辩汇合的祖大寿部——
挥舞禅杖的鲁智深,挥动熟铜棍的熊阔海,以绝强之姿,霸道之势,强势碾压一切敌军。
不多时,伴着一道“砰”,州牧官邸的正门,被鲁智深、熊阔海,生生砸开,飞出四丈有余。
原本还想戴罪立功的士卒们,看见两人绝对强势的实力,反而不敢上前。
罗成、王伯当不管三七二十几,径直越过两人,冲进庭院。
刹那间,四面八方纷纷涌来士卒,不等靠近,便死在王伯当的三箭齐发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