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长子 第377节

李战话音刚落,下面的监生立即喊道:“好...!”

“哎...哎...哎...我话还没有说完呢...!”李战连忙的打住道。

“怎么...你想变卦?”萧哲向前一步。

“我没有想变卦,只是刚刚那个是一个赌约,赌约上面只有我输了之后的惩罚,却并没有你们输了之后的惩罚,这对我是不公平的。”

李战的话,让萧哲点点头道:“也对...那我们输了,就认你做我们的教官。”

“这怎么可以!”李战笑道:“我本来就是你们的教官,这和没有惩罚是一样的。”

“那你想怎么样?”阴致钦喝问道。

“嗯...我这个教官可不小,是陛下钦点的,我要不干的话,陛下会盛怒的,这个盛怒,我们怎么也值个一万贯,你们要是没有人可以写出比我好的诗作,那你们这两百三十人就要输一万贯给我。”

“一万贯?”李战的话,着实的吓了监生们一跳。

“哈哈...!”这个时候,李战笑了起来道:“怎么...你们这么多自诩为读书人的监生,居然还怕我会赢,你们可是有两百三十人,难道一首好的诗作都写不出来?就这样还敢叫自己读书人,真的...啧...啧...啧!

那要不就算了,我们开始上课吧...!”

“别...!”萧哲看着李战道:“李教官,姑且我先叫你这么一声,你的赌约我们赌了,一万贯...我们还拿的起,不过,你要是输了,你就给我们卷铺盖滚出国子监。”

“一言为定...!”李战嘻嘻一笑!

“一言为定...!”萧哲大包大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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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五章 一首北风行 写尽天下雪

只是说完了一言为定之后,李战却笑着对萧哲道:“不对呀...学生,你到底能不能做主呀,我怎么发现,你身后的那些人都不太敢的样子呀?”

李战一指萧哲的身后,果然,两百多人的眉头集体都皱了起来,对于萧哲的大包大揽,全部都露出了担心的表情。

“你们什么意思?”萧哲回头看向了自己的同窗。

王琦这个时候凑了上来道:“萧哲...有人说这个李战十分的有作诗的天赋,曾经在曲江边吟尽了写梅之诗,我们是不是中了他的圈套了?”

“真的假的,这个家伙这么厉害?”萧哲也是诧异了起来。

“呵呵...!”李战忽然露出了嫌弃和鄙视的表情道:“都一言为定了,不会又要变卦了吧,你这到底算什么呀...浪费我的时间,装什么老大呀...!”

“你...!”萧哲被李战这么一激,脸都红了,他一个回身看着两百多国子监的监生道:“你们怕什么...我们两百多人,还怕他一个人,他写梅写得好,不代表写其他的就。

就算他写的好,难道我们两百多人还写不出比他更好的?”

“也对呀...!”阴致钦来了精神道:“我们这边也是有才子的...怕什么...?”

“就是...就是...!”

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反正监生们的士气又回来了,李战看到这个场景笑道:“那还等什么,商议好了,我就先来了,我上一次在家想了一首吟雪的诗,要不我们就吟雪吧...?”

“可以...就让你占一点便宜...!”萧哲恨恨的道。

李战看了一下身边的茅彻道:“茅教习...能拿一些纸笔来吗?”

“没问题李教官,你等等我...!”茅彻带着笑意离开,不一会,就拿着一些笔过来,跟着还让杂役抬了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

茅彻笑道:“李教官,请...!”

李战摆摆手道:“茅教习,我写字不好看,你能帮我写一下吗?”

“可以...!”茅彻欣然接受,跟着就在桌上,铺开了一张,然后毛笔蘸墨看着李战,这是在等李战吟诗。

啊...李战的诗真的是太多了,这次李战要拿出一首最好的吟雪之诗,要一下将这些监生都给镇住,要不然后面不好掌控。

想来想去,李战还是准备了写一首李白的诗作。

只听他一步一步的走着,跟着轻声吟道:

烛龙栖寒门,光曜犹旦开。日月照之何不及此?惟有北风号怒天上来。

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幽州思妇十二月,停歌罢笑双蛾摧。

倚门望行人,念君长城苦寒良可哀。别时提剑救边去,遗此虎金鞞靫。

中有一双白羽箭,蜘蛛结网生尘埃。箭空在,人今战死不复回。

不忍见此物,焚之已成灰。黄河捧土尚可塞,北风雨雪恨难裁。

这是李白的北风行...李白写的是一个北方妇女对丈夫战死的悲愤心情,揭露和抨击了安禄山在北方制造民族纠纷,挑起战祸的罪行。

放在这里也是成立的,因为突厥就在北方,也是刚刚才打完,大唐在对突厥的战争中,也是死了不少战士,所以也是可以相对应上的。

这首诗作的白话就是:

传说在北国寒门这个地方,住着一条烛龙,它以目光为日月,张目就是白昼而闭目就是黑夜。

这里连日月之光都照不到啊!只有漫天遍野的北风怒号而来。

燕山的雪花其大如席,一片一片地飘落在轩辕台上。

在这冰天雪地的十二月里,幽州的一个思妇在家中不歌不笑,愁眉紧锁。

她倚着大门凝望着来往的行人,盼望她到长城打仗的丈夫回来,长城可是一个苦寒要命的地方啊。

丈夫临别时手提宝剑,救边而去,在家中仅留下了一个虎皮金柄的箭袋。

里面装着一双白羽箭,一直挂在堵上。上面结满了蜘蛛网,沾满了尘埃。

如今其箭虽在,可是人却永远回不来了他已战死在边城了啊!

人之不存,我何忍见此旧物乎?于是将其焚之为灰矣。

黄河虽深,尚捧土可塞,唯有此生离死别之恨,如同这漫漫的北风雨雪一样铺天盖地,无边无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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