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辉面对白玉儿的请求,当即是毫不犹豫的同意下来,众文武见自家主公答应下来,他们的心中是一阵雀跃,满眼放光地准备欣赏白玉儿的舞姿和剑艺
白玉儿听了夏侯辉的话,心里一阵喜悦,当即是道了声谢,随后便拔出腰间系着的软剑,开始挥舞起来,软剑挥舞在空中变着花样让人看的是眼花缭乱
白玉儿扭动的身姿不断地朝中首位上的夏侯辉靠近收起软剑,紧接着一气呵成快速拔出腰间的宝剑当即娇喝一声,用锋利的剑尖朝着夏侯辉咽喉处刺去
“大胆”
“铛”
站在夏侯辉身边的王哲大吼一声,遂快速拔出佩剑,拦在了夏侯辉的面前,白玉儿的剑被挡住无法再向前一步
“受死”
“喝...”
她的心里自然不甘心当即是抽回宝剑,娇喝一声,再次向夏侯辉的刺去
“放肆”
“铛”
王哲见白玉儿再次刺来,当即怒吼一声,持剑铛在夏侯辉的面前随后跃起一觉便将白玉儿给踹飞了出去
“砰”
“当啷”
“呃,啊...”
“噗通”
白玉儿的腹部受了王哲全力提出的一脚,顿时宝剑掉落在地,而她惨叫一声整个人都飞了下去,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当即是昏了过去
众文武面对刚才的惊险一幕再看着厅中地上躺着的白玉儿,心底是一阵唏嘘,同时也是佩服王哲反应快,不然夏侯辉可就危险了
众文武连忙纷纷起身出言关心夏侯辉,询问其身体是否有什么地方不适,夏侯辉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碍
夏侯勇,夏侯猛,夏侯刚等人对于刚才的那一幕是心有余悸,他们心中虽有疑惑,但更多的是愤怒
“啪,啪”
“敢刺杀我父亲,他娘的,简直就是找死...”
夏侯刚当即满脸愤怒的站起身缓缓走到厅中一把将白玉儿扭起来狠狠地在其精致的脸蛋上甩了俩巴掌,同时嘴里还口吐芬芳,以宣泄自己心中的愤怒,眼神中杀意凌然
“咳,咳,咳,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白玉儿感受脸部的疼痛,当即是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凶神恶煞的夏侯刚,连忙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言语间尽显决然
“你,找死”
“刚儿,你先退下”
夏侯辉见夏侯刚欲准备再动手当即是出声阻止,责令他先退下去
“父亲”
“退下”
“诺”
随着夏侯辉愤怒神情一现,夏侯刚顿时蔫了下来,然后乖乖恭敬的拱手应了一声,便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你们也都退下,区区一弱女子能奈我何”
夏侯辉看着下面的俩名亲卫押着白玉儿,也是责令他们俩个退下
“诺”
押着白玉儿的俩名亲卫听从吩咐当即是松开了手,随后拱手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白玉儿,若是我所料不错的话你我之间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行刺于我”
夏侯辉一脸愤怒的看着下面站着的白玉儿,言辞凿凿的质问于她言语间尽显怒意,眼神充满了犀利
“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也难怪,你我之间已有十余年未见,你身居高位,又岂会记得我这一介讴者”
白玉儿听了夏侯辉的话,嘴角当即露出一丝沧桑的苦笑,眼神中满是落寞,言语间尽显凄凉和伤感
“哦,照你这么说来,你我之间还有恩怨,你说出来,我到要看看你我之间到底有什么仇”
夏侯辉看着下面白玉儿的一系列动作,生态,语气等,可以从心底感受到其散发出来的恨意,随后一脸茫然地出言询问她
面对夏侯辉的询问,白玉儿她的眼眶微红,嘴角溢血,嫣然是一个凄惨美人,让人看了忍不住疼惜
此时的她眼睛死死的盯着首位上的夏侯辉,随后说出了压制在内心深处的话语,言语间尽显激烈,情绪异常激动,眼神中满是恨
“将军,你可还记得十余年前在右北平土垠县和公孙瓒买马的时候我就是那个献舞和在谷中拦路的白玉儿,我当初那样恳求你,你都没有救我,所以我恨你,我要杀了你”
众文武听了白玉儿的话,心里是一阵懵,看白玉儿的眼神也随之改变,仿佛再说这是什么逻辑,你求人家,人家就非得救你,人家不救你,你就要杀人家,这简直疯狂
“白姑娘,我记起你来,不过你这罗辑思维能力有待提高,在这人命如草芥的时代,我为什么要救你难道就因为你跪下来求我,我就非要救你,不救你,你就恨我,要杀掉我,你这脑袋我是真的不敢恭维”
夏侯辉听了白玉儿的话,心中思虑了一会,便想起来了,当即是扶着额头,苦笑的摇了摇头,言语间尽显无奈,眼神中充满了鄙夷
“哼,少说废话,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白玉儿听了夏侯辉话,从中听出嘲笑之意,当即是冷哼一声,随后昂首挺胸,摆出一副赴死的样子
“好啊,来人呐,将这女子拖下去砍了”
“诺”
“等等,父亲,绝不能轻易放过这女子,恳请父亲将她交给孩儿,孩儿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夏侯刚看着俩名士卒准备要将白玉儿押下去的时候,他站出来制止,然后出言向首位上的夏侯辉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