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二人不光年纪相符,而且性格也是偏良善,正好学医,在加上她们也是同天没啥事,与其养花绣女红不如去学医。
有难当同当,有苦一起吃才对。
许定并不知道自己的小老婆也被两人拐去了那条艰苦的康庄大道。
因为他此时没这个心思想甄宓了。
黄承彦坐着火车从唐人街那边赶了过来。
进了花果山的府邸,黄承彦手里拿着十九根颜色不一样的小木条!
木条的粗细只有筷子的一半,长度却是筷子的一倍。
“伯康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进了大厅,黄承彦立即拿出了十九根小木条,许定不解其意。
然后黄承彦不由分说直接拜断了那根黄色的小木条。
“伯康看出什么了吗?“黄承彦问道。
许定摇摇头,还是不明白。
接着黄承彦将半截黄色的小木条混进了其它十八根里面,然后在握住两端使劲掰,十八根半的颜色小木条都完好无损的没有断。
许定这才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道:“黄先生的意思是一根木条容易折断,一把木条不易折断,一个人的力量很小,人多力量大,我们要团结!”
黄承彦摇摇头道:“非也,你在想想,这根折断的是什么颜色?我姓什么?”
“黄呀!”许定不假思索道。
黄承彦又问:“那没折断的有多少根?”
“十八!”许定如实回道。
但还是不明白什么意思。
黄、十八!
这是啥意思。
见许定许久没有明悟过来,黄承彦冷冷的问道:“听说伯康昨天去女营了,那里的女孩子应该挺多吧?”
嗯!
干麻突然提女营。
突然,喃了一句的许定感受到了莫名的杀气,四周的空气好像凝固变寒了。
一根小木条容易断,十八根一起打人就不容易断了。
黄月英好像十八岁半了。
这是赤裸裸的提示呀。
老丈人一直在玩哑谜,许定一拍额头,暗叫一声糟糕。
估计是黄承彦听到啥风声了,而这风声这么短能吹到他耳朵里,只能是昨天离开的那帮兔崽子了。
这群家伙估计以经回过味来了,这是反击使阴招了。
这帮好的不学,学坏的家伙。
“昨日确实去了女营,主要是带讲武堂三年级的学员开开眼界,让他们承受一些打击,好好打磨他们。”许定忙道:
“对了月英妹妹最近怎么样了,岳父大人可有筹备婚事,什么时候准备好嫁妆,我什么时候能将月英妹妹接进府里,这一晃又过去一年了,别说我还有点着急了。”
黄承彦暗叫一声好你个狡猾的许伯康,这怎么成了我的不是了,好像是我故意拖着婚事不办似的。
所以黄承彦没给好脸色直接道:“月英的嫁妆五年前就置办好了,伯康要是没啥事,今天就能将人接来送入洞房,十个月后我就能抱大胖外孙了。”
“这恐怕不行,没这么准的。”许这看到黄承彦拉下脸色忙换了口吻道:
“因为我跟月英妹妹的婚事不能草率,怎么也要让一天德高望重的长辈选一个黄道吉日。”
黄承彦仿佛就达里等着许定,笑道:“选黄道吉日这种事我拿手,来的时候我看过了,两天后正好合适成亲。”
“还是不行!两天时间太短了。”许定摇摇头否决了这个日子,黄承彦顿时露出不满,好你个许伯康,又要延期,你到底想干什么,真拿我黄家的女儿不当回事吗?
许定解释道:“两天时候不够稍远些的大将回威远岛,参宴的人数太少了,年前我放了各地政务官的年假,各地的驻守将领们还没有放假,正好趁这个机会让他们回来热闹一下,你觉得呢岳父大人!”
“呃……很好!很不错的主意。”原来想发飙的黄承彦,微微错愕,旋即是喜笑颜开。
感觉自己好像有点误会许定了。
没想到许定想将这一次的婚礼搞得这么隆重。
各地的大将都招回来参家喜宴,这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了。
规格足以称得上高贵隆重,诚意满满了。
要知道除了蔡琰的那一次,其它众女的结婚宴都比较简单。
自己女儿的规模在怎么也不可能超过蔡琰吧,所以黄承彦一下子满意了。
终于打发了黄承彦,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许定大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许定开始勾选明单,从各大军中挑选适合放假的,安排值守代职的,最后默默的添上孟九的名字,然后让人去传消息。
当然这一次结婚之所以让大部分的将领参加,不光中是私人之事调孟九过来,更重要的还是黄月英在军中的地位使然。
别看黄月英没众过军,也没有在部队待过,更没有挂什么职位,但是?在各军之中的影响力比张宁还大。
张宁的影响力在于那些曾经加入过太平道的黄巾军的中下级军官与将士。
这些是因为他父亲张角的余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