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徐盛还输了。
反转太快了。
结果还是让人有些意外。
“承让!”黄舞蝶提刀抱拳道。
徐盛也回了一个拱手礼,然后捡拾起自己的枪走下了台。
张宁也有些恍惚,轻轻推了推许定道:“夫君这是怎么回事?舞蝶刚才好像以命相博,似乎是并不甘心输给徐盛,宁愿受伤也不愿意嫁给他,难道年龄真的是一条鸿沟。”
此时得胜的黄舞蝶,朝许定这边看了过来,眼中透着坚决之色,当然还有一抹旁人不可查的复杂情素。
看了一眼,黄舞蝶快速的扭过头去,然后下了台。
许定道:“她有她的想法吧,你过去探探她的意思,这边交给我。”
“好!”张宁点头应了一声,然后朝黄舞蝶而去,许定催马悠悠的朝土台靠近,最后一跃飞了上去。
一众学员都在安慰徐盛,显然徐盛虽败犹荣。
“看看你们,还好意思说是讲武堂的弟子,还好意思说是我青州、平州年轻少年中最强的吗?
连一个女子都打不过,你们羞不羞愧,害不害臊,丢不丢教导你们的教官的脸。
我都替你们脸红,不要以为你们进了讲武堂就是天下第一,就是天下无敌,现在女营里随便找一个人出来都比你们强,你们被人家两个人就打得全军覆没,这要是放在军中,你们的脑袋全按军法砍了。”许定训斥道:
“尤其是徐盛,你本来可以赢的,但是你犹豫了,你在关键时刻怕了,今天换成是黄舞蝶,明天要是换成别的女人,你是不是也要手抖一下。
为将为帅者要为全局势考虑,不可感情用事,可能因为你一个人的原因而让一场战斗失败,最终演变成整个战役的失败。
这种严重的后果你想过吗?
别跟我说这是切磋,这不是战场。
我告诉你们,军人,时刻是要准备着打仗的,不存在切磋,就算是切磋也要以命相博争得胜利,你们不是一般人,你们是我青州与平州的未来,你们不拼命,不做出榜样,谁来拼命?
难道是黄舞蝶吗?难道是女兵吗?
回去好好反醒一下吧,以后你们的课程按一年级的来,加强一倍的训练程度。”
“是山长!”
被训斥得羞愧难当的一众学员们个个面红耳赤。
许定的话让他们振聋发聩,触动很大。
尤其是徐盛,闭上眼死死紧握着枪杆,脸上的表情复杂。
“关平、张苞你们两个还不给我滚过来,难道要帮女营的女兵洗茅厕吗?”许定突然将目光盯向了张苞跟关平藏身之处。
二人闻言赶忙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
“关平、张苞知情不报,同时开小差尿遁脱离大队,等下回去的时候跑着回去,还有罚你二人打扫讲武堂厕所十日,如果在掉队,每增五百丈远加一日期限。”许定狠狠蹬了二人一眼,关平、张苞二人傻眼了。
我们是谁?
我们在哪里?
我们做了什么?
许定不理会二人,对徐盛然道:“徐盛带队,将学员们领回讲武堂。”
“是山长!”徐盛闻令睁眼,神色立即恢复如常,脸色肃然的回了一个军礼,然后深吸一口气,气发丹田中气十足道:“全体都有,上马回校!”
一众人蹬马,关平、张苞二人跑步跟上。
众人一路默不作声的逃离了山谷驻地。
待出来后,众人看着后面的关平、张苞,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又开始议论起来。
“为啥坦之、兴国要跑着回去,山长还罚他们打扫厕所?”
“为啥!山长不是说了吗?他们开小差掉茅厕里了,关键时刻没出来为我们讲武堂争颜面。”
“不对呀,山长还说他们两知情不报,这是什么意思?他们知道什么内情?”老王同学慢条斯理的分析道,犹如化身成了侦探。
空气一下子沉寂,所有人看向老王,然后又扭头盯向后面关平、张苞。
看得关平、张苞二人心里毛毛的。
马忠鬼机寻顿时想明白了过来大叫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啥了?”宋天刀问道。
众人又齐齐看向马忠,马忠一拍大腿道:“我说黄舞蝶的箭法这么好,还有那刀法这么熟悉,这是黄校尉的功夫,难怪她跟叙儿哥长得这么像。
她是黄校尉的女儿,坦之、兴国你们两瞒得我们好苦。”
轰!
这一下众人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直响。
“原来如此!是叙儿哥的妹妹,我说这么能打。”
“黄校尉的女儿,难怪山长偏袒她,我们是不是被山长给坑了。”
“好像是的,山长这是把我们给卖了,女营的女人根本是我们得不到的女人,我们还傻傻上前挨揍,坦之、兴国你们两个也不提醒我们。”
关平、张苞二人脸带歉意忙道:
“你们知道就好,我们要是提醒你们了,山长会劈了我们,而且舞蝶姐姐也不会放过我俩,兄弟们对不住了。”
“是呀,反正输给舞蝶姐姐也不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