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就好了,只是我不这么觉得,我认为这是有阴谋,敌人在故意引我们深入,你们看如果拿下永山,我们就可以跟南路军合围辰韩国的主力了,会以说一战功成。
这看起来像是一个巨大的诱饵,引导我们按着这个路子来。”王修摇摇头说道。
“难道我们就不打永山了,留着它,可是目前来说这一切只是推断,一切都是建立大绝对的阴谋论的前题。”张飞说道。
“打肯定是要打的,不过要做点准备,让张宝等人留在委馆,卡住络东江的中腰,任何时候都不能有失,尤其是那座浮桥。”王修接着又道:
“同时文博要守好庆山,挡住辰韩国的大军北返都城之路。”
三人商议完,然后分工协作。
王修与张飞带主力四千攻打永山城,朱灵带一千本部在加上张宝的一千兵将守庆山。
另分张宝兵将马两千守大丘城。
张宝带七千人守委馆城,跟横在络东江上的浮桥。
果然跟王修猜的一样,永山城没怎么废力就打了下来。
同样是一座空城。
辰韩国王与他的子民全都不见了踪影。
不过根据遗留下来的线索,他们往北撤向了宁山城。
“宁山,辰韩国王不会是想引我们往北去,他不会早早的把人都迁移去了安东城吧。”王修看着地图的标注点,眼睛往上移动。
宁山北面是安东,安东北面是荣山、春阳,这里是辰韩国与东濊国接壤之地。
那里地势更加险恶,更加易守难攻,如果辰韩国将国者,将人口迁移到那里,这样打起来,已方的战线就被拉长了。
战线一长,粮草运输困难就变大,而且意味着自己受到的袭击概率也增大。
攻还是不攻,追还是不追!
王修发现,对方这一回竟然极副有战略性,怕是遇到厉害的对手了。
王修知道袁家不少子弟来了半岛,在加上当时袁隗的大力支持,袁家肯定网罗派遣了不少中原的人才过来。
这些人可不是半岛三国那些土包子可比的。
他们更有远见,见识更强,肚子里的墨水也多,当然鬼主意也更多。
“想知道还不简单,那就打一下宁山,如果他们还退,就肯定是想引我们往北走,我们也就摸透了他们的意图,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就不追了,转道南下配合南路军,将南面肃清,在调过头来慢慢对付北面。”张飞一拳打在地图上,他可是武将,这个时候要拿出该有的气魄。
有阴谋也好,没阴谋也好,直接干。
“好!那就进攻宁山拭一拭。”王修只好同意了张飞的方案,貌似这个方案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委馆城!
张宝手里同样拿着一张地图,左看右看思来想去,盯着下流的星山、高山、玄山,念念有词的说道:
“要我说,王修的战略就是错误的,他不应该带着张飞的第四军都尉打永山追辰韩国王,而应该顺江而下吃下星山、高山、玄山跟川山,直接去跟南路军汇合,这样络东江以西全是我军控制范围,先围歼了辰韩入境弁韩国的兵马才是。”
马元义道:“将军,可能是王修考虑到我们没有俘获船只不方便顺流南下,所以先还是直捣黄龙干掉辰韩郡王王室为要,先横向打穿在南下合围叛军主力吧。”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他们是中路军,走陆路杀过来的,可不像南路军还有水军配合,能在络东江面横行。
星山、高山、玄山只能走水路进攻,不然光是山道就难走到人哭,粮草转运更加困难。
“你说我们用竹筏能漂到下游拿下这三座城吗?”张宝还是有些不甘心。
在他看来这就是机会呀!
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一个证明十万黄巾将士的机会。
竹筏漂流!
张宝还真敢想。
马元义道:“将军这个想法很好,不过竹筏肯定带不了多少人,而且粮草与器械更无法携带,在加上江面我们不熟悉,难保碰上暗流跟礁石不倾覆,非战斗减员会很严重,最重要的是我们就算能靠突袭拿下星山,恐怕拿不下高山与玄山。”
偷袭这种东西可一不可二。
同样的战术连续使用通常都不管用。
拿下星山,肯定会惊动后面的高山、玄山。
要是张宝真这么干,估计辰韩国叛军,只需要守株待兔就能反伏击将已方的大军给灭掉在络东江面上。
所以这种玩法在他看来,得不偿失。
可能是张宝也觉得有些不靠谱,最后摇摇头道:“你说得对,这样的打法欠些考虑。”
他张宝不能失败,不能败在这么低劣的战术上,更不能找死。
否则十万黄巾更抬不起头来。
马元义点头道:“将军,王叔治跟张翼德给我们的手令是守好委馆城!看住浮桥不被辰韩叛军给破坏掉,我们何以在这方面下些功夫,前方传来的消息,辰韩叛军接连后退,这恐怕多少有炸,估计是想引我军孤军深入,然后各个击破。”
“你的意思是,敌人会来攻打委馆城。”看过地图之后,张宝明白委馆城的重要性。
这是中路军唯一连接黄海郡的节点,现在南路军还没有拿下络东江下流,中路军的后方还是黄海郡,一但丢了委馆城,大军后路被封。
失了浮桥,就等于断了粮道,同样危及三军将士的安全。
所以他这里是重之又重,不然王修也不会让他统兵八千驻守在这里。
马元义道:“将军我们应该立即分出一支人马回对岸,立下营寨与委馆城互为犄角同守浮桥,同时我建议加固浮桥,顺便在修一座暗桥,绑上大石沉于水底以防万一。”
张宝闻言又眸一亮,拍着马元义的肩膀道:“还是你想得周道,好就这么办,我率二千人返回西岸立寨,你带六千守城。”
“将军,还是我带两千人到西岸吧,你可是主帅,岂能犯险!”马元义一面高兴张宝听了他的劝谏,一面也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