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霸道的两个字。
夺城,连掩饰客套都没有。
真是太轻视他熊霸了。
“逍遥侯我祭方城与你逍遥城并无过节,我熊霸与你也无过节,为何要来夺我城池。”熊霸大为不解,心有冤气道。
许定冷声道:“想要!”
“咳咳”熊霸气得不轻,轻点没咳出血来。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你妹的想要,想要就来打我,这太霸道,太不讲规矩了。
“逍遥侯,我的祭方城可不是这么好打的,你以经有逍遥城了,拿了我祭方城也无力管理,何必自寻烦恼。”熊霸远远跳视了一眼许定身后的那只新军,然后道:
“这样如何逍遥侯,你军远来一次不容易,我愿意奉上十万两银子与一万石粮食,从此与逍遥城接成盟友,共同维护南部的安定。”
熊霸这条件也算是极大了,属于割肉。
心疼不已。
但是一想到许定新军的装备,也只能低头。
逍遥城的军队有西秦的军械,又有南明的火器。
这打起来,祭方会被打烂了,最后就算守住了,也元气大伤。
损失的还是利益。
“打下祭方城,银子是我的,城也是我的,不需要别人给,你若愿意,可拿十万两银子,跟一万石粮食带着卫队离开,我不拦你。”许定抬起头平谈的说道。
“可恶!许定你不要欺人太甚。”熊霸拔剑一砍墙垛,在也忍不住了。
让我拿十万两银子跟一万石粮食走。
这城是我的,我为什么要走,这钱也是我的,我想拿多少就是多少。
熊霸知道这事谈不拢了,干脆也不在矫情,露出了他的真实面目。
“欺负你怎么了,如果你想保祭方城可出来与我一战,打赢我,我走,打不赢让出祭方城。
又或者你不在呼城内百姓与卫队将士的性命,那我们就堂堂正正的来一场攻防战,用血与刀角逐出最终的胜利者。”许定道:
“这本来就是我大周的规矩,我想我应该没有违规吧。”
熊霸被驳得无力反驳。
大周城主制就是这样呀,谁能打赢干掉城主,谁就是新城主。
大家就向谁效忠。
许定提出决斗,实属正常,挑不出毛病。
夺城之战,本就没有义与不义,没逻辑讲的。
只要你敢想那就去挑战。
赢了有一切,输了便丢了性命。
所以祭方城的将士们全看向了熊霸。
连内城下面待定的佣兵组织成员们也静声倾耳往上听着。
能不打群仗,当然是不打为好。
没有人想为此丧命。
这可算是将熊霸逼到了墙角。
到了这个年纪与地位,谁还愿意单挑绝斗。
所以他冷笑连连摇头道:“许定休想骗我出城,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有本事就攻城吧,我到来看看你的新军有多少战斗力,是你的新军厉害,还是我祭方城的将士们厉害。”
许定盯着熊霸瞧了数眼,没有说话,然后调头催马回了军阵。
回来只下了一道口令:“攻城!”
“攻城!”
咚咚的战鼓敲了起来。
逍遥城的各部立即按队列展开。
火器兵与军弩部队散在两边,火炮部队推着火炮朝着城门缓缓靠近。
“火炮,那是南明的火炮,天呀,逍遥城有南明所有的装备。”
祭方城的府卫队将士们开始有些心慌,不停的咽喉了。
小小祭方城能不能挡得住,这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题。
“不要怕,南明不可能将最好的装备给逍遥城的,这些火炮威力根本不大,大家做好规避,听我号令。”熊霸自己也有些怯战了,不过还是强撑着挥起了手中的剑。
“报告,火炮以瞄准可以填弹开火了!”
“填弹开火,给老子轰了他娘的祭方城。”指挥炮队的将领洪声下令道。
各炮炮手们立即展开配合,将底火火药包塞进炮管,然后推塞推进去压实了,在将炮弹推进去。
接着是点火。
“轰轰轰”
一架架火炮发出巨响,冒出无数的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