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有君子 第840节

“我爹才强!”

吕玲绮突然转头,看向陶商:“丞相你评评理,我俩的爹爹,哪个武艺更厉害些?”

陶商长叹口气,幽幽的道:“反正肯定都比我爹能打就是了。”

说罢,便见陶商转头看向阿飞道:“这么说来,你是承认你便是童枪神之子了童飞?”

阿飞急忙摆手,道:“家父已经不再认我,并写书契逐我出童氏门墙,我、我现在已经不能以童飞自居了,还请丞相日后依旧是叫我阿飞。”

陶商摇头道:“父子之间哪有那么多的深仇大恨,只是我不懂,你究竟是犯了多大的事情,才能惹的童枪神连儿子都不认了?”

阿飞沉默半晌,道:“丞相,实不相瞒,我三年前在家乡杀死了当地的士族贵胄,惹恼了当地的士族首领,累计整个童氏家族遭人报复,家父身为家主,行事自然不能偏颇,于是便写下书契,逐我出族,并派人将我扭送到那士族首领家去,幸亏半路上有高人相救,因而才能保住一条性命”

吕玲绮气的跺脚道:“这天底下居然有这么不讲理的父亲?居然把亲生儿子送给旁人去杀!如此的不近人情,简直简直这么一比,我爹真是比你爹要强百倍。”

陶商长叹口气,对吕玲绮道:“你爹对你好像也就是那么回事吧要不你为什么离家出走,跑到我这来混吃混喝?”

吕玲绮一转头看向陶商,又是那种幽怨的眼神,

陶商脸上的肌肉抽了一抽。

这丫头什么时候开始学会玩这套的。

阿飞则是长叹口气,道:“不论如何,还是我惹出祸患在先,不论父亲如何对待我,终归还是有他的道理的。”

陶商安稳他:“家家都有解不开的结,你和你家族之间的这份恩怨,早晚能够捋顺的清楚只是救你的那位高人,却是谁?”

阿飞摇了摇头,道:“当时他蒙着面,救下我后便引我离乡,路上也不怎么与我说话,因此不知是何人搭救,我认识的人中,好像也不曾有这么一位。”

说到这,却见阿飞站起身,对陶商道:“丞相,阿飞放走张任,违背将领,还请丞相根据军法处罚。”

陶商笑了笑:“这才是一个好男儿该说的话,阿飞,去领二十军棍,你这次放了张任一次,算是替你父亲还了这师门之情,日后相见却是不可留手了你的私事,陶某替你保密,直到有一天你跟你父亲的恩怨解开为止。”

第六百四十一章 水军科技

张任被陶商乘夜偷袭了一次之后,虽然没有特别巨大的损失,但他自己差点命陨在阿飞的手下,这一点令他心中极为憋气。

这股子气也不是冲着阿飞去的,更不是冲那个素未谋面的陶商去的,而是对自己的盟友刘表去的。

打了整整一夜,刘表的兵马居然连影子都没让张任看到,一个过来支援的兵卒都没有。

换成谁,谁心中没有气?

打扫好了战场之后,张任请严颜代替他镇守大寨,自己则是率领吴懿,吴兰,雷铜等几名大将,前往刘表所在的旱寨,与其相见。

听说张任来了,刘表便派人将张任传唤了进来。

在刘表看来,自刘焉和刘虞死后,在天下的汉室宗亲当中,自己是老大哥一级的人物,别说是张任,就是他的主子刘璋来了,也应该是以自己为尊,点头哈腰卑躬屈膝。

更何况张任这个名字,刘表听都没有听过,而且其年纪也不大,刘表自然是不会太把他当一回事。

问题是张任这次来,却是一点也没有给刘表面子,直接给这位骠骑将军一个下马威。

“前夜末将与陶军的偷袭之兵奋勇鏖战之际,敢问刘骠骑所做何事?为何张某没有看见荆州军的一兵一卒?”

刘表听见张任问的这么直接,很是不高兴!

我何等身份?当朝的骠骑大将军,荆州之主,拥立天子的从龙之臣,你算是什么狗东西,居然也敢来问我?

要不是看在刘璋的面子上,老夫第一个就弄死你。

“张将军稍安勿躁,前夜之事,并不是老夫故意不相救于你,而是老夫当夜实乃是另有打算。”刘表终归还是城府极深的,心中虽然有火,但却也没有表现在表面上,他捋着胡须,笑呵呵的跟张任解释这件事。

可惜张任的脾气秉性极倔,况且这一次本来就是带着兴师问罪之意来的,因此毫不退让。

“那敢问骠骑将军,前夜所算者究竟是何事?”

这一下子,别说是刘表,就是他身边的蔡瑁,文聘等众将都惊讶的不行,且惊讶中隐隐的带着愤怒。

好一个张任,居然敢如此对刘骠骑说话?你是什么身份,刘骠骑所做的决定,难道是你能问的?

刘表恨不能把张任摁在地上摩擦。

不过毕竟是盟军,且是从西川远道而来的,刘表也不好意思动手拾掇他,随即解释道:“当夜陶商派兵劫营,老夫寻思他既然是出兵劫营,那其本寨之内必然空虚,正如古之先贤围魏国而解赵国之危一样,老夫于是便派蔡瑁指挥水军,前往偷袭陶商的水寨去了。”

张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容:“那敢问刘荆州,这一次偷袭陶商的营寨结果如何?”

刘表的脸刷的一下子就变红了。

他这一次确实是小瞧了陶商,陶商偷袭张任的旱寨,根本就没带多少兵马,其中军主力和麾下的悍将们基本都是守再水寨中枕戈待旦,就等着刘表上钩。

刘表让蔡瑁去打陶商的水寨,当然不会有好果子吃。

刘表是个政客老流氓,单论及临阵的经验,他确实不如陶商这个后辈多。

“骠骑将军,陶商久经战阵,实力不俗,又多研兵法,依末将度之,咱们在他的面前,最好还是少耍些心眼,以免被其反攻尚不自知,空自惹天下笑柄。”

这话说的就有点过了,这不是摆明了说刘表不及陶商么?

黄祖当先站将出来,对着张任吼道:“张任,你是何等身份,也敢对刘骠骑不敬?骠骑将军敬你远来是客,才再三容忍,何得你在此卖弄?你当真以为我荆州军没有你们,便赢不得陶商?”

张任脸色一沉:“置盟友生死与不顾,如此作态的接待,还敢言客?嘿嘿,荆州地大物博,人口稠密,又有精兵悍将,没有我张任,自然也是打的赢陶商骠骑将军,张任告辞了。”

说罢,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黄祖转头对刘表道:“骠骑将军,他这也太气人了!”

刘表长叹了口气,道:“老夫适才也生气,但想一想张任发火却也是不无道理,他营寨遭劫,咱们属于邀请其支援之人,反倒是没有任何的行动,怎么说却是都说不过去的。”

黄祖闻言嘿嘿笑道:“不过,咱们马上就不用这些川军做支援了,咱们战船上的器具都已经齐备,只要在隐忍一段时间,便可全舰齐出,攻破陶商水军,撵他回金陵老家去。”

刘表点了点头,转头看向蔡瑁,道:“东西准备的如何了?”

蔡瑁笑道:“骠骑将军放心,基本上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各大战船的配备均已齐至,只等安装完毕,定可破陶。”

刘表闻言笑笑,满意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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