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臧霸和许褚两军硬碰硬的时候,一只约有千余的兵马,正向着开阳的方向匆匆的行进移动。
率领这支兵马的领头人,叫做昌豨,乃是泰山五贼之一。
在泰山五贼之中,若是论及能力,确实当属臧霸为首,但若是论及心狠手辣,朝秦暮楚,鬼心眼子最多的人,确是以昌豨莫属。
在泰山五贼中,令臧霸最无奈的人是昌豨,让臧霸防范最深的人也是昌豨。
因此,昌豨的屯营被臧霸安置在离开阳最近的地方,美其名曰是亲近,实则却是监视。
开阳的军屯被太史慈和赵云进攻,这么大的事,昌豨不可能不知道。
其实,他心中也在犹豫要不要去救臧霸,在仔细的作了一番风险评估之后,昌豨果断的决定还是得去支援臧霸!
毕竟,若是自己按兵不动,回过头被臧霸借机问罪,让对方抓住了把柄,多少是有些难办。
但昌豨不愧是五贼中最狡猾的,他虽然出兵援助臧霸,但不过是只带了区区千人,并仅仅是在开阳屯营的远方观望,仔细的查看对方的东向,并不着急去营救。
昌豨和其他的泰山贼不同,在他心中,潜意识里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巴不得臧霸死了才好。
第三百七十三章 人生得意须尽欢
中国有一句俗语,叫做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对于古代的男人来说,这两件事或许是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了。
陶商很幸运,一穿越回了汉末,就得到了一个很像样的身份,用不着金榜题名,他就已经可以坐到封疆大吏的位置了。
而如今又是洞房花烛,妻子又是绝世美女。
在经过这次大婚之后,陶商就感觉自己的这个人生应该算是很圆满的了。
不仅仅是陶商,彭城内的诸多官吏文武,也觉得陶商现在已经成为了人生赢家。
刚刚当了太傅,又迎娶了太原王氏的族女,而且这个女人又长得美艳不可方物……而陶商却仅仅只有二十一岁。
但有些东西,着实是不能看表面的。
男人的很多辛苦都是旁人看不到的,冷暖自知。
就好比此时此刻……
此时的洞房之内,陶商惊恐的发现,自己好像有点控制不住这个女人了!
在两人整整喝了一壶酒之后,貂蝉的脸色开始逐渐发红,眉目间亦是开始频频传情,平日里小鸟依人的听话模样逐渐消失,一副女中豪杰的巾帼气概不知不觉间开始在整个房间内蔓延。
“你给老娘干了!”貂蝉一指陶商手中的酒盏,话音虽然妩媚但言语却明显有些不讲道理:“好好的一个大男人,喝一盏酒居然还剩半口!”
陶商满头黑线。
头一次碰见拼酒的女人,这小娘子着实是欠拾掇。
他无奈的将那盏残酒喝了:“夫人……你是不是醉了?”
“妾身没醉!”貂蝉理直气壮的一扬小细脖:“妾身清醒着呢……夫君不要小瞧妾身,你见过哪个喝醉酒的人像妾身这样的?”
陶商尴尬的一笑,就冲这话,貂蝉肯定就是醉了。
酒磨子喝多了一般都这么说。
灯书还没送到,但校事府的校事却事先传递回了一些消息。”
陶商见郭嘉说的郑重,忙道:“眼下的情况如何?”
郭嘉长叹口气,摇了摇头道:“与咱们事先谋划的,多少是有些变故的。”
……
“杀!”
开阳县不远处的山林上,许褚一众和臧霸一众的战事已经接近了尾声。
面对虎卫军的精悍勇士,臧霸一众被打的丢盔弃甲,在山林中四散而逃。
臧霸这辈子也没受到过这么大的窝囊气,只是金陵虎卫军的士兵们太过于悍勇了,泰山贼军根本就是难以抵挡,特别是碰到许褚这样一员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步战无敌的将领,臧霸一众面对他的勇武,更是怯懦。
臧霸在一众步卒的保护下,仓惶着向着西面的山骊下匆匆奔跑,狼狈不堪。
刚刚奔出山林,跑到了西面的官道上,突听一阵马蹄声响,但见官道的正前方的火把骤然亮起,一只彪悍的兵马出现在了臧霸一众的眼帘之中。
臧霸浑身一哆嗦,几乎是哀叹的喊道:“吾命休矣!”
他正打算奋起余勇,率众与那些阻拦在官道的官军最最后一搏的时候,却突听那支“官军”中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对面的,莫不是宣高兄长?”
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声音,臧霸心下不由的一阵激动,他使劲的冲着前方喊道:“来者莫不是昌贤弟?”
臧霸的声音落下去不久,便见昌豨在身边一众护卫的护持下,急匆匆的打马出阵,向着臧霸的方向赶来。
昌豨长得獐眉鼠目,颧骨高耸,额头上头发稀疏,几乎都要变成了光头,单看面相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鸟。
昌豨急匆匆的来到了臧霸的身边。
却见臧霸浑身浴血,身边的护卫也没剩下几个了,一看就是打了一场狼狈仗。
昌豨眼珠子一转,大脑中开始飞速运转。
“宣高兄……豨闻听兄长的军屯受官军袭扰,不敢怠慢,特率领麾下精锐兵马,前来支援……兄长,您这是受伤了?”
臧霸虚弱的摆了摆手,叹道:“着实在一言难尽,天生的徐州军,乘着大婚之期还兴兵犯吾,着实是卑劣之极!我手下兵马尽散,就剩下这么几个弟兄了,昌贤弟速速开路,引我等去你的营内暂避一时。”
第三百七十四章 内 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