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的表现很正常,小女子很懂事,也很听陶商的话,不过令陶商感到好奇的是另外一个人——王允。
自打王允到了金陵城之后,就一直是深居简出,闭门谢客,成天成宿的在家宅着,仿佛就跟结丹期要羽化成仙了一般。
也不知道老头子在家一天天瞎鼓动什么猫腻呢。
今天,一堆男女来到秦淮河的边上,陶商一边和貂蝉观看河中与河畔的美丽景色,一边跟她闲话家常。
“王司徒最近的功练的怎么样了?”陶商好奇的问貂蝉道。
“练功?”貂蝉的思维很显然还是跟不上趟,没理解到陶商的思想层面上去:“练什么功?我没听义父说过啊?”
陶商眉毛一挑,慢悠悠的道:“龟功啊,天天憋在家里不出门,犹如老鳖入定一般,他老人家的这套神功是不是已经快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了?”
貂蝉攥起粉拳,轻轻的捶了陶商一下。
“又胡说。”
陶商笑呵呵的伸手把她的小手攥住,无奈的道:“天天在家这么憋着,是会憋出毛病的,皇甫老师我隔三差五的还能跟他见上一面,可你义父,我好像得有几个月没看着了吧?他年纪大了,天天在家这么宅着,对身体没好处的。”
貂蝉从陶商的掌心中抽回了自己的手,幽幽一叹,道:“其实我也劝过他,只是义父他就是不听,说我不懂他的忧思……他现在整日的除了吃饭,就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别说是你,就是我现在想要见他一面,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陶商闻言不由的皱了皱眉。
这老头,该不是自己天天躲在书房里看小黄书吧?
这么大的岁数了,要不要还返璞归真的玩的这么刺激?
纯粹的宅男行径……多伤身体呀。
要不,陶某哪天发明一点沐浴露给老头送到书房去使使?
貂蝉见陶商若有所思没有说话,幽幽的叹口气,继续道:“子度,我觉得义父他,还是在惦记着西面的……”
陶商笑呵呵的接口道:“惦记着西面长安的天子,是吗?”
貂蝉慢慢的点头,口中全是幽怨:“除了天子和董卓的事,怕也是没有什么事能令义父如此焦虑了,我真是怕他在这么下去会熬不住。”
陶商也露出了一丝惆怅的表情,道:“王司徒也真是的,何苦一天天还要操心长安那边的事,不但费神劳力的不说,焦虑上火是容易减寿数的……不过说来也怪我,没有在金陵城置办一些娱乐项目,供王司徒分散注意力。”
说到这里,便见陶商顿了一顿,将手一指面前的秦淮河支流,笑道:“来日,陶某便在这河道上设下百艘画舫,都是迎来送往的那种,专供王司徒娱乐!也省的他天天猫在书房里看小书。”
貂蝉闻言很是好奇。
“画舫……是什么东西?做什么的?”
陶商嘿嘿一笑,附在她耳边低声寥寥数语。
便见貂蝉的脸色顿时变得通红,她抬手掐了陶商一下,嘟起嘴道:“让你没正经!我义父那么大年纪了……你让他……你让他去那种地方……他身体吃不消的。”
陶商闻言,脑袋上顿时一缕黑线。
貂蝉大姐呀,我怎么感觉你,好像也是挺污的呢。
挺污?
想到这,陶商突然福灵心至,心中窜起了一股热浪。
他向四下看了一圈,却见寂静的河边旷野无人,心下顿时升起了一个小小的龌龊念头。
宝宝从打来到这个时代之后,好像就没开过荤的说。
陶商换上了一副浪子面孔,笑嘻嘻的冲着貂蝉贴了过去,一边伸手搂住了她如同水蛇的腰肢,一边笑嘻嘻的说道:“小妖女,你看看我的身体吃不吃的消呀?是不是颇为精壮的那种?我可是很年轻的!”
一边说,还把另一只手伸向了貂蝉的胸部。
貂蝉的脸腾的一下子变得通红。
一瞬之间,她已经是明白了陶商想要做什么。
他既羞涩却又隐隐有些期待的对陶商道:“你、你在这样,我可喊人了……”
貂蝉的欲拒还换,使得陶商的呼吸变得更加的粗重。
大家都这么熟了,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有些事是不是可以提前办了?
秦淮美景,山水风情,在这么优美的环境下,要不就在这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把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就地解决一下?
想到这,陶商的眼睛顿时放光了。
他沉重着呼吸,一下子就把嘴向着貂蝉贴了过去。
“陶府君!”
一声响亮的喊声在身后不远处响起,却是裴钱急急忙忙的冲着陶商跑了过来,直把貂蝉和陶商都吓了一大跳。
貂蝉急忙挣脱开了陶商的魔爪,脸色羞红的挪到了另外一边。
陶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色不善的转头看向了身后的裴钱。
裴钱也有些傻眼了。
他呆愣楞的看着陶商,来回观察着他和貂蝉的表情,猛然的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是坏了太守的好事。
破坏了主公泡妞的节奏,这算是个什么罪名?
看着陶商阴郁的脸庞,裴钱脑门上的汗水凄凄而下。
看来,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自己只怕是不得消停了。
陶商整理了下衣衫,寒声道:“有什么事?”
“府君,典农校尉派人请你回府去,说是有要事与您相商。”
陶商长长的叹了口气,一脸不舍的转头看向貂蝉。
“下次再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