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又一颗脑袋落地,肃慎骑兵又向前走去,将大刀高高举起,那人犹豫一二,将机关弩探出,瞄准肃慎骑兵的头颅射出一箭。
“嗖!”
这一箭正中头颅,那人疾步奔出,朝着另一名肃慎骑兵砍去。
“锵!”
那名肃慎骑兵措手不及,被砍了一刀,但还是反应了过来,将那人死死的缠住。
那名撒尿的肃慎骑兵队长也反应了过来,连忙穿好衣服,提枪朝着那人冲来。
那人大惊,想要赶紧从纠缠他的肃慎骑兵手中脱身,那肃慎骑兵也知道该如何,死死地缠住那人不松手。
眼见肃慎骑兵队长朝着那人越来越近,那人近乎绝望,就在这时,捆绑在地上的燕军俘虏突然跃起,将肃慎骑兵队长撞倒,而那人趁机咬掉了肃慎骑兵的手指,补了一刀,连忙冲了上去。
肃慎骑兵队长被燕军俘虏激怒了,愤怒地朝着俘虏走去,高高举起手中的长枪,朝着俘虏刺去。
就在这生死关头,那人赶到,一刀将肃慎骑兵队长刺透,肃慎骑兵队长挣扎地拔出匕,狠狠地朝着那人的肩膀刺去。
许久后,肃慎队长没了声响,那人无力的松开手,忍着剧痛将刺在肩膀上的匕拔出,大口喘气。
刚喘两口气,他又想起了两位燕军俘虏,于是快步向前,将两人的绳子给砍断,将水递给那名将肃慎骑兵队长撞开的俘虏。
俘虏一饮而尽,拱手对着那人道:“锦衣卫南街千户6文昭,现充入唐通将军麾下为都尉,见过这位兄弟。”
“呼...东路军斥候,沈炼。”那人喘了两口气,拱手回应。
“唐将军怎么样了?”沈炼突然开口,问道。
“很好。”6文昭摆了摆手,活动了一下,将水壶扔给另一名俘虏,转头看着沈炼道:“只是脑袋丢了。”
“肃慎骑兵怎么会在这里埋伏你们?”沈炼有些疑惑,开口道。
“或许是军中有叛徒,又或许是唐将军中了敌人的奸计,也可能是敌人的斥候现了我们......谁知道呢?”6文昭对着沈炼道。
“几千条人命,割草一样的没了。”旭日东升,照耀了满地的尸体,6文昭盯着前方,缓缓开口道,“要想不这么下去,就只有换个活法!”
“走吧,归队。”沈炼静静地望着6文昭,开口扯开话题,“东路赵将军大胜,阵斩敌军主将,攻破萨尔浒,现在正带着粮草往回走呢。”
“带...带上我!”躺在地上的俘虏挣扎地站了起来,他在这场战斗中失去了男人最重要的东西...
......
“前面怎么了?”赵云望着部队前方,有些杂乱,不由开口道。
“赵将军,前方现约三百人的肃慎骑兵,现在已经清理完了。”斥候飞马来报,赵云点了点头继续前进。
“赵将军,西路军全军覆没,存活人数不到三十人...”又一名斥候来报,“现在都已经带回来了。”
“唉...唐通误国啊。”赵云感叹了一声,继续策马前进。
......
上谷郡前线,李如松部率军五千,驻扎在敌后等候韩信的信号。
韩信于一日前率军,从东方击溃肃慎骑兵,打破肃慎封锁的防线,将军队驻扎在上谷郡东,准备与肃慎打一波消耗战。
大题就是: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乱动。
没错,这种新奇的战术把多铎都给打懵逼了:我是谁?我在哪儿?对面那支军队是干哈的?
战局拖延三天,这一天,两军都接到了消息。
燕军接到消息,公孙瓒上谷骑兵马不停蹄,即将抵达战场。
梁山降兵与先登营在后方,估计也只需要两三天就会到达。
而赵云率军将粮草押送至乐浪郡,随后率军两千与李如松兵合一处,一同驻扎在肃慎骑兵的后方,警惕其部。
而肃慎收到的则是坏消息,萨尔浒城池被燕军偷袭,粮草被燕军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