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陆如黛羞涩地抬手在罗信的胸前打了一下。这一下令罗信清醒了一些,但是,这一清醒,却让罗信心中更加火热,不由向着陆如黛伸出手去道:
“来,让夫君为你脱衣。”
陆如黛的身子向后缩了缩,低声道:“还没有喝合巹酒呢!”
“喝!马上就喝!”
罗信的动作十分快速,两个人喝了合巹酒之后,罗信将黛儿拦腰一抱,便大步向着床走去。黛儿浑身就是一紧,将头埋在了罗信的怀里,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罗信将黛儿放在了床上,看着躺在床上貌比花娇的黛儿,心中一片火热。今天他又喝了不少酒,此时都感觉小腹胀得要炸裂一般。
黛儿紧闭着双目,睫毛在不断地轻颤。当罗信的手碰到她的衣服的时候,黛儿双手猛然抓住了罗信的手,轻颤着说道:
“夫君,灯!”
罗信轻声道:“让夫君好好看看你!”
黛儿的小脸“腾”的一声就变得通红,握着罗信的双手更是用力。刚想说出一句“不要”,却感觉到热气扑面,随后便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罗信吻住。
“轰……”
陆如黛的脑子霎时间就眩晕了,只是本能地去迎合着罗信,而此时罗信的舌头已经撬开了陆如黛的嘴,探到了里面。未经人事的陆如黛哪里经得起如此挑逗?整个人已经晕晕乎乎,仿佛飘在了云端。
罗信的嘴唇开始慢慢向下移动,吻着陆如黛的面颊,吻着陆如黛的脖颈,一点点向着下方吻着,一边吻,一边双手剥下了陆如黛的上衣,陆如黛被罗信吻得浑身变成了粉红色,异样的兴奋让她的大脑处于一种空白的状态。
当罗信的嘴含住了她胸前红点的时候,陆如黛更是发出了一声婉转的呻【吟】,罗信继续下移,终于将陆如黛剥得白白嫩嫩,然后抬起头望着躺在自己面前的陆如黛,那陆如黛久久地不见罗信动作,大脑慢慢地从空白状态中清醒了过来,不由睁开紧闭的双目望向了罗信,当她看到房间里面被六根儿臂粗的蜡烛照得通明,而落在就坐在她的脚下目光沉醉地上下打量她的时候,不由“嘤咛”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这一声“嘤咛”将沉醉中的罗信惊醒,罗信不由伸出手轻轻地放在了陆如黛的身上,那陆如黛浑身便是一颤,随着罗信的大手在陆如黛的身体上轻轻抚过,陆如黛的身体轻颤得频率越高,整个身体都在发红,口中梦呓一般地唤道:
“夫君……罗家哥哥……”
罗信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的衣服脱下,将自己的身子和陆如黛的身子契合在一起。陆如黛便又发出了一声婉转低唱……
烛光摇曳。
一身汗水的陆庭芳拱在了同样是一身汗水的罗信的怀里,两个在说着悄悄话。陆如黛不时地抬起头,满眼幸福地望着罗信。
“夫君,它又不老实!”陆如黛脸红红地探手抓住了罗信身下的一根火热。
被抓住了把柄,罗信便是虎躯一震,陆如黛便吃吃地笑了起来,一只手抵在了罗信的胸前道:
“夫君,先别动。”
“为什么?”罗信此时大炮被握,脑子便不假思索地问道。
陆如黛便又把一颗小脑袋抵在了罗信的胸膛,声若蚊鸣地说道:
“夫君……给黛儿吟首诗吧!”
“淫手湿?”
“嗯!”陆如黛没有听出来罗信口中的谐音,轻轻点头道。
罗信的嘴角浮现出笑容,一只手不由向着陆如黛的身下摸去道:“不如我说个上句,黛儿说个下句如何?”
“嗯!”陆如黛再度轻轻点头,而且心中不由期待起来,不知道罗信会作出一个怎样的上句?
“花径不曾缘客扫”罗信轻吟道。
陆如黛神色不由一愣,这也不是夫君作的诗啊!这不是杜甫作的《客至》吗?不过还是本能地吟出下一句道:
“****今始为君开”
猛然间她感觉到罗信在下面的手微微用力,她原本就是一个聪慧之人,一下子便反应了过来,不由“嘤咛”一声扑到了罗信的怀疑,腻声道:
“夫君,你好坏!”
“哈哈哈……”
罗信大笑了一声,再度翻身上马……
罗信过上了幸福生活,不用思考国家大事,也不用读书,每日和陆如黛腻在一起,时间过得飞快。
转眼就到了年节,自然又是一顿忙活,眼看着就要到了十五,便起了离愁。罗信知道自己过了十五,就应该启程前往杭州了。
黛儿这两日情绪也不高,知道夫君就要上任了。她也向着跟随夫君前往杭州,但是罗信没有说,她也没有敢提。
罗信自然是不会带着黛儿去上任,此去杭州充满了危险,如何能够带黛儿前去?
正月十六这一天。
黛儿早早地便起床,为罗信收拾行装。罗信和父母辞行之后,便由万大权带着一百兵丁离开了上林村,乘坐着马车向着杭州行去。
罗信坐在马车上细细思量这几日的安排。实际上过了初十,罗信便已经安排手中的事情,将京城的事情交代给大伯和父亲,让他们一定要掌管好正义军,如果在自己不在的时候,一旦出事,便立刻保护着家人前往草原。
京城那边有着大伯和父亲掌握的正义军,有着这股力量,父亲和大伯应该是安全的。他也说服了爷爷等人,让他们不在返回京城,就住在上林村。而且从那些退伍的军人中选出了一百个还能够征战的军人在罗信家作家丁,一旦出事,便保护着家人前往草原。同时又秘密将五百能战的退伍军人送到了太行山那个山寨,在出事的时候,便下山迎接罗家前往草原的家人。
罗信也和唐壮深谈了一番,让他一定将消息网络尽快地铺开,只有如此,才能够以最快的速度获得对罗家不利的消息,而且罗信和几方的消息联络也会通过镖局来往。
草原方面也取得了联系,而且钟金哈屯还亲自来了上林村一趟,罗信将黛儿和钟金哈屯引荐了一番。
如今草原只剩下了两大势力,而钟金哈屯就是其中的一支,罗信盯住钟金哈屯,不要急着吞并对方,慢慢来,一点一点地蝉食对方。
坐在马车内的罗信微微皱起了眉头,如今镖局还只是刚刚开始,连北方六省还没有铺全,南方更是没有涉及。但是,如今他就要去东南,总不能够当睁眼瞎。所以,他早早地让唐壮派出了最为精锐的斥候,提前去了杭州,建立一个据点,为他打探消息。
虽然家里家外,京城内外,北方南方,罗信都做了准备,但是他的心中依旧不踏实。他知道这次自己前往东南面临的困难甚至要比当初黄台吉围困京城还要来的凶险。
黄台吉围城那都是明面上,但是此次去东南他会面临许多阴暗的一面。
他这次去就是砸东南那些走私豪强饭碗的,俗话说,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那些豪强如何会让他顺利经营市舶司?
不配合,捣乱,搞阴谋诡计那都是正常的,恐怕到时候像什么暗杀,甚至勾结倭寇刺杀他都不是不可能。
而且还有一个令罗信最为顾忌的事情,那就是他远离的京城之后,一定会不断地有人在嘉靖帝面前进谗言。
当初和黄台吉作战的时候,局势虽然危险,但是那个时候嘉靖帝相信他,支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