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给我讲讲!”周玉不气不馁。
“还没想出来。”
“不会吧?”周玉的眼中充满了失望。
“我饿了!”
“我请!”周玉跳了起来道:“吃完饭,你赶紧想接下来的故事。”
“我要吃顿好的。”
“没问题。”
状元书局内。
掌柜此时终于回过神儿了,他终于从《蜀山传》的世界中走了出来,游目四顾,便看到了梁涛拿着那本《蜀山传》坐在椅子上看着,在他的身后有着四个人正哈着腰看着。他的心中此时充满了震惊。
“没有想到那位公子写的故事如此具有吸引力,是不是和他谈谈出书的事情?”
又看了一眼梁涛几个书生,心中暗道:“再看看反应,反正有五天的时间,就算是我现在想要找那位公子谈,也不知道他住在哪儿。”
天色渐渐黄昏,梁涛看完了最后一页,神色有些游离,目光有些虚幻,他还没有从《蜀山传》的世界里走出来。
“哎呦……”
在他的身后传来了一阵呼痛声,原来是那四个一直哈着腰,伸着脖子的书生在一边喊痛,一边活动着身子。这一阵呼痛终于将梁涛惊醒了,噌地一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掌柜的跟前,将书放在柜台上,神色焦急地问道:
“宋掌柜,第二册呢?”
“效果很好啊!”宋掌柜心中暗喜,脸上却是露出笑容道:“第二册还没有,也许五天后会有第二册。”
梁涛的脸上就现出了失落之色,这个时候那四个书生也走了过来,梁涛从头到尾读了一遍,他们可是从半道看的,一个书生便问道:
“这本书真是五十两银子?”
“是!”宋掌柜点头道。
那四个书生神色就有些遗憾,就是梁涛的脸色也露出遗憾,他觉得看一遍不过瘾,真想买下来回家再看几遍。
但是,五十两银子买一本小说,这实在是太贵了,最终梁涛满是遗憾地离开了,而那四个书生却是趴在了柜台上,将《蜀山传》从第一页翻开,去看他们前面没有看过的部分。
罗信和周玉吃完了饭,周玉便拉着罗信去买文房四宝,要罗信回客栈立刻继续写《蜀山传》。罗信也不想浪费时间,兄弟两个便匆匆购买了文房四宝回来,而且都是周玉出钱。
回到了客栈,罗信便开始从第十一回写起,罗信写一张纸,周玉便去过去看一张纸,不知不觉中便已经过了午夜。
“呼……”
罗信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腿酸,手腕酸。若不是罗信自幼练武,根本坚持不下来,换作周玉,恐怕早就瘫坐在地上了。
转头看了一眼周玉,便见到周玉手中拿着一张纸正舒服地看着入迷,便叹了一声。
“我怎么就这么命苦!”
“写完了?”
听到罗信的叹息声,周玉抬起了头,目光便落在桌子上的纸上,伸手便将那页纸拿了过去,低头看了起来,完全当罗信不存在。
罗信便摇头叹息了一声,站在屋子中间活动了一下,然后便脱去衣服躺在了床上。还没有等到他睡着,便见到周玉几步走了过来,一手拿着一叠纸,一手推着他道:
“你怎么睡了?赶紧起来写啊?”
罗信都快要哭了,咧着嘴道:“大哥,都过午夜了好不好,你让小弟睡一会儿行不?小弟还只有十一岁,年龄小,身体弱……”
“哦……”周玉转头看了看窗外,呢喃道:“过午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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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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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啦……”
罗信将被一把盖住了头,懒得去搭理周玉。周玉恋恋不舍地看了看手中的手稿,又看了看蒙头的罗信,最终没有好意思去打扰罗信,遗憾地叹息了一声,将手稿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解衣睡觉。
第二天。
罗信和周玉一早便离开了晋阳府,这次倒是没有放马飞奔,时间足够,两个人便骑马缓行。
“信弟,接下来的故事想好了吗?你给我讲讲。”周玉一边骑马一边央求道。
罗信却将头摇得像一个拨浪鼓,他都懒得说话,因为昨天给周玉讲了五万字,嗓子都哑了,现在嗓子还痛。
看到罗信只是摇头不说话,周玉也想起了罗信早餐时候说话的声音都哑了,便不再相求,两个人默然不语地向着阳林县行去。
再说状元书店。
伙计一早晨刚刚打开门,便见到呼啦闯进了十几个书生,这十几个书生一进来便七嘴八舌地问道:
“这里可是有一本《蜀山传》?”
还没有等到伙计回答,便有机灵的书生向着摆放小说的架子望了过去,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一把将那本书抢到了手里,寻了一个椅子坐下翻看了起来。而那些书生见到,便都跑到了那个书生的周围哈着腰伸着脖子看了起来。
原来是昨日梁涛等五个书生离开了状元书局之后,有的人回家,有的人去逛妓*院,也有的人被朋友召唤去酒楼喝酒。
那回家的书生这一夜都没有睡好,做梦都是在《蜀山传》那光怪陆离的世界之中,一早晨便匆匆吃了一口饭,再次来到状元书局,一方面是想要看看第二册有没有到,虽然宋掌柜说了要等五天,但是一旦来了呢?
就是没有来也没关系,自己还可以再看一遍第一册。
而那几个去妓*院和酒楼的人却是过足了瘾,当他们几个在好友面前说自己今天看了一本奇书的时候,还被同伴嘲笑,说明年就是科考之年,竟然去看小说话本,真是浪费了时间。
梁涛几个人自然下不来面子,便当场说了两回。这一说不要紧,当即吸引了同伴,就连陪着他们的妓*女也都听得痴迷。
但是梁涛他们几个还这是心有灵犀,虽然在不同的场合,但是却极有默契地只讲了两回便停了下来,让那些好友心痒难耐,相求梁涛等几个人继续讲。
“你们不是说看这小说是不务正业吗?”梁涛几个人登时在不同的场合傲慢了起来,眼睛斜视着,一副看不起那些书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