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是一样,满眼血丝,昨晚一夜没睡吧?早饭已经做好了,我再去给你热一下,你去洗漱吧。”
陈钰的表现大大出乎李利的意料,她既没有发起脾气,也没有大喊大闹,俏脸上虽然明白无误地写着我不高兴,却仍旧对李利柔声相询,言语中透着浓浓的爱意。
“哦,好,有劳钰儿。对了,你吩咐下去,让他们备好马车,等吃完饭后,你跟我一起去东阳谷。多带几条兽皮毯,你在马车上再睡一觉。女人不能熬夜,否则就不漂亮了。呵呵呵!”
“好啊!你是不是也坐马车?偷偷跑出去一整晚都不回来,你也熬不住了吧?这样,我让他们把府上最宽大的那辆马车套上,也好让你舒舒服服地补睡一觉!嘻嘻嘻!”
女人的脸sè说变就变。刚才陈钰还一副苦大仇深的幽怨神情,现在听到李利要带自己去东阳谷之后,顿时多云转晴,风情无限。
那笑嘻嘻的俏模样,微微摇曳的妖娆身姿,看得李利骤然口干舌燥,之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心火,徒然又窜了上来。
“这个小妮子,真是迷死人不偿命的妖jīng啊!哎,我忍、忍忍!早晚我要把你们这对妖jīng一锅端了,连皮带骨地一口吞下去,看你们还敢诱惑我!”
目送陈钰摇摆的身影离去,李利深吸两口气,压下翻腾的yù火,自言自语地喃喃道。
··················
西门外,龙骧李府的五辆马车缓缓驶出。
走在最前面的一辆马车明显与礼制不符,非常宽大,堪比三公座驾。
但是,这里是长安城,是董卓一手遮天的地方。
作为西凉军中的新贵,李利府上的这辆马车还是董卓所赐。因此,来往书生虽然纷纷驻足侧目,却也无人敢于阻拦。
如今天下,礼乐崩坏,人心丧乱,手握刀兵之人才有话语权,有说服力,其它皆是徒然。
坐马车的感觉,之前李利没有尝试过,此刻却是有苦难言,颠簸得相当难受。
前世,他什么交通工具没有开过,哪一样不是手到擒来,驾驭自如。
可是现在······哎,丢人哪!他竟然感觉自己有些晕车,身体随着车身的左右摇摆、上下颠簸,直接把他颠得七荤八素,头昏脑胀。
太受罪了!比后世的拖拉机颠得还厉害,苦不堪言哪!
最重要的是,陈钰小妮子就坐在李利身旁。看看人家,俏脸含笑,秀眸莹莹转动,一张樱桃小嘴一直笑嘻嘻地说个不停,挺翘的丰臀坐在兽皮毯上,一起一伏,很有规律,一点颠簸的后遗症都没有。笑容甜美,怡然自得。
直到这个时候,李利恍然发现,原来屁股大也是很有好处的,至少可以抗震。
蔡琰的绝世丰臀自是不必多言,陈钰小妮子竟然也是如此,挺翘的丰臀随着车身的摇晃,轻轻起伏,身前的一对硕大隆起跟着兴风作浪,波涛汹涌。
非礼勿视,李利其实不想看某些不该看的地方,怎奈情难自禁,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扫看一眼,然后再看一眼,要不再看一眼······就不看了······
于是李利不偷也像贼,贼眉贼眼地偷窥着陈钰的诱人波浪,看了一眼又一眼。
“文昌,你的脸sè好差,是不是坐不惯马车?这样吧,你枕在我的腿上睡一觉吧,睡着了就不会感觉到颠簸。”
“这·····那好吧,我确实头昏脑胀的很难受,辛苦钰儿了。”
李利原本想也不想地就要开口拒绝陈钰的好意,但看到小妮子殷殷期盼的眼神后,心中顿时一软,只能应承下来。
最难消受美人恩。
其实,李利不是不懂陈钰的心思,也不是不解风情之人。
恰恰相反,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陈钰对自己浓浓的爱意,甚至是对自己不设防,大有予夺予取之势。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一个多月的朝夕相处,陈钰的相貌和品行都让李利无可挑剔,绝对是少有的才貌双全的好女子。
但是,只要陈钰大兄的事情没有圆满解决,李利就不会动陈钰一根手指头,更不会接受她的爱意。
伤害一个真心喜欢自己的女人,那不是男子汉所为,更算不上是真正的男人。
面对陈钰这样难得的好姑娘,李利心中所想的不是占有,而是不想给她带来伤害。
真正的爱,是奉献与守候,而不是一味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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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铺垫章节至此告一段落,大鱼大肉是生活所需,稀粥汤饭也必不可少。本书A签合约已寄出,请大家放心收藏,品鉴!中郎不敢说一诺千金,(因为这话没人相信),却也不会失信于人。这是中郎首部A签作品,力求满足您的口味。虎贲中郎致谢,祝您中秋愉快!
第五十四章逼债
东阳谷。
中军大帐内。
李利面sè平静地端坐于主位上,目光犀利地盯着堂下之人。
典韦站在他身后,波才、李富、李征等将领跪坐于大帐两旁。
众人正襟危坐,屏息噤声,神sè肃然地注视着站在大帐zhōngyāng的曹将李典。
李典,字曼成,原曹cāo麾下的将领,善于练兵,心胸宽广,长于纳谏,有大将之风。
长尾山一役,李典和夏侯惇所部三千余步骑夜袭李傕军大营,被李利提前布置好的连环陷坑一网成擒,全军覆没。
战后,主将夏侯惇生死不明,副将李典以及残存的两千余名步卒全部被俘,成了李利的战俘。
随后的近两个月时间,李典一直被秘密关押在龙骧营的大牢里,没有捆绑,每天好酒好菜招待着,除了不能走出牢房之外,其它不受限制。
在此期间,李利对他不闻不问,甚至没有前来见他一面。
然而,今天李典却被请入大帐,因为李利终于肯接见他了。
“曼成,坐下说话吧。大家都坐着,就你一人站在大帐zhōngyāng,太过突兀,遮住了大家的光线,太过特立独行了。入座吧!”
李利的话语乍听之下十分和善,可是却软中带硬,朗声之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李典虽是武将,却心思剔透。从李利简单的一句话中,他听出了话外之意。大家都坐着,只有自己站立在大帐中,那是因为他们都是你李利的属下,而我李曼成却不是。
“坐,还是不坐?”
顿时间,李典颇为踌躇,徘徊不定。
之前,他早就知道自己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战败被俘,除了归降之外,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坦然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