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睡未醒的董卓迷迷糊糊地翻身,胖乎乎的大手本能地一摸,却没有摸到昨夜让他如痴如醉的柔软娇躯,手臂下面空空如也。
“呃!”一瞬间,董卓陡然睁开眼睛,看到身边的佳人确实不在,当即急声呼道:“美人,美人何在,美”
骤然董卓破锣般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美人”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外间梳妆台前梳理齐腰的长发,轻轻的梳妆打扮。
顿时,董卓重重地松了口气,本想起身下榻,却感觉腰间酸麻胀痛,浑身瘫软无力。于是他只得再躺下,盖着馨香犹存的被子,继续假寐。恢复体力。
重新堂下安睡的董卓,眼眶微微浮肿,黑眼圈十分明显,如墨水涂抹一般,但他的眉宇间却洋溢着极尽满足后的浓浓喜色,嘴角挂着笑意。
昨夜春风来,梅花三度开。
昨天夜里,面对人比花娇,貌若天仙的貂蝉,董卓心花怒放。情难自持,积蓄大半月的精力全都用上了。本来寝宫内昼夜不熄灯,红烛长明,但貂蝉不喜光亮,上榻前熄灭的烛火。而董卓早已亢奋难耐。饥渴不已,待熄灯之后。他急不可待地将貂蝉扑倒在卧榻上。随即直接省去前戏,直奔主题,跃马扬枪,纵横驰骋。而软卧在他胯下的貂蝉,虽然她起初还有些生涩,却不料她天生媚骨。身体极其敏感,在董卓近乎粗鲁的冲刺下,她非但没有害怕紧缩,反而洪水泛滥。爽得董卓差点掏枪就走火。好在他也是纵横花丛大半辈子的老剑客了,关键时刻强行稳住阵脚,稳扎稳打,使得貂蝉渐入佳境,极其主动,让董卓兴致高昂,奋力冲刺。
老汉犹发少年狂,乍逢喜事精神爽。
不过董卓毕竟上了年纪,年近花甲,房事颇有些力不从心,远不及貂蝉青春有活力,精力旺盛。奋力扑腾了不到两刻钟,他喘着粗气伏在貂蝉身上一泄如注,致使原本就不那么雄武的黝黑长枪顿时软塌塌的,缩成一条小黑虫。
然而,让董卓万万没想到的是,貂蝉正在兴头上,激情高涨,而且精通房术。只见她不断爱抚着董卓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致使董卓不由得再次挺抢再战。只不过这一次,他却是没有力气跨马扬鞭的奋勇冲刺了,而是改由貂蝉主导,他被动配合。直到情不自禁的一刹那,他才奋力迎合,大力挺动,结果第二次快感来得更加迅猛,噗地一下就没了。
貂蝉正在纵情高歌之际,顿觉身下又软了。于是她这次更绝,俯身趴在董卓胯下,吹拉弹唱,硬生生把董卓软塌塌的物事给吸得坚挺如铁。心中颇为气馁的董卓,断然没想到貂蝉居然还有这等功夫,顿时再次勉力迎战,这次终于把貂蝉制服了。她放声大叫,愣是叫得董卓意气风发,忘却了自己的年龄,老汉犹发少年狂,放手一搏。
最终,在貂蝉高亢的叫声中,董卓再次激情喷发,至此他彻底瘫软无力地沉沉睡去。
一夜三次郎,这是董卓近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超常发挥。
闭眼假寐之中,董卓仍旧沉浸在昨夜的激情余味当中,舒爽无比,令人回味。那种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仿佛将他带到二十来岁的韶华之中,激情燃烧,纵情享乐,妙不可言。
躺在卧榻上,侧身看着貂蝉曼妙的背影,董卓不禁暗自感叹:“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啊!这般天仙似的美人儿怎么不让我早点遇到呢,此前的大半辈子算是白活了,如今才真正体会到人间至乐。着实让人沉醉,欲罢不能啊!”
对于董卓而言,什么情啊、爱啊,彼此倾心喜欢啊,这些全是虚头巴脑的玩意,他根本不屑一顾。真正能让他痴迷的就是昨夜与貂蝉之间真枪实弹的欢好,这才是他的最爱和兴趣所在。而貂蝉昨夜的表现确是让他大开眼界,爽透了,爽歪了,如腾云驾雾一般飘飘欲仙,回味无穷。
不知不觉中,貂蝉原本只是董卓猎艳之心作祟的玩物,如今却悄然进入他的心坎上,让他喜不自禁,爱不释手,若获至宝。
“此女真是人间极品尤物。得此尤物,更胜万里江山,此生无憾矣!”这就是董卓心中的真实想法。
时近正午,董卓方才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起床,在侍婢的帮衬下,穿好衣服走出寝宫。
凉亭中,貂蝉独自坐在鱼池边怔怔发愣,颦首沉思。
“貂蝉,咱家这鲤鱼池漂亮吧!”董卓缓步走进亭中,笑声说道。
“奴婢见过相国。”貂蝉闻言后,连忙起身行礼道。
“快快请起!以后切莫如此,如今你就是咱家的爱妾,在咱家面前不必拘礼。对了,你的贴身侍女碧儿呢,怎么不见她随身侍候?”董卓快步扶起貂蝉,疼惜地说道。
貂蝉被董卓保住身躯的一瞬间,不自禁地身体微颤,随即强忍着镇定下来,轻声说道:“谢相国垂爱,妾身不敢僭越。碧儿昨夜守护在门外彻夜未眠,妾身刚刚让她歇息去了。”
“哦,如此说来,碧儿倒也乖巧。”董卓笑呵呵地随口夸赞道。
就在二人说话的工夫,貂蝉不着痕迹地离开董卓怀抱,伸手招来早已等待一旁的侍婢端来煮好的热茶,倒上一杯递给董卓。
董卓轻吸一口热茶,笑眯眯地看着貂蝉,那是越看越喜欢,看了还想看。
貂蝉实在是长得太美了!秀发齐腰,五官精致绝伦,脸型完美还看,肤色盈白胜雪,娇嫩柔滑,身姿婀娜,身材曼妙,**翘臀,让人忍不住垂涎三尺,浮想联翩。
此刻,貂蝉依然如昨天夜里初见时一样青春靓丽,美若天仙,丝毫看不出昨夜破身的痕迹。如果不是董卓刚刚起床时看到卧榻上鲜红的梅花血渍,险些以为貂蝉还是处子之身,昨夜带给他无尽欢乐的是另有其人。
转眼三天时间过去了。
龙骧李府早已人去楼空,偌大的宅院内空无一人,府邸的所有门户全部上锁紧闭,只剩下一块镶金的匾额仍旧牢固地钉在府门正中。
今天清晨,李利携带家眷在数千武威军的护持下出了西门,直奔凉州而去。
耐人寻味的是,前来西门口给李利送行的官员不少,其中有很多此前与李利并无交情的朝中官员也来给他送行。
这些人当中,就有温侯吕布麾下的狼骑校尉张辽,司徒王允,太尉杨彪,车骑将军皇甫嵩、朱儁、伏完和董承等人,林林总总近百号人,居然全是前来给李利送行的。
除了这些不速之客之外,中常侍李儒、中郎将董越和董旻等西凉军将领也来送行,这一拨人倒是带着诚意来的,给李利带来十车美酒和一些果品。
李利下马与百官们客套一番后,又与李儒、董越、董旻等人窃窃私语好一阵子。直到日上两杆,方才再次翻身上马,指挥大军西去。
傍晚时分,李利一行人已远在百里开外,这时董卓的车驾缓缓驶向太师府。
董卓带着貂蝉回府了。
这三天里,貂蝉经常催促董卓上朝,又说按照礼数,女儿出嫁三天后应该回家拜见高堂。
无奈之下,尽管董卓很不愿意离开自己的郿邬逍遥窟,却不得不返回府邸。
如今貂蝉所说的话,在董卓这里比圣旨还管用,说什么是什么,董卓一律照准,丝毫不迟疑。至于其中的原因么,董卓自己绝对难以启齿,而此事也不足对外人道。
事实上,自从他一夜三次郎之后,这些天是痛并快乐着。每天熄灯之后,貂蝉都热情似火,致使董卓明明身体吃不消,却又心里痒痒的,终究挡不住诱惑,奋勇上阵。然而,他虽然雄心犹在,激情不减,但身体真的老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三天来总是喂不饱貂蝉。这让他感觉很没面子,在貂蝉面前抬不起头来,所以貂蝉的任何要求,他都竭力满足,满口答应,严格执行。
对于此次返回太师府,董卓也是有私心的。回城也好,他府邸上还藏有很多珍稀补品,之前一直没有带进郿邬,此番回来确是要好好进补,然后重整雄风,在貂蝉身上找回男儿本色。
第254章黄粱美梦
次日上午,不等貂蝉前去司徒府,王允便抢先一步前来拜见董卓。
“女儿拜见父亲!一别数日,父亲安好?”
大堂外,貂蝉闻听父亲王允来了,快步跑出府门,迎上来欠身说道。
“好、好、好,为父一切安好。只是日夜思念蝉儿,我儿命苦,全是为父无能,否则焉有此事。”王允斜眼看了一眼远在大堂安坐的董卓,扫视一下四周,低声哽咽着说道。
貂蝉闻言顿时神情微变,靠近王允,轻声说道:“女儿无恙,多谢父亲挂怀。相国待我甚厚,宠爱有加,请父亲放心。”
王允乍闻此言,以为女儿心里仍在记恨他,神情一痛,眼底寒光一闪,低声说道:“蝉儿再忍几日,为父一定救你脱离魔窟,此后谁也不敢再欺负你了。”
“但愿如此吧。女儿这条命是父亲给的,此番就算是报答父亲的养育之恩。如果此次女儿能够侥幸逃离苦海,请父亲多保重,恐怕女儿往后不能在您膝下敬孝了。”
“啊!蝉儿,你此话何意?莫非你要寻短见,不可,万万不可!你且宽心,为父一切安排妥当,只等时机一到,便能救你出来。”王允神情大骇地急声说道。
貂蝉听到“一切安排妥当”的话语后,本能地扭头看了一眼大堂中的董卓,眼神中留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一瞬间,她脑海里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如果董卓再年轻二十岁,跟着他也未尝不可,至少他是一个很好的男人;至于他所做的诸多恶事,生逢乱世,哪有纯粹的好人。
只不过这个念头在貂蝉脑海中一闪即逝。随即她轻声对王允说道:“父亲拜见相国时不必太过小心谨慎,即便言语有失,他也不会怪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