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利惊奇地问道:“你们怎么一惊一乍的,为夫这么做有何不妥吗?”
李欣脸颊羞红地柔声说道:“夫君,我们这么做自有我们的用意,你还是从中选一件吧。五件都选的话,那、、、、、、夫君,我们姐妹没有其它意思,绝不会因此而姐妹不和,但你只能选一件!”
李利不知道李欣她们为何如此重视此事,但他已经做出了选择,就不会更改。
“欣儿,不管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为夫已经选好了,就这么定了!五天后就是我们大婚之日,此后我们夫妻一体,祸福与共,荣辱相随。何分彼此?”
“这夫君所言极是。”李欣羞偭地低头应道。
李利伸手扶起李欣,笑着说道:“欣儿,刚才第三件喜袍就是你做的吧。后背上绣着凤凰涅槃,手工精细,一针一线间距合适,臂弯和衣领处缝制得恰到好处。第一件是钰儿做的,颇费心力,精心缝制,针头线脚都很好,让人看不出端倪。第二件应该是琰儿缝制的,绣着山河锦绣图,心境恬静而高雅,做工细腻,独具匠心。第四件是红昌做的,百花争艳,喜庆祥和,意境深远,实乃不可多得的好手艺。
最后一件就是无瑕做的,做工虽有微瑕,但胸口龙盘虎踞,大气磅礴,气度不凡。不过这可是犯忌的服饰,为夫只能穿在最里面,以免被人看到,遭人非议。不知为夫猜对了没有?”
“呜呜呜!”李欣、蔡琰等五女纷纷喜极而泣,眼眶里浸满幸福的泪花。
李利顿时便慌神了,急声说道:“呃,你们别哭啊!若是为夫猜错了,一定改正,只要你们不哭,让我干什么都行!”
“夫君!”一声情真意切的呼唤之中,李欣等五女纷纷扑进李利身上,好在他身形高大健壮,否则就要被她们扑倒在地了。
一场婚前的小插曲,让李利与李欣等妻室之间再次拉近距离,感情愈发升温,郎情妾意,不分彼此。
直到李挚前来敲门,请李利前去前院正堂议事之时,他才从软玉温香中脱身出来。
离开后院之前,李利悄悄拉着滇无瑕到墙角边,轻声询问她喜袍到底是怎么回事。
滇无瑕闻言娇羞地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道:“我们姐妹商量好了,夫君今天选谁做的喜袍,成婚当晚就让谁陪夫君共度良宵。不承想夫君狡诈,五件全收,到时候你自己决定好了。”
说完话后,滇无瑕满脸羞红地快速离去,留下李利呆愣在墙角,咧着嘴傻笑半晌。
翌日清晨,李利身着虎纹战甲,头戴银色头盔,手持长柄大刀,骑着金猊兽王坐骑奔出府门,直奔西门外的灞水河畔。
在他身后,典韦、滕羽、鞑鲁、铁陀和铁萧父子、金牯三兄弟等一众武威军将领悉数跟随,金猊卫五千铁骑全营出动,浩浩荡荡地奔出西门。
此番李利亲率金猊卫出城是应约赴战。
昨天下午,也就是李利在后院选定喜袍之时,吕布派人送来战书,以并州狼骑的名义邀战李利麾下的金猊卫,定于今日上午在灞水河畔一决雌雄。
接到战书后,李利与李玄、李挚、滇无瑕、典韦等人商议再三,最终决定应战。为了以策万全,李玄星夜奔赴东阳谷,与贾诩商议调兵驰援,防范吕布言而无信,以多欺少。
李利领兵出城之后,龙骧李府便由李挚和滇无瑕二人带领五百金猊卫亲兵留守宅院,以防万一。
这次吕布堂而皇之地邀战李利麾下的武威军,据说董卓也知晓此事。只是董卓态度暧昧,既不支持也不反对,俨然是坐山观虎斗,似乎有意试探武威军的战斗力和李利的实力。
除了董卓知晓此事之外,在今天清晨之前,长安城中的文武百官对此一无所知。不过随着李利率军出城和吕布大举调动兵马的举动,想必他们随后就会想办法打探事情的原委。
灞水河畔的两军对垒,无疑是一石激起千层浪,牵动着满朝文武百官的心。一时间人心浮动,居心叵测之人有之,忧虑重重者亦有之,人心隔肚皮,难以捉摸。
至此,平静了一年多的长安城骤起波澜,烽烟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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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新愁旧恨眉生绿
阳春时节,暖阳微风。
垂柳萌发,生机盎然。
灞水两岸,层层新绿点缀碧水,微波粼粼,赏心悦目。
东边旷野,金戈铁马猎猎战旗,两军对垒,杀气凛然。
灞河东岸,吕布亲率六千并州狼骑七横八纵,列阵以待,大戟森森,军威如狱,不动如山。
吕布麾下狼骑据北而立,迎面相对的南面便是李利带领的金猊卫铁骑。
五千金猊卫,因金猊兽王坐骑而得名。
荒原鏖战得神兽,汉羌男儿合金猊;成军至此无败绩,西征张掖凯旋归。
巳时初刻(上午九点),两军列阵已毕,战骑凛冽,蓄势待攻。
“温侯,别来无恙?”
两军对垒,李利越众而出,一人一骑缓缓走向阵前。
“哼!”含怒冷哼之中,吕布策马迎上来,沉声道:“吕某身强体健,不劳骁骑将军挂念。倒是李将军要多保重啊,大婚在即,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恐怕家中的六个妻室转眼间就成了六个寡妇!”
“呵呵呵!”李利不怒反笑地说道:“温侯多虑了。吕某若是短命之人,早在凉州之时就是一堆枯骨了,如何还能活到现在?李某家中尚有娇妻美眷,眼下还舍不得死,怎么着也得活个七八十年吧。人生苦短哪!”
“哼!像你这般连弱女子都不放过的势利小人,还想长命百岁,痴心妄想!”吕布冷哼着说道。
李利微微惊愕地问道:“温侯何出此言?李某堂堂九尺男儿,顶天立地,怎会欺辱柔弱女流?请温侯明示!”
吕布怒声说道:“好!既然你想问个明白,吕某就告诉你。貂蝉在你府上是不是受了委屈。以至她性格大变,沉默寡言?”
“哦?”李利闻言后,眼底瞬间闪过一缕精光,佯作诧异的沉吟道:“温侯想必误会李某了。貂蝉小姐在李某府上笑口常开,每天都是无忧无虑,自由自在,李某从未为难过她。何况貂蝉与李某乃是旧识,而她与李某妻室蔡琰情同姐妹,李某怎会怠慢她呢!
温侯今日约李某前来会面,不单单是为了貂蝉郁郁寡欢之事吧?”
说完话后。李利颇为好奇地看着吕布,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虐之意。
吕布恰好留意到这一抹戏谑神色,顿时他怒火沸腾地盯着李利,怒声问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呵呵呵!”李利闻言笑眯眯地说道:“温侯息怒。不要大动肝火,大怒伤身。
温侯威名震天下。正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倘若温侯今日因一女子而大动干戈。李某就要对温侯刮目相看了。冲冠一怒为红颜,温侯实为真英雄,大豪杰,当为我等热血男儿之楷模!李某甚为钦佩。
只不过、、、、、、貂蝉小姐在李某府上喜笑颜开,回到司徒府后,便对温侯冷漠如霜。难道温侯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李利。你把话说清楚,否则吕某让你血溅当场!”吕布神情大变地急声说道。
“这、、、、、、这么多人看着呢,有损温侯颜面,还是不说为好。呵呵呵、、、不说为好啊!”李利满脸笑意地支支吾吾说道。
“你、、、、、、”吕布虎目圆瞪恶狠狠地伸手指着李利。气得说不出话来。
李利不等吕布反应过来,仿佛又想起什么,连忙问道:“哦!对了,温侯的伤势好些吗?那天温侯负伤匆匆离去,李某一直于心不安,怎奈这几日诸事繁多,没能抽空前去探望温侯。李某失礼了,请温侯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