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高义欢点了点头。
“他是刘良臣!”范三拔低声说道。
高义欢有些惊讶,没想到居然是刘良臣,他当即扭头道:“把人头砍了缝起来,本将有用。”
说完,高义欢又扭过头来,伸手拍了拍范三拔的脸,阴鸷的笑道:“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范三拔摇了摇头,“不知道。”
“我是高义欢。你敢断老子财路,不打听下老子是谁吗?”高义欢一拳,捶在范三拔的肚子上,将他打得吐血。
“娘个劈的,敢得罪老子,看老子不整死你一家。”高义欢打完一拳,出了口恶气,随即扭头吩咐道:“义成,把他耳朵割掉,放个人给范永斗带回去,就说他儿子在我高义欢的手里,让他准备五十万两白银提人,赔偿老子的损失。”
“得嘞!”高义成答应一声,抽出一把匕首,一边卷衣袖,一边走过来。
范三拔瞬间吓得两腿哆嗦,惊恐的求饶,尿又流了出来。
寿州城,帅府内,高大精壮的刘良佐正躺在浴桶内,身子舒服的泡在水,他仰头闭眼,舒服的呻吟。
最近一段时间,刘大帅心情好的很,以前他和高义欢合作一年也就四五万两的油水,现在同范家合作,不过一两个月,就有十多万两进帐,效益不知道高到哪里去。
心情大好,也有了钱的刘大帅,已经决定再给自己纳两个小妾,然后去扬州弄两个技师玩一玩。
高义欢这个龟孙,居然把人头送给黄闯子,也不给本帅,现在后悔了吧。
身后给他捏肩膀的小妾,便捏边问道:“大帅,水还行吗?”
“可以,再加点热水,多放点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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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大帅,稳住!
高义欢在山东劫了范家的船队,卖出的物资收回来大半,他心一颗大石头总算 />
此后他们在打亳州、颍川和寿州,便是纯赚了。..
很快,高义欢和刘黑子分别后,便返回汝宁。
这时他给洛阳打了个报告,说与南直的明军发生摩擦,要打一场后,便没等洛阳回信,大军就迅速扑向南直。
亳州,南直明军防御顺军的重镇,依然是由黄寿镇守。
他曾是刘良臣的家丁,又跟随刘良佐十多年,算得上是心腹,所以上次丢了亳州后,他依然能得到刘良佐的信任,继续镇守亳州一地。
本来随着高义欢打通鹿邑到亳州的商路,两地之间商贾来往平繁,黄寿也能从捞不少的油水。
近两个月,因为刘良佐突然下令,封闭边境,商贾们都不敢过来,黄寿的油水便也少了起来。
刘良佐是得了范家不少好处,可是下面的属下,却什么都没捞到,便让他们心有些不满。
近些日子来,商贾越来越少,他们逮住一个,便只能痛宰,但这样一来,便更加没有商贾过来,形成了恶性循环。
这天,黄寿正在城门处巡视,半天都没见一个人影进城,让他一脸郁闷。
就在这时,清瘦的王家屏跑过来,上前对黄寿道:“千户,有肥羊来了!”
黄寿精神一振,“肥羊!在哪里?”
王家屏忙道:“属下的人在城外巡查时,发现一个商队,想绕开城池去鹿邑。他们估计是想绕开封锁,冒险走私,不过他们不走运,被属下发现了。”
王家屏流露一个贪婪的笑容,压低声音道,“千户,有三十多辆大车。”
“没收,必须全部没收!”黄寿眼闪过一道亮色,听后脸一涨红,不晓得是因为兴奋,还是愤怒。
忽然,黄寿挥舞着手臂,义正言辞道:“大帅三令五申,严禁给高贼输送物资,这些奸商为了点蝇头小利,就敢资助高贼,对大帅之令,置若罔闻,简直岂有此理!”
娘个劈,大半个月没开张,终于等来一支肥羊。
这样的机会可不多,黄寿立刻一挥手,“王家屏,你把报信的人叫来,本将要亲自把这伙走私的商贩抓回来!”
一个时辰后,城的士卒便纷纷拿上长矛、弓箭和火铳,集结到城门处。
黄寿骑着一匹马,领着五百多士卒,匆匆出城。
“千户,就在前面!”众人走了十多里,前面一个骑在马上伸着脖子的士卒,忽然指着前方,激动的喊道。
黄寿骑在马上,忙抬头看去,便见远处果然有近百人押运着几十两大车。
这时,前面的人似乎发现了他们,忽然惊呼一声,便往前逃窜,黄寿见此顿时一声怒吼,“快追,别让他们跑了。”
黄寿一马当先,身后士卒发走狂奔,不一会儿,就到了大车边。
这时黄寿猛的勒住战马,急不可耐的翻身下来,一把将车辆上的油布掀开,漏出一堆石块和稻草。
一瞬间,黄寿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这~这~”
“嘭”的一声号炮响起。
就在这时,树林忽然涌出数千兵马,将五百多士卒围得水泄不通。
黄寿正愣神,还没弄明白之际,便见一个黑厮,拖着一拔大刀,往地上一插,对着他就是一声大喝,“黄寿,你个龟孙,怎么不长记性。上次亳州怎么丢的,你咋记吃不记打呢?”
“黑哥~不~刘将军~”黄寿打了一个寒颤,瞬间反应过来,有些结巴道:“刘将军,这是哪一出啊?”
上次高义欢打亳州,便是将他骗出城池,这次他又了差不多的套路,黄寿心后悔得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
“哪一出?”刘黑子将刀一拔,“你们得罪谁不好,要得罪我高兄弟,他那个人是个善茬么?总之你们完了!”
黄寿哭丧着脸,“那不关我的事呀,都是刘良佐那个贼王八搞的鬼~”
四更天,寿州城还是一片漆黑,万籁寂静,城只是偶尔响起一阵打更的梆子声。
就在这时,城外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王家屏与几名骑兵一路狼狈的狂奔而来,片刻就至城下,“快开城门,我有要事禀报大帅。”
城大帅府,刘良佐泡了个药澡,晚上又吃了点羊肉,干了一碗牛鞭汤,然后同新纳的小妾酣战半夜,眼下他正在小妾屋里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