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继藩怒气冲冲果然被我猜中了一诈就将你诈出来了我做了什么孽居然教你偷牛我掐死你
朱厚照一脸郁闷红着脸别闹你边上有人呢
边上确实有个人
王鳌站在一边
这两个家伙一个压根没将自己当做太子另一个毫无礼数呸这也算是臣子吗
他见方继藩和朱厚照一起目光看过来
眼睛便开始往上飘看着房梁
木然的脸上大抵是一副你们互掐吧掐死一个算一个老夫当做没看见来啊你们两个动手都甭客气老夫多半心里还乐呢回家当浮一大白
过了春分便是清明时节天气有些暖和了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场场细雨
清明时节雨纷纷可最新一期的富国论却摆在了弘治皇帝的案头上
弘治皇帝手里拿着书细细的看着他沉眉这一期的求索期刊实在过于莫名其妙没有刊载任何的文章却只刊载了这本富国论
在这上头还有评议组的建言显然评议组的建言各不相同有的推崇有的认为其言过其实
在这巨大的争议之下还是有人力排众议选择了将此书刊出
事实上评议组的争议同样在坊间也引发了巨大的争议
甚至有官员认为此书是想要颠覆孔孟治国的理念
虽说孔孟的理念并不具体无非是四书五经中的仁政篇以及治大国如烹小鲜之类的字句可显然富国论过于锱铢必较这恰恰与孔孟之学背道而行
弘治皇帝看着此书其中对于市场对于君主如何治理天下财货以及税制如何对国家进行改造甚至是对外战争如何权衡其利弊如此种种许多的观念甚是新奇可与此同时连弘治皇帝都觉得这有些过于了
当然有不少观点他是认同的治理天下就是理财保持国库的丰盈才是长久之道许多惊世骇俗的观点竟与弘治皇帝生出了功名
在此书之中所有的一切都将其归纳为财富百
第九百一十九章:御笔朱批
李东阳取过了诉状,低头一看。
“你是西山县人?”
“是,是西山县人。”此人道。
李东阳皱眉:“西山县?为何拦车状告?”
“我……我……”此人不敢说。
李东阳心里却是了然了。
如此重大的冤屈,涉及到了一家六口,且……那西山县……也罢,为皇孙讳,还是不多想这些为好。
诉状看下来,令李东阳愤怒。
“天子脚下,朗朗乾坤,竟有此事,来……”
“在。”
“下条子顺天府,让顺天府尹立即收监被告叶言,过堂,审问,若果有冤屈,为状告之人,昭雪!”
他顿了顿,脸色铁青,而后又道:“状告之人,身负奇冤,其情可悯,拦车状告之罪,暂不追究,就不必打板子了,不过……下不为例。”
他将状纸递交给随行的护卫,命其送去顺天府,而后,上了车,将车门合上,那跪在地上的男子,似乎不断的在磕头,至于他千恩万谢的声音,却已被车厢所隔绝。
李东阳板着脸,心里叹息,这方继藩,真不是东西啊,他若不是瞎折腾,让皇孙来做什么县令,何至于百姓们有了冤屈,却跑来此。
自然……这和自己无关,小方人还是不错的,他的车挺好……
…………
数日之后,一封旨意,送至了西山。
陛下请方继藩觐见。
不只如此,同去的还有朱厚照。
方继藩看着旨意,惊疑不定,最近,有做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吗?
没有吧。
可这圣旨……
方继藩没法子,忙是和朱厚照二人,匆匆动身。
进了奉天殿,却发现在此,竟是乌压压的,统统都是……翰林。
方继藩汗颜,今日……是筳讲的日子啊。
陛下该召翰林在此筳讲,讲授治国之道,以及孔孟之理。
可是……让自己来……似乎很不妥吧。
自己又不需听这个。
他和朱厚照对视一眼。
朱厚照耸拉着脑袋,似乎……从小到大,他陪着父皇听这个……耳朵都出茧子了。
二人行礼,弘治皇帝颔首,微笑。
“陛下真是……”方继藩欢欣鼓舞想要说什么……
弘治皇帝道:“坐下。”
方继藩再不多言,和朱厚照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