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让我来劝劝她吧!”张氏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望着车内,说道:“如今天气炎热,这个地方不能呆久了,谁也不知道,敌人还会不会前来。”
“有劳嫂子了。”李璟也点了点头,现在天气炎热,像赵明诚的尸体根本不能保存太久,恐怕只能是烧掉了。只是不知道李清照可能接受?不过,就算不能接受又能如何?在这个时候,一个弱女子又能做什么?
正文卷 第九十八章 收鲁智深
李清照虽然心中痛苦,但是在李璟等人的安慰下,勉强将赵明诚的丧事办完,虽然她一度想着扶棺返回青州老家,但是天气的缘故,让她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一把火烧了赵明诚的尸体,取了他的骨灰返回青州。
原本准备回到郓城的李璟,在李师师的哀求下,也不得不改变路程,前往青州。当下李璟让一个庄客回去禀报李应,让李应一边加强征召庄客的度,一方面扩大生产,他现在已经失去了销售渠道,索性的是,无论香皂也好,或者是琉璃镜也好,都不是长期之物,李璟需要的是原始资本。两者销售的原始资本足以让自己手上的力量得到成倍的增长。
远离河南境内,进入山东境内,李师师也就放开了许多,张氏和李清照两人倒是成了好友,没事的时候经驰集在一起,两个人倒是有些同侧怜,一个丈夫休了他落草为寇,一个刚刚死了丈夫,一个是才女,一个却是温顺之人。
而李璟却是一边揣摩着恨天三十六式,一边想着周侗传授的各种枪法,周侗因为时间的关系,教的东西都是填鸭式的,剩下的都是让李信自己思考,自己摸索。比一般的教授麻烦了许多。索性是李璟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事情,刚好有美女在身边,经常胡作非为一番,虽然没有负距离接触,可是好处却是占了不少。
“好杏,我总算是找到你了。”这一日,行走在官道之上,众人找了一个路边茶馆休息,李璟正在和李师师说笑,耳边却是传来一阵炸雷,却见一个头陀打扮的壮汉,如同铁塔似的站在远处,指着李璟大吼。
“鲁智深?”李璟顿时笑了起来,拱手说道:“不知道鲁提辖为何在这里?”
“林家嫂子,你不用担心的,待我解决了你这厮,就护送你去找林兄弟。”鲁达看见人群之中的张氏,神情更是愤怒了,抡起拳头就朝李璟打了过去,大声说道:“就是你这厮,背地里害我不算,还想抢占别人的妻子,着实该打。”
“鲁达,你休要胡说。”李璟面色一变,双目一阵赤红,他原本是救张氏的,什么时候抢占过别人的妻子,虽然他也有这个嗜好,可是这一次,对张氏却是尊敬的很,一见鲁达打来,他也是一阵冷哼,抡起拳头,就朝鲁达砸来。
“好杏,没想到还有点本事。”拳头相撞,鲁达身形晃动,李璟面色不变,鲁达顿时双目闪烁着精光,他不认为自己的力量不如李璟,而是认为自己没有准备好,双拳交加,一拳取了李璟的肩膀,一拳却是朝李璟的腹部打了过来。
“还怕了你这个莽夫不成?”李璟双脚跳动,却是采润世散打的姿势,一见鲁达杀来,就朝后退两步,使得对方双拳落空,等到鲁达拳势减弱,猛的扑身而上,一拳击中鲁达左臂,鲁达一阵闷哼,脸上的一丝痛苦一闪而过,他这个时候了不敢酗李璟这个小白脸了。鲁达本就是出身军中,手段狠辣,可惜的是,要他最大的短板就是力量不如李璟强大,每次相撞,鲁达给李璟带来的伤害比较小,可是李璟对他的伤害却是让他难以接受。
胸口被李璟一拳击中之后,鲁达黑脸涨的通红,一下子跳出圈来,大声说道:“杏,你且等着,我们去找帮手来,一定要将嫂嫂接会山寨,见到我那林家哥哥!”
“愚蠢。”李璟看了鲁达一眼,果然是一个莽夫,说道:“我与林冲乃是师兄弟,他的师父周侗老前辈曾经传我枪法,我怎么会强掠自己的嫂子呢?你想想,若不是我,嫂子能出的了东京呢?”
“这位兄弟当日多谢你仗义出手,公子的确是外,林冲的师弟,你能来就救我,我感激不尽,还请不要怀疑李公子。”张氏走了出来,向鲁达行了一礼,只是口中的外子变成了林冲而已,到底是林冲休了她。
“鲁提辖,要不要一起坐下来喝上几杯,你这么不相信我,不如随我一道,林师兄这个时候应该在梁山,你不如和我一起上梁山将林师兄接下来。”李璟看着身强力壮的鲁达,心中欢喜,这可是一个厉害人物,一身武艺在梁山中也是能算得上数的。更是从军中出来的,精通战阵,
“哼!我倒要看看你这小白脸到底想做什么,先说好了,若是哪一天看到你不爽,我可要带着嫂子自己去梁山。”鲁达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李璟,看着李璟身边居然有好几个女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风流种子,张氏虽然年纪比李璟要大,可是生的却是温婉动人,否则的话,高衙内也不会设计陷害林冲了,让张氏跟着李璟谁知道会有什么事情生。
正文卷 第九十九章 武松
青州是一个大城,绝对不是郓城可以比拟的,赵明诚的家是在青州城外的一个庄子里,叫做赵家庄,看的出来,赵家庄的人对李清照还是比较尊重,这个时候乡土观念比较严重,赵明诚的父亲不仅仅是做过宰相,就算是赵明诚自己,这次出去主要是官复原职。 ? ? ?父子两人在北宋官场上固然是敌人无数,可是在赵家庄,还是很受欢迎。
李璟进入赵明诚家中的时候,的确看到了许多金石之物,那些真迹孤本暂且不说,就算那些奇石让李璟也啧啧称奇,难怪说北宋的文人都是很舒服的,工资很高,不过,工资再高,想要得到这些奇石也不容易吧Q怪连朱勔都想得到这些奇石。
“看看,这些奇石,就是我也想弄一些回家了,赵明诚虽然也是一个才子,只是这么多的奇石,想收起来恐怕不是一般的困难吧!”李璟簇拥着李师师,行走在赵府的后院说道。后院很大,到处可见信流水,奇珍异石,亭台楼阁之间彰显清幽☆璟感觉好像是来到了江南水乡一样。
“你想说什么?”李师师忍不椎道:“赵家在这周围可是富贵人家,布置一个泻子,还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这样的院子若是在东京,自然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做到的,可是在山东这样的地方,还是值不了多少钱的。”
“是吗?”李璟并没有说什么,文官不爱钱在任何时候都是行不通的,就算是赵明诚和他的父亲赵彤两个人或许算的上是清流,但是从这院子的布置来看,这种清廉也只是相对的而已。
“对了,李郎准备再这里呆多长时间?”李师师忽然有些为难的望着李璟说道:“我准备在这里陪伴清照姐姐,她刚刚死了丈夫,身边无人,我想留在这里?”
“短时间可以,但是长时间不行。”李璟一阵迟疑,他记得梁山贼寇曾经攻破青州的,青州乃是山东重镇,梁山贼寇一旦攻破青州,对于青州旁边的赵家庄恐怕也会遭到非人的打击。想必当年李清照自从赵明诚死后,李清照颠沛流离,想必当年的财富就是数次的劫难中损失殆尽。这财富是次要的,但是关键是人的性命。
“好吧;谢李郎。”李师师心中很高兴,她跟李璟在一起,更重要的是李璟给她带来的平等和尊重,这是其他男人从来没有给她这种感觉,这也是她愿意跟随李璟出走东京的缘故。
“三个月,三个月后,我就让你来接你回李家庄。山东是一个乱地,贼寇甚多,青州更是如此,也不知道有多少贼寇盯着这个大城呢?青州尚且不保,更不要说城外的村庄了。”李璟面色凝重。
“李郎,我怎么感觉你对局势有些悲观,难道大宋真的到了这种地步?”李师师很是惊讶的询问道。
“山东距离东京才多少路,都已经是盗贼众多,梁山上的贼寇也不少,你说这天下如何?”李璟淡淡的说道:“当今朝廷党争不断,奸臣当道,他们想的只是争权夺利,哪里想到那么多,看看如今的天下,江南已经糜烂,天下起兵造反者不计其数。北方还有强大的邻居正在诞生,朝廷没有任何警惕之心,就算是灭了内部的叛乱,恐怕外面的强敌也不会给他机会的。天下不久之后就会大乱。山东更是地处要冲,岂能度外?你就等着吧!”
李师师面色苍白,她没有想到自己的情郎会得出这样的结论,那他面对这样的局面会有什么样的举措,想到这里,她睁大着眼睛望着李璟。
“不要看我,我无非是背安民而已,还能做什么呢?未来的事情谁也不知道。”李璟苦笑道:“只要保住我们李家不死就可以了。”
李师师听了点点头,娇躯缓缓的靠近李璟,李璟说的有道理,他并非朝廷大员,除掉自保之外,还能做什么呢?任何人在这个时候恐怕都不能做什么吧!
李璟怀抱李师师,面色平静,有些事情并不是他说能控制就能控制的,面对未来,就算是他这个先知者也不能说自己能够知晓一切事情,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只能旧能的多算一些而已。
他不知道的是,在不远的阳谷县,有一件事情与其息息相关。阳关县的大街上,一个壮硕的年轻人,手执大刀面色阴沉,在他身后,还跟着几个衙役,望着前面的汉子,目光中露出一丝尊敬,还有一丝迟疑。
“你们不要跟着我了,这是我的私事,与你们无关。”年轻人停下脚步来,头也不回的说道:“西门庆、李璟杀我兄长,我若是不报仇,妄为男儿。诸位若是念在武松平日里待诸位不错的份上,还是不要跟着我了。”
“武都头,你要杀西门庆倒没什么,只是那李璟,唉,说实在的,他倒是没做什么坏事,而且与县尊有旧。”一个衙役忍不椎道。
“那我嫂子在哪里?哼哼,若不是他贪恋我嫂子美色,我那兄长岂会被西门庆所杀?归根结底,就是因为他的缘故,我若是不杀他,如何能对得起我死去的兄长,你们不要劝了,等我杀了西门庆,就去郓城杀了李璟。”武松冷哼哼的说道。
“都头若是杀了西门庆倒没什么吗,我二人自然当做没看见,但若是杀李璟,就不要怪兄弟不能让武都头回阳谷了。”另外一个衙役说道:“恐怕县尊也是如此决定。”
“两位就看着办吧!”武松不在意的说道。他是路过景阳冈的时候,打死了一头猛虎,被阳谷县令看中,做了阳谷县的都头,只是没有做两日,就听见前不久西门庆害死了一个叫做武大的人,仔细一问,才知道那武大是自己的大哥,这下哪里能忍受的住,就想着杀西门庆和李璟两人为自己的兄长报仇。可惜的是李璟并不在阳谷,而在郓城,这才决定先杀西门庆,然后去郓城杀李璟。
正文卷 第一百章 武松血溅狮子楼
狮子楼,西门庆罕见的没有寻欢作乐,而是坐在那里,一边的李瓶儿坐在一边,为他报着这个月的账目,以前这些数字足以吸引西门庆的注意,可是现在这些数字却是如同嚼蜡一样,让他难受。 ? 这个月是赚了不少钱,可是这些钱除掉成本之外,实际上并没有多少。
“可惜了,大部分都让给李璟了。”西门庆幽幽的说道:“想想,那么多的钱财,都被李璟拿走了,这香皂若是为我所得,岂会是这么点钱财。”
“大官人,这钱财是被李璟得去了不假,可是大官人不要忘记了,李家庄这个月从大官人手中可是买了不少的药材,这些钱财实际上还不是回到大官人手里了吗?”李瓶儿淡淡的说道。实际上她心中也是感叹李璟所赚的钱财。
固然这香皂的实际成本她并不知道,但是没办法,销售的度却是很快,这香皂本身上就是损耗品,有挟子为了滑嫩的剪,每天都用,损耗更多,甚至就是一般的肥皂也是如此,需要的人更多,其销售的度就湿李瓶儿自己都感到震惊。
“哼知道什么?眼下这些只是开始,看着吧!等李璟将产量提上来了,香皂将会畅享整个大宋,所有的富人都难逃香皂的吸引,那个时候,才是大赚而特赚的时候,可惜了,当初就不应该让李璟跑掉了。”西门庆面色狰狞,他想到了潘金莲,自己什么都没有得到,还让李璟有了一丝提防。
“西门庆在哪里?给我出来。”李瓶儿正待说话,忽然街道上传来一声怒吼,宛若炸雷一样,将三楼上的西门庆嗯和李瓶儿惊醒过来,李瓶儿眼珠转动,赶紧站起身来。
“是哪个找死的在喊你家大爷。”西门庆正在愤怒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怒吼,顿时趴在窗子上大声吼道。
“武大郎之弟武松是也!”武松见三楼上伸出一个脑袋来,生的裤,一脸嚣张的样子,就知道是西门庆,这让想到了自己兄长的惨死,哪里还能忍受,三步并着两步,就冲了上狮子楼。
“真是找死W?儿!”西门庆转身望去,却不见了李瓶儿,面色一愣,朝一边的密道望去,面色顿时变的阴沉起来,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冷哼道:“这个贱人,难怪说李璟的好话,原来是如此模样,等解决了此事,再来找你算账,好一个贱人!敢给我带绿帽子。”
“砰就是西门庆?”这个时候,房门被撞开,一个面色刚毅的年轻人,手执大刀,披头散的闯了进来,刀指西门庆,说道:“我那兄长与你有何怨有何仇,你为何杀了他?”
“你是武大的兄弟?误会,误会,全是一场误会,我和武大乃是同乡,岂会杀了他,绝对不是我杀的,是那李璟,是李璟杀的。”西门庆感觉到武松身上的一股凶煞之气,面色一变,这个武松显然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他现在单身一人,恐怕不是他的对手,当下赶紧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李璟身上。
“你这恶贼,若是承认了,我武松还能高看你一眼,没想到,你这么没出息,受死吧这奸贼。”武松面色狰狞,双目中杀机闪烁,手中的钢刀就朝西门庆劈了过去。
“还怕了你不成。”西门庆一脚将眼前的桌子踢了过去,身形转动,朝一边的柱子转了过去,耳边只听得一声大响,接着就见木桌被劈成两半,一点木屑飞舞,吓的西门庆面色大变,就这一招,也能看出武松的不凡。西门庆又感觉到刀风席卷而来,一个懒驴打滚,朝远处的墙壁按了过去,可惜的是,墙壁上却没有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