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奶奶身子好些了吗?”
“回二爷,奶奶身子好很多了,病应该快好了。”
贾事多,女人多,倒把秦可卿忘掉了。
这意思是,他再不去治疗,秦可卿的病就痊愈了?
以后还要找别的借口?他还没亲近秦可卿几次呢。
“你带路,我去看看秦氏。”
贾跟着瑞珠来到秦氏院里,一番嘘寒问暖,又提出要给她疗伤,贾此前已经给她治疗过多次,秦可卿只是一番感谢。
贾忽然说:“这次从足上传。”
“脚?”秦可卿失声道。
“是的,你病好的差不多,这次是根治。”
脚是女子极为隐私的部位,秦可卿本想拒绝,忽然想起那日贾蓉的哀求,一时居然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一双娇小玲珑的脚伸出被褥,她的脚背肌肤如同暖玉,脚趾如珍珠般白皙,足弓曲线完美。
贾先是握住秦可卿的小脚正经的输气,足上穴位众多,尤其是暖气在涌泉穴上来回游走时,感觉最是敏锐,十分瘙痒。
一番运气后,贾见秦可卿如全身虚脱,躺在软榻上没有出声,才不动声色的把玩起来。
玩了片刻后,秦可卿都没有反应。贾便知,秦可卿知道他心思不纯,但她却默许了,这就能说明很多事情了……
贾玩的更放肆了,秦可卿兼钗黛之美,美得没有任何瑕疵,一双小脚也是,贾玩了半晌,都意犹未尽。
结束后,秦可卿柔声道:“又劳烦叔了。”
两人都没拆穿这事。
贾一笑,闲聊了几句,又回了院子。
秦可卿不是尤氏,倒不好操之过急,贾心想,再冷她一段时间,从江南回来时,应该就时机成熟了……
翌日一早,贾琏与黛玉便辞别了贾母等,打点行李,带领仆从,登舟往扬州去了。
“哥儿,你年岁也不小了,是该考虑成婚的事了……”
黛玉走时,元春前来相送,贾闲来无事,也顺路而来。
之后在荣庆堂坐了会儿,闲聊不过几句,贾母就有些突兀的提起了贾的婚事。
贾微微皱眉,虽然这个时代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他爹妈早死了,自然是自己做主,不会由贾母这个西府的长辈来乱插手的。
不过贾肯定是要结婚的,如果贾母看中的人刚好合他心意,这种情况最好,贾还能少很多麻烦。
万一老太太舍得把她亲外孙女许给贾呢?直接天上掉下来个林妹妹了……
所以贾静观其变,只待贾母下文。
“老太太的意思是?”
贾母见贾并未直接反对,一阵欣喜。此前她还因为贾与西府不亲近而伤脑筋,忽然想到了可以给贾说一门亲事。
男人成亲后,就会成熟很多,在贾母看来,等贾成亲有了子女后,就会知道宗族的重要性。
而且她为贾考虑,贾虽然已位高权重,联姻也能巩固权势,再说对于贾的妻子,贾母也有一些展望和幻想……
贾母抛出这个重磅炸弹,一时堂内都安静了几分,贾成婚自然是大事,而且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大家都好奇,谁能嫁给如今贾府最有权势的二爷?
他身为贾家人,第一选择自然是在贾史王薛内部联姻。
元春目光凝了凝,不由得心揪了起来,不禁暗自叹息一声。
有些事情,她是想都不敢想的……
探春看向堂下那一身贵气的公子哥,只是有些好奇,二哥的妻子,直接就是伯爷夫人,超品诰命吧?
嫁给他就能成为贾家第二尊贵的女人,谁会这么走运?
宝钗手攥在一起,心中也是思绪万千……
贾母缓缓笑道:“我有个内侄孙女……”
史湘云啊!
贾母就原是史家的小姐,还真是不想便宜外人啊。
贾也清楚她那点想法,所以不等贾母说完,他很不给面子直接打断。
你不肯给我外孙女,我也不给你面子!
“老太太,我忽然想起,后日我也要出京办差,一走又是数月,此事还是不急的好。”贾说。
“我这个年纪,正该为国效力,若娶了妻天天儿女情长,混在后宅与女儿家厮玩,也有损志气。”
宝玉:“……”
王夫人攥紧了汗巾子,你在点谁?
贾母脸上笑容一僵,众人都看出来了,是贾没有看上老太太的内侄孙女……
元春摇摇头,这弟哪都好,就是和西府关系不好,直接不给老太太面子的。
探春觉得很正常,二哥出身、能力、地位、前途都没的说,配宗室女都绰绰有余了,湘云虽然很好,但还是差了点。
宝钗暗自松了一口气,她看向贾,忽然两人的视线交汇……宝钗僵住了,贾却淡淡一笑。
宝钗垂首,捏紧了手中的绣帕,老太太聊起贾的婚事,二哥拒绝了老太太的想法后对她笑……这意味着什么?
宝钗忍不住深想,脸色微红。这一幕也被元春瞧在眼里,她像是明悟了些什么,又恍然有些失落……
第91章 咬
卯正时刻,十余轻骑自宁荣街而出。
他们身穿各色锦绣服,腰间挎着绣春刀,冷厉又警惕的眼神扫视着街上为数不多的行人,满眼都是煞气。
贾被护卫其中,一旁的靳一川又瞧了瞧他身边的丁白缨,才禀报道:
“伯爷,卢千户已经领着人护卫钦差大人登船,沈副千户已经沿着水路而下,探查河道,清理沿途匪患。”
一队锦衣卫畅通无阻出了城,来到水岸码头前。
神京地产不丰,物质匮乏,却汇聚百万丁口养于一城,若无南方供给资源,根本无法保持稳定,而粮米财货大多都是以水路运送至神京,此刻天色尚早,但偌大的码头已是人声鼎沸,千帆林立。
即便是钦差出行,也不能清空整个码头。
纤夫、力工、商贩等人潮涌动,混乱就代表着不稳定,可能存在潜伏的威胁。
贾一行人来到空地处,静等着钦差到达。
只见空旷的河面上有两艘大楼船,船的桅杆上均挂着巨大的旗帜。
前船悬钦差大旗,后船悬锦衣指挥使和一等伯爵府旗帜。若有船只能悬其中一面旗帜,一路南下,沿路无数关卡,都能畅通无阻。
不过多时,一队锦衣卫护送着钦差仪仗抵达码头。
马车上走下一个长须,面容刚毅,眼神坚定,有些消瘦的中年男人。正是钦差大臣户部侍郎赵宗宪。他给人的印象就是刚正不阿,治世能臣。
当然,古往今来敢于改革的都是狠角色,更别说敢对盐务动刀。
贾下了马,方才见过:“赵大人。”
文官清贵,别人又是钦差大臣,此行自然是以他为主。
对此贾没有丝毫不满,作为钦差,也要承担着来自皇帝的压力,改革的责任,还有两淮盐商、乡绅的仇恨。
赵宗宪也赶紧回了礼:“贾伯爷。”
贾是超品的伯爵、皇帝亲信,又是锦衣卫指挥使,便是阁老来了都会以礼相待,他自然不会托大。
两淮形势复杂,盐帮盐商与当地乡绅、官员勾结,牵一发而动全身,只有锦衣卫这把利刃才可能斩开其中关系。
但这把利刃可是握在贾手中的……赵宗宪与皇帝谈话后就意识到,贾不是他的下属,说是搭档更为合适。
两人一番详谈,还算融洽,不时就各自上了楼船休整,等待吉时出发南下江南。
贾的这座大楼船足有三层,宽绰舒适。
一楼住着船夫、力士、伙夫并佣人嬷嬷们,上两楼是锦衣卫。
贾坐在窗边喝茶,丁白缨蹲在一个个大箱子前,检查收拾行李。
贾的视线本看着江面千帆过尽,忽然扫到那翘起的浑圆的臀儿,就挪不开眼了……
如同元春所说,此行办的公务,对抗盐商还有很高的风险性,贾就没带丫鬟伺候。
丁白缨的好就体现出来了,武功高,虽然服侍人勉强,但很耐干。
贾拍了拍那翘着的圆润,说:“去铺床,爷要睡觉。”
丁白缨回头看他:“这么早你睡什么?回笼觉?”
“快去,”贾说,“你先把这飞鱼服脱了,束胸也下了,像个男人婆一样。
“反正在船上又不到哪儿去,换回裙子,戴点首饰脸面打扮起来,我看得舒心你也好过些,对吧?”
丁白缨给了他个白眼,自然不信他的鬼话。
从神京南下走水路要二十天,贾待在船上没什么事,会干什么……丁白缨心里很清楚,再打扮得漂亮些,不自己找罪受吗?
她打开大箱子,找了一身杏色长裙,又拿了一盒首饰脸面,走进了内屋。
贾这杯茶都没喝完,就跟了进去……
“啪啪啪啪……”
船上的生活是无趣的,贾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丁白缨上。
还好丁白缨不像是丫鬟一样对他千依百顺,反而是一身反骨,所以在逐步开发和反抗中,更有许多趣味。
几日后达到沧州地界。
雨夜,运河,楼船上。
贾站在窗口,手扶在丁白缨的头顶,看着丝丝细雨坠在江面,圈圈圆圆。
“嘶溜嘶溜……”
一只乌鸦掠过,叫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异常清晰。
“嗬……”贾深出一口气,“牙齿收回去。”
不时一阵脚步声响起,有人快步接近房间,在木地板上跑动时哒哒的声音十分清楚,地面似乎都在震动。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伯爷,卑职有要事禀告。”
丁白缨瞳孔放大,喉咙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
门外居然是靳一川……
“嘶……”贾大声问道:“什么事?”
“沈副千户在前面有所发现……”
贾一边听着靳一川汇报,一边捋着那柔顺的长发丝,不由的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