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宁女侠可知那辟邪剑谱,是如何修炼的?”贾准备蓄大招秒杀了。
宁中则一把甩开贾的手怒视道:“侯爷贤身贵体,何苦来挑拨离间我们夫妻!”
“想练这辟邪剑谱,要先修习内功,但这项内功极为怪异,修习时欲火如焚,稍不注意便会走火入魔,僵瘫而死……”
贾说着,步步逼近,宁中则却听得满脸慌乱,步步后退。
“所以辟邪剑谱第一句心法就是‘欲练神功,引刀自宫’!无此弊端,辟邪剑谱名震江湖,我为何不练?”
“不可能,不……”
宁中则将那些蛛丝马迹串联起来,登时脸色煞白,只觉四肢发软,手中长剑和剑鞘啪嗒一声落在地上,她眼前一黑,就后仰倒下。
贾一把搂住她腰肢将她拉了起来抱在怀中,只觉温香软玉满怀,一阵头大,他抚着宁中则的后背,轻声说:
“那日在宣城外,我也是这样抱着宁女侠的。”
宁中则身子忍不住颤抖,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落下,只觉肝胆欲裂,悲痛万分。
“等岳掌门养好外伤,学得辟邪剑谱,定能光复华山……但眼下的难关,只能依靠宁女侠啊。”
贾继续说:“我仰慕宁女侠已久,只愿一亲芳泽,了此心愿,定会帮华山派渡过难关,一路护送,日后绝不打扰宁女侠。”
贾说着,见着宁中则微微翕动的红唇心痒不已,便缓缓俯下身去……
贾一把攥着她手掌,宁中则眼神悲愤万分:“这都是你的阴谋,你好恶毒!”
贾忽地笑出声来:“宁女侠,我不过弱冠之龄,在辟邪剑谱前仍能保持冷静克制下来,岳掌门已过不惑之年,还不如我一个后辈?”
宁中则暗叹一声,贾使的是阳谋,岳不群会中招,都是他的贪念在作祟。
忽地贾把她的素手拿到嘴边,亲了一口。
宁中则满脸怒容,刚要发作,却听贾道:“岳夫人,你也不想华山派被灭门吧?”
瞬间她泄了气,只觉心如死灰。
宁中则缓缓闭眼,有气无力道:“我最后问你一句,是不是锦衣卫把华山派拿了辟邪剑谱的消息传出去的?”
当然是啦!
岳不群行动极为小心,只有嵩山派卧底劳德诺知晓,嵩山派肯定死守消息,不让外人来掺和。
但贾想要把水搅浑,便暗中将消息散播出去了,只等华山派遭遇危机了,再拿捏他们,挟恩图报。
“宁女侠对我误解竟如此之深!本侯虽对宁女侠有意,却也不屑于玩弄阴谋诡计!”
贾义正言辞道:“我以今生父母之名起誓,锦衣卫在此事中绝没有暗中作梗!”
这个时代孝字当头,所以宁中则一听他拿双亲发誓,立即深信不疑,心中还愧疚误会了他。
“唉,你先放开我罢。”
贾听她语气松动,心思一动,一把扶起了她,也不纠缠。
这是要蓬门为君开了?
如果能哄得这个熟妇心甘情愿,那就最好不过了。
一时宁中则还有些惊讶,她想贾一身武力超群,权势熏天,却不强行逼迫她,也暗自敬佩他人品。
宁中则捡起长剑,沉默片刻缓缓说:“无论如何,侯爷对我华山派有大恩,方才我对侯爷刀剑相向,已是天地难容,但我也决不能背叛师兄,给华山派蒙羞。”
说着她把剑架在雪白的颈上,用力一刎。
贾早有防备,电光石火之间,运气一指点在那剑刃上。
“嗬嚓!”
那长剑瞬间断裂,宁中则一剑刎了个空,她望着断剑,忍不住满脸的愕然,才想方才想制住贾,是多么的天真。
贾拿掉那断剑:“我对宁女侠日思夜想,岂能眼看着你消香玉陨?况且宁女侠今日死于我府上,江湖人会传出什么闲言碎语?让华山派如何自处?”
贾慢慢靠近,抓住她的双肩“宁女侠,你便从了我罢。”
宁中则挣扎着,贾直接抱住。
“不,不,不喔……!”
终于,贾再次含上了那一双红唇。
他怕被咬了舌头,也不敢擅自进攻。
贾便双手紧紧地箍住宁中则柔软的细腰,向下咬了咬她下巴,又埋在她雪白的脖子里啃着……
第319章 扶墙
她用小手撑起贾的额头:“贾侯爷,你如此辱我,是在绝我的活路!”
贾顺势吻着她下颌线,吃着她耳朵说:“只要宁女侠满足我一次心愿,让我陪你一起死了都心甘情愿。”
自产下岳灵珊后,宁中则守身如玉多年,她时常练武,心中一片清朗,倒是能压制身理的需求。
但毕竟是三十余岁的女人了,犹如蓄满洪水的堤坝,稍有动荡,就是一溃千里。
宁中则夹紧了。
她心想众弟子还年轻,华山派一亡,他们也绝无活路,她素来拿弟子当儿女看待,想着他们一个个惨死,也于心不忍。
而且华山派欠了贾几次大人情也是无力偿还,不如她以身饲虎,救了众弟子性命,将这些人情也还的干净。
宁中则想,等带众弟子回华山后,她便从思过崖跳下,死后堕入无间地狱,也是罢了……
“贾……你说的,就这一次,日后你若纠缠,我立即血溅侯府大门。”
贾心花路放,连声说好。
宁中则满脸悲戚,全靠贾抱着才没摔下去,她无力地说:“这一次后,华山派不牵扯你半点干系!”
贾哪还能不知道她打的心思,心中早有应对之策。
宁中则虽对岳不群失望了,但岳灵珊还是她最大的软肋。
勾搭良家妇女,都是开头难。
一旦开了头,那有一就有二,可不是宁中则能说得算的……
贾凑了上去,与她脸对着脸,轻声道:“宁女侠,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但我也有个要求。”
宁中则紧闭双眼不语,贾继续道:“我对宁女侠一片真心,三番五次搭救于你们,也不求回报……”
“只是这一次,还请宁女侠也尽心尽力,若像个死尸一样任我施为,也终归无趣。”
宁中则听这话又羞又气,心想难道要她像个青楼妓子一样去服侍你?
她张开嘴刚想骂,却被堵上了嘴。
贾抱紧了宁中则僵硬的身子。
和宁中则吃了半晌嘴子,
贾一把横抱起她。
宁中则有所猜测,心中羞愤。
却不曾想贾把她放到了那宽大的书案上坐着。
“啪嗒。”
贾一把将那些文书卷宗扫落在地。
那酥肩也是雪白,锁骨精致,一痕雪脯。
这会儿他也不使什么五罗轻烟掌了,而是很有耐心,缓缓慢慢的,一件一件的卸下。
而且每下了一样,都要再抱上去,和宁中则吃上一阵嘴子。
这一次,要直接回本,那以后每一次都是赚的。
这熟妇也是大雷。
在宣城之外,贾已经验过一次货了。
但现在不一样,宁中则正清醒着。
这之间可是有着天差地别。
他用了一阵洗面奶,
继续吃着大雪。
宁中则一手握着的那把华山派长剑,已断成半截,另一手死死地扣住桌沿。
片刻后,贾脱掉宁中则的布鞋,扒掉白色的罗袜。
宁中则忽然反应有些激烈,一对金莲小脚紧紧地并着,足弓紧绷。
贾会心一笑,但宁中则终究不是那小姑娘,又成天练剑,难免生汗,他还是有些嫌弃。
贾拎起一旁的茶壶,倒出茶水来,将宁中则的小脚冲洗起来。
“呀。”
宁中则失声叫了一声,连忙闭嘴,紧咬住牙关。
贾仔细冲洗了一遍,才上手把顽起来。
宁中则粉红的颈绷直了,丝丝青筋十分清晰。
然后从圆润如玉的脚趾,到纤细的小腿。
贾顽的很仔细。
忽地那玉足脚背绷起。
宁中则朱唇轻启,牙齿洁白齐整。
五只趾头如同猫爪般,握住了贾的手。
哗啦啦的。
他微微皱眉,侧了下身。
然后从怀里拿出了手帕,擦了把脸。
这桌案已是无根之木,却也有此大机遇,被滋润了一番。
贾再看宁中则。
如同胚胎中的婴儿一般,已侧身蜷着了。
书案上,是一本书没有。
贾抓住那脚踝,拉了过来。
有时候男人的肩膀上扛着的,不只是责任。
他只抗了一份责任,另一份责任与其成直角。
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