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收起了笑容,恍然想她们只看见贾的风光,却忽略了背后的艰辛,乱军从中救驾平叛,该是有多危险?
一时元春想贾年纪轻轻有如此权势,该吃了多少苦头,有些心疼了。
贾见她的美样,直接低下头去。
片刻后两人分开。
“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以后能护着你。”
“元春,总有一天能光明正大站在我身边的……”
元春抓住那顽着雪子的手,娇唤了声弟。
但贾不听,元春只能松开手,由着他顽。
两人吃了会儿嘴子,元春怕贾又像上一次那样,所以软声相求,让他放过。
贾才放元春走,还吩咐道:“今晚上回来住罢。”
元春有些羞涩地点点头。
元春走后,贾又去后宅找到了王熙凤,她正指挥着东府的下人办理祭祖的物品,又难得和平儿说着话。
凤姐儿办事利索,一边准备物件,一边令下人去隔壁贾氏宗祠布置,见着她英姿飒爽的模样,贾被元春勾起的火又窜上来了。
贾扫了一眼现场,背着人捏了一把凤姐儿的豚儿。
王熙凤和平儿被吓了一跳,只听贾小声道:“你跟我来。平儿,你接着操办。”
“要死啊!等会祭祖老太太肯定也会来。”凤姐儿骂了一声,又见贾冷笑着,不敢再多说什么,乖乖向屋内走去。
贾和凤姐儿没有去其他地方,就是进了屋内,在屋里还能听见院里下人忙碌的声音……
平儿见状,又气又惊,但又拿贾没办法,只能一边担起活,一边帮忙守着门。
屋内王熙凤啃了一阵,连忙开口说:
“外面还有人呢,等会儿老太太也来了,好二爷,就饶了我罢。”
贾不管,“等会贾琏也来了,才有意思呢。”
院外下人忙碌。
屋内凤姐儿倒在一把交椅上,白腻的双腿搁在两边扶手。
门口,平儿连忙在门板上敲了两下提醒。
她听着那细微声音,惊得心惊肉跳,
这可苦了凤姐儿,只能叠了帕子咬在嘴里。
一时,贾的注意力都在那大红色的肚兜上。
肚兜上绣的是荷下锦鲤,如今那荷花摇摇晃晃,锦鲤似乎也在游动着,一下下钻入深处,惟妙惟肖。
贾伸手,抚上一朵荷花,捏着荷下的雪子。
院外忽然有婆子喊道:“琏二爷来了!”
王熙凤一惊,忙拍着贾。
箍得贾倒吸一口凉气。
平儿见贾琏来,也是被吓得慌了神,走上前拦住路。
贾琏见平儿,也是心痒,他虽然厌恶王熙凤,但对平儿还是很喜欢的。
他刚想说话,又听到一阵“啪啪”的细微声音,随口问道:“什么声儿?”
旁边那婆子是个眼花耳聋,便说:“没声啊。”
那声音又消失了,贾琏只当听错了,也没在意,便问:“凤丫头呢?”
见平儿不说话,那婆子答道:“刚刚琏二奶奶从尤大奶奶院里回来,吩咐人去洒扫祠堂,准备给祖宗吃的供品。这会儿没看见,该是准备轿子去接老太太并太太们了。”
贾琏“哦”了声,他只是随口一问。
见平儿没理他,便笑道:“平儿,怎么见到我也不叫人?”
平儿侧过身不理他,只是挡住路,也不开口。
她曾经在贾面前发过毒誓的,不会跟贾琏说半句话。
那毒誓发的恨,平儿自己都怕着呢。
贾琏气得脸色一变,骂道:“好个藏奸的小蹄子,我原以为你是个好的,如今攀了高枝,也不认人了,还敢跟我甩脸子!”
贾琏虽然恼火至极,但平儿现在是贾的丫头,听说贾如今都是侯爷了,侯爷的丫头没准比他都体面,他断然不敢动手,只能负气拂袖就走。
还没出院子,“啪啪”声又响起了,这会他听实了。
贾琏也是此道老手,哪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声儿?
他回头往正院看了眼,啐了一口。
心道:“我当你贾是个什么东西,大白天的就拉着丫头干这事儿,我都等晚上!”
第193章 侯爷,请自重
贾府人分昭穆排班立定,因贾敬不在,自由宁国之长贾主祭。
一旁贾赦陪祭,贾政献爵,贾琏、贾琮献帛,宝玉还在病中,捧香之人为贾兰,贾菖、贾菱展拜毯,守焚池。
青衣乐奏,三献爵,拜兴毕,焚帛奠酒,礼毕乐止。
而后,由贾族族老贾代儒,诵念祷祝之文,将贾因功获封一等永安侯爵之事,告之于宗庙,使祖宗闻之。
而后,待贾母拈香下拜,众人方一齐跪下,五间大厅,三间抱厦,内外廊檐,阶上阶下,响起金铃玉佩的摇曳之声,此起彼伏。
内宅妇人待在一旁暖阁之内,凤姐儿候立在旁,夹紧大腿。
众人见她脸色肃穆,不再言笑,也不以为然,祭祖之事肯定要严肃。
但凤姐儿只是怕,一不留心,流出来了……
一场繁复的礼仪之后,已是晌午,侯府之内也摆了宴席,热闹至极。
贾府之人皆闻贾之功,知晓他获封侯爵,皆是欣喜,毕竟如今宗族观念深入人心,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当然,也有人内心不爽,甚至怨恨嫉妒无比,只是一些宵小之人,不必赘述。
贾下了席,只交由尤氏领着尤二姐、三姐善后处理,自个躲清净。
昨日妙玉已经被请到府上了,只是他正在忙。
如今园子还没修好,所以妙玉还安置在一院落之中。贾带着三分酒意,漫步而来,敲响院门。
婆子开门见他一惊,忙跪地请安。
贾直入,见到妙玉,妙玉颔首行礼,“侯爷。”
贾应了声,随手拉了她袖子,就往屋里走。
其余丫头、婆子都是回避,不敢多看,妙玉气得脸色通红,又不敢言语,只能跟着进屋。
妙玉是被强行请来的,但她内心也想过入东府,算是半推半就。
妙玉虽出身富裕,但离家许久,身上的银子花了大半,富贵生活难以维系,才会想着到荣国府上去。
如今到了东府,吃穿用度比她最富贵时都超出了许多,心中十分满意。
但妙玉是个傲娇性子,喜欢扮高冷,若贾态度好点,肯定心甘情愿。
只是贾如此随意态度,分明只当她是个玩物。
妙玉被拉到屋内,脸色有些不好看,便道:“侯爷,请自重。”
贾随即放开她的袖子,指着烧得暖烘烘的临窗大炕说:“给我念经听。”
妙玉又想起那日在西府中的场景,小脸一红。
她顿了顿,在蒲团上坐下。贾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
两人对峙了几秒,妙玉嗅到贾身上的酒气,生怕他兽性大发……
毕竟那样,她也反抗不了半点。
妙玉还是起了身,坐到临窗大炕上。
贾也坐过去,对着她伸出了脚。
妙玉一愣,又反应过来,抬头看了贾一眼,无奈地伸出手给他褪下了靴子。
妙玉坐好,闭上了眼睛,只能贾躺在她腿上,就开始念经。
没想到贾一把把她也抱了上去,扯掉她鞋袜,还在她的玉足上捏了两把。
妙玉呆过,连忙挣扎,贾哄道:“我只抱着你,不做其他的。你再动,我要生气了。”
他刚在王熙凤那儿进兴,所以没什么需求。
贾也不想强来,一步步上垒也是个攻略过程嘛。
他现在又不差女人。
再等几日,他派去查妙玉底细的人从南边回来,再看看有没什么可乘之机。
“你念啊?就念上回的经。”
妙玉气急!
哪有人把念经的抱到怀里,一起躺下听经的?
她是傲娇性子,坚决不开口,只冷着脸看向贾。
贾温香软玉在怀,也不在乎,嗅着妙玉身上的香味儿,开始酝酿起了睡意。
……
如此,又过了几日。
但于龙儿而言,才过了一日。
贾知道贾政被贬金陵,就专门走了关系,给贾琏在金陵户部谋了个实职。
他打的心思,无非是把贾琏送去南省,便于和凤姐儿私通。
但贾母听闻,一番感谢不止,随即让贾琏亲自去东府谢过。
贾母想宝玉是个富贵命,不会出去办差,以后贾琏出息了,荣国府也算有个人能撑场面。
贾琏也乐意至极,一来离京不用去跟贾母、贾赦请安问好,二来南省乃豪奢之地,扬州马天下皆知,没了凤辣子的管教,还不快活死他?
贾琏当即对贾感官好了很多,一扫往日间隙,去侯府跟贾道谢时,都是诚心诚意。
只是那日有些奇怪,他在院子里,贾只是隔着门和他说话,勉励他去了南省要好好做事,里嗦说了一大堆,他都听得不耐烦了。
而且,贾琏似乎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贾琏只是在心里鄙视,又羡慕不已,东府就贾一个正经主子,无法无天也没人管教,还不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是日,贾政、贾琏,拜过宗祠及贾母起身,贾环、贾琮等诸子弟等送至洒泪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