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再次说出了这句话。
白飞飞沉默了。
人的信任有时候很不值钱，有时候却值得让人付出一切。
对于白飞飞来说，她并不觉得，获得一个人的信任有多重要。
只是她整个生命之中，就那么一两个重要的人，也都离她而去。
其他那些不重要的人，有没有信任，对她来说，压根就不重要。
但楚凡，对她来说，似乎已经有些重要了。
“人都是不可靠的，尤其是漂亮女人。”
白飞飞故意试探楚凡。
“我无所谓，至少在我看来，你是我女人。”
楚凡并不是嘴上说的那么轻松，不过，他的心里也确实没那么戒备白飞飞了。
甚至愿意为了她，做出一部分让步。
白飞飞笑了，像是开心，也像是嘲笑楚凡。
“当你的女人还挺容易啊！”
白飞飞这话颇有些不满，因为她知道楚凡花心。
“换个角度来想，我可以一视同仁，但在某些方面，你们一两个人根本没有办法满足我。”
“给你们多找几个姐姐妹妹，你们也轻松一些。”
“你总不想天天被我这么折腾，是吧？”
楚凡拿出了“杀手锏”。
“你，哼！”
白飞飞想反驳，却没办法反驳。
楚凡那些能力，根本就超出了正常人的范围。
虽然能让人快活，要是天天被楚凡这么折腾几个时辰，身体肯定受不了。
两人一路斗嘴，中间偶尔还夹带着嘲讽，看似不太和谐。
实际上，能这样跟白飞飞说话的，这世界上恐怕也绝无仅有了。
如果沈浪还活着，或许沈浪也能算一个。
回到竹屋，楚凡照顾了白飞飞一天，她虽然不至于下不来床，但身体确实被楚凡折腾得不舒服了。
次日，白飞飞穿着一套淡粉色长裙，坐在院子里。
楚凡施展宗师级厨艺，给她做了三个菜。
白飞飞虽然有幽灵宫，但平日她都自己做饭，吃得颇为简单。
阿飞回来，也怕她。
楚凡却不惧白飞飞，不时给她加菜。
虽然这一切很简单，但白飞飞心里却体会到了久违的幸福与平静。
以前的隐居太清贫了，无论是物质还是精神，都是如此。
或许有一个楚凡这样的人，那才是白飞飞内心向往的。
吃过饭，楚凡清洗过碗筷，然后一把搂住白飞飞。
白飞飞没有挣扎，也没有主动，靠在楚凡怀里，还颇为享受。
“我要走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楚凡轻声在白飞飞耳边问道。
“你真把我当你女人了？”
白飞飞听到楚凡要走，心里就莫名一阵失落和烦躁，忍不住嘲讽了楚凡一句。
“如果你愿意跟我走，我带你离开，以后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但你得听我话。”
楚凡也不是大圣人，但也不是大恶人。
他不可能让白飞飞一个不高兴，就杀无辜的人。
但谁惹了白飞飞，不管对方是谁，楚凡都可以斗到底。
“哼！我不稀罕！”
白飞飞说着，就想要挣脱楚凡的怀抱。
楚凡一把将她拉住，凑上去，吻住她的红唇。
白飞飞挣扎了一下，甚至去咬楚凡的舌头。
奈何楚凡的修为，又有《不坏神功》，还有纳入《神照经》的《玄经》，连五脏六腑都强化了，更别说舌头。
渐渐地，白飞飞放弃了挣扎，甚至开始热烈回应。
一切消停后，楚凡终究还是要走。
白飞飞没有跟着离开，出于什么原因，楚凡没有问。
“有时间，我回来看你！”
楚凡立开柔声说道。
白飞飞神色平静，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也没有回应楚凡的话。
楚凡转身离开。
白飞飞心中一阵失落，目光在楚凡的背影上没有离开。
“不要骗我！”
白飞飞看着越走越远的楚凡，低声喃喃自语。
……
清泉山庄。
“楚凡这次出去多久了？”
岳灵珊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中茶杯。
王语嫣在一旁看书，水笙则跟着林诗音在学刺绣。
“思春了？”
水笙打趣岳灵珊。
四人之中，恰好两动两静。
岳灵珊活泼单纯。
水笙性子直爽大方。
王语嫣内敛恬静。
林诗音端庄。
平日在外人面前，自然如此。
但私下里，说话要随意许多，尤其是说到楚凡的时候，就连王语嫣偶尔也会说一些虎狼之词。
“切！水笙姐姐，我看是你思春了吧！”
“上次你还说想跟楚凡那个啥啥了呢。”
岳灵珊立刻反驳。
“那可不是我一个人说的，你说得最欢。”
“语嫣还说了呢。”
水笙故意去逗王语嫣。
纵使水笙和岳灵珊经常说一些虎狼之词。
王语嫣还是忍不住略有些脸红。
“怎么了？说了什么？”
楚凡的声音忽然传来。
水笙反应最快，立刻丢下手中刺绣，朝着楚凡跑去，一把抱住楚凡。
紧跟着就是岳灵珊，两人一前一后，楚凡左拥右抱。
“灵珊这些日子可天天想你，寂寞难耐呢！”
“晚些，你可得多照顾她一些。”
水笙开口就故意拿岳灵珊开涮。
“才不是呢！水笙姐姐说得最多，还怂恿我们想办法，说要选个时间，把你累倒一次。”
岳灵珊立刻反驳。
楚凡一时也有些无语，平日她们不管是什么性格，对于这些事肯定是羞于启齿的。
如今，倒是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估计在家的时候，她们也没有少讨论。
“都不能落下楚凡！”
楚凡搂住人，走到石板圆桌旁坐下。
王语嫣和林诗音也放下手中的事，走了过来。
岳灵珊和水笙立刻让出位置，让王语嫣和林诗音有位置跟楚凡亲热一下。
楚凡放开岳灵珊和水深，又把王语嫣和林诗音搂入怀，还真就忙不过来。
“这些日子，日月神教的人来了。”
林诗音坐在楚凡腿上，靠着楚凡的肩膀。
“东方来了吗？”
楚凡问道。
他还是有些想东方不败的。
她大概是楚凡唯一一个，不仅仅当做自己女人来看的人。
跟东方不败在一起，有像爱人，也像知己。
两人不管是修炼，还是行事，甚至是床笫之事，都异常合拍。
要不是有日月神教这么大个摊子，楚凡要么会让东方不败来清泉山庄，要么跟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