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之最强BOSS只种田 第66节

二丫顿时撅起小嘴,还是很不服气的小模样。

牛大力笑着摸了摸二丫的小脑袋,尽管这件事不是二丫引起的,可那几个孩子毕竟被揍了一顿,还被狗给咬了,他们怎么也要慰问一下。

原本他们打算下晌就跟那几家人赔礼,可那几家人先上门道歉了。

正所谓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

那几家人觉得要不是自己孩子先说牛大力坏话,二丫也不会和他们打起来。

觉得有错在先,再加上牛大力是打虎英雄,又将养鸡的好法子告诉他们,让他们都将鸡养得肥肥的。

所以,当得知自家孩子和二丫打起来,他们几家人第一时间过来道歉了。

李香兰说话也很客气,并没有将所有错怪到对方孩子身上,也当着那几家人面前说了二丫一顿,拿出一些铜钱塞给那几家人当做赔礼,可那几家人死活不要。

牛大力也暗暗庆幸这几家人并没有老牛家那胡搅蛮缠,得理不饶人的性子,不然还真有得应付了。

“你们收着,就当给孩子们买糖吃。”李香兰客气道。

那几家人退却不了,最后还是收下铜钱离去了。

回到家后,这几家人的男人登时教训了一顿自家婆娘,“孩子能说这话,还不是跟你们这些嚼舌根的妇人学的,大力家种花是他家的事,你们操什么闲心啊!你们也不想想我们家的鸡凭什么养得这么好,还不是多亏了大力那养鸡的法子。”

“现在好了,得了别人家的好,转头就让孩子欺负别人家闺女了!要不是大力厚道老实,你们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人家大力可是认识县太爷的,连何家大小子能上衙门当差也是多亏了大力,要是大力计较起来,你儿子现在就在蹲大牢了。”

那几个妇人被自家男人训得抬不起头来,心里又是一阵后怕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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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牛永气中了

随着时间流逝,关于牛大力在地里种花的消息也在杏花村里淡了下来,毕竟牛大力种的又不是他们家的地,最多议论个两日就没那兴趣说了。

不过有两人却是个列外,那就是老牛家的两个媳妇,钱氏和张氏了。

原本牛大力种花的事情仅限于杏花村的人知道,毕竟这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而且弄出这事的人还是他们杏花村最值得骄傲的牛大力。

要知道自从牛大力成为打虎英雄,又让杏花村成为闻名十里八村的养鸡第一村,不少杏花村的村民提起牛大力,那相当的自豪。

可出了种花的事情,杏花村的村民里尽管有些讪笑的声音,但说到底牛大力是他们杏花村的人,他们还是不想让其他村子的人知道牛大力种花的事情。

于是,杏花村的人一致不对外说。

别人记得牛大力的好,可钱氏和张氏巴不得看牛大力笑话,回到娘家就好一阵嘲笑。

尤其是张氏的娘家,清富村,那可是和牛大力有恩怨的。

一听牛大力犯傻,在地里种花,顿时好一通乱传,各种夹杂着嗤笑夸大的谣言不知不觉传遍了十里八村。

杏花村的村民也因此没少受到清富村的人嘲讽,“你们杏花村的人好兴致啊,好好的地竟然拿来种花了!”

可杏花村的村民也硬气,他们暗地议论牛大力是他们杏花村的事,可不容清富村的人议论,顿时杠道:“没错,我们就是这么有兴致,你们看不惯也可以种啊!看你们敢不敢了!”

那些清富村的村民哪敢将好好的地拿来这么浪费啊。

他们也只是想恶心一下杏花村,报上次养死鸡之仇,但没想到反被杏花村的人恶心到了。

当然,这些事情,牛大力也有耳闻,只是不想理会罢了。

这一日上午,牛大力和往常一样提着两桶灵泉过来给旱地里的向日葵浇水,只是还没到旱地,就远远瞧见田间小路旁围了不少村民。

这些村民有些面生,想来是其他村子过来的村民。

此刻,他们对着旱地的向日葵幼苗指指点点,低声议论着什么。

牛大力知道这是钱氏和张氏的功劳,没有这两人暗地里讽刺宣传,他种花的事情也不会传到其他村子都知道。

不过,他也毫不在意,自己种自己的花,管其他说什么。

更何况,他种的向日葵,说不定未来某一天会成为主流一种零食。

只是在成为主流零食之前,还要等他们一家嗑够瓜子先。

瞧见牛大力提着两桶水走来,旱地旁的村民纷纷让开道来,有人不禁好奇问道:“大力,你这种的是什么花啊?”

“向日葵!”牛大力回道。

“我怎么没听过有这种花啊?”那人又道。

牛大力挠挠头,露出招牌式的憨笑道:“俺瞧这种花总对着太阳开,这才叫它向日葵!其实俺还真不知道它叫啥。”

周围不少村民都被勾起兴趣了,“太阳向东升起,向西落下,这花也会跟着?”

牛大力点点头,“会的!”

“确实奇怪,难道你会种这种花?只是你也不用种这么多啊?”有村民问道。

牛大力笑了笑,也不多解释,迈步下地后,用瓢子舀起一勺水散向地里的向日葵。

如今向日葵已不再之前的嫩苗了,在灵泉的催促下,才过了两三日,就已经生长出一两片叶子。

尽管只是种了二分之一的地,但一眼望去,还是一小片绿油油。

浇完水后,牛大力接着拔旱地里的野草,周围的村民觉得无趣,纷纷离去了。

“大力叔!”

突然,一个声音在身后传来。

牛大力拔草的动作一顿,直起身子扭头看去,不禁一怔,“重大,你咋来了?”

此刻,旱地旁站着两名牵着马儿,身穿衙役服饰的男子,其中一人赫然是几日不见的何重大。

“是我!”何重大神情喜悦,可突然想到什么,脸色又不好起来,“叔,我是来杏花村报喜的。”

见牛大力面露疑惑,何重大补充道:“牛永气童生试过了。”

对于牛永气能考中,牛大力倒不意外,上次那信心满满的神态,别说是童生,就算是秀才,他也觉得牛永气未必不会考不中。

就是...

有一点,他还是很在乎。

那就是何重大看大丫的眼神。

看来以后要防着那小子。

何重大身旁的衙役上次跟随叶清羽来过牛大力家,对牛大力有些印象,而何重大又是杏花村的,所以,见何重大和牛大力攀谈,他倒是没阻止。

何重大知道他有任务在身,只是简单和牛大力说了几句后,跟随在衙役身后朝杏花村走去。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牛大力沉吟了一下,摇摇头,继续拔野草。

很快,牛永气考中童生的事情在杏花村里掀起一阵轩然大波,这可比何重大上衙门当差还震动。

老牛家的人顿时脸面红光,连爱钱如命的钱婆子今儿大方一次,打赏两名过来报喜的衙役一人两百文钱。

要知道考中童生,一般人最多也只是打赏几十文,可谁叫老牛家激动呢。

若说最激动的莫过于牛老根。

瞧见之前因为和牛大力断亲的事情,不少村民对他爱答不理,尽管最近好些了,但如今都赶着过来跟他道喜,连杏花村有名望的父老也过来了,牛老根别说有多喜悦了。

你牛大力不就力气大点,会打猎,会养几只鸡,那又这么样?

终究只是一个没出息的下等人。

连他孙子牛永气一根毛也比不上。

牛老根抬起下巴,朗声笑道:“过几天,我孙儿从县里回来,我家要为他办宴席,希望大家赏个脸能前来!”

“一定一定!”不少村民贺喜道。

听说牛永气在此次考试中排名靠前,说不定明年还能中个秀才回来。

要知道整个杏花村也才四名秀才,其中两名还是上了年纪的老秀才,可想而知秀才有多难得了。

与此同时,在回去的县里的路上,何重大握紧手上的两百文钱,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

一旁的衙役笑道:“还别说,那家人还真有钱,一个小小童生就给我们打赏这么多,今夜,哥带你好好乐呵乐呵!”

“前辈,你就别打趣我了!”何重大脸一红,他可是知道衙役口中的乐呵是去干什么。

“谁都有第一次嘛!多来几次,就习惯了!”那衙役拍了拍他的肩,打趣道。

何重大脸更红了,赶紧从这两百文钱取出一百文,递给衙役,“多谢前辈这几日的指教,这是我的心意。”

衙役怔了一下,并没有收下,而是推给还给何重大,笑道:“你刚来衙门有许多不懂的地方,但你要知道进了衙门,以后就是自家人了,这些铜钱是你的,就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何重大不知该说什么,那衙役接着道:“快走吧,不然夜里赶不回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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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牛永气上门

夜晚的杏花村显得格外平静,对于劳作一天的人们,能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不过有一户人家除外,那就是老牛家了。

不管是牛老根夫妇,还是牛大壮夫妇都是彻夜未眠,牛大勇夫妇被牛老根连夜叫去镇里,将牛永气考中童生的消息告诉牛金玉和牛永义听。

牛金玉听说侄子考中童生,她也欣喜,毕竟娘家越好,对于她这样的出嫁女也有好处,起码能在婆家挺直腰杆子。

当年若不是黄家大少执意要娶她,以黄家在碎叶镇的地位,根本不屑娶她一个乡下村姑,就算老牛家在杏花村颇有些家当,可那些家当,和黄家相比,如同九牛一毛。

好在家里没让她失望,大侄子在镇里赫赫有名的武馆当学徒,未来前途无量,如今二侄子也考中童生,将来未必不会中秀才,中举人。

牛大壮屋里,张氏满脑子想着都是牛永气考中童生的事情,有羡慕又有嫉妒,为什么偏偏是牛永气考中,而不是他儿子牛永立呢。

“大壮,你说大伯大嫂他们也太好运了,永义当了武徒,如今永气也考中了童生,以后还说不定会中个官回来。”张氏酸里酸气道:“难怪大伯不是爹的儿子,爹也当亲儿子养!”

“都说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还不信,要是永气当了官才好呢,咱们永立以后有个照应,说不得也能当个官。”牛大壮毫不在乎道:“别想了,大哥他们一家越好,咱们也有好处,他们一家有肉吃,咱们怎么也能喝口汤!”

张氏觉得是个理,只要他们一家不分家,拉住牛大勇一家,有好处怎么可能少得了他们一家。

“大壮,你说要是让咱们茹儿嫁给永气怎么样?不行,我觉得还是永义不错,他如今虽说只是在武馆当学徒,可说不得以后是武者呢。”张氏脑子忽然萌生一个主意道。

“你傻了啊,永义,永气是茹儿堂哥,哪有嫁给堂哥的道理。”牛大壮骂道。

“又不是亲的。”张氏撇撇嘴道:“大壮,我这样想也不是为了咱们这个家着想,以后大哥一家说不定越过越好,谁知道他们以后会不会嫌弃咱们家,将咱们给分出去,到时咱们啥好处也没有捞着。”

牛大壮目光一闪,“别瞎想,爹不会允许的。”

“你没问,咋知道爹不肯。”张氏低声又道:“说不定爹也有这想法呢,你想想看,就算爹对大伯家好,可说到底不是亲生的,难免有些离心,但要是咱们茹儿嫁给永义,永气就不一样,以后咱们就是真的一家人了。”

“好了好了,这事你和我说说就行,可不能对爹说,爹最要面子,是决不同意这种被人戳脊梁骨的事情发生在咱们家的。”

说着,牛大壮背过身,睡觉去了。

先不提牛大壮两口子谋算着什么事。

此刻牛大力家正屋里,明朗柔和的烛火在桌上摇晃着,李香兰低头绣着衣衫,牛大力坐在对面,单手撑着脸庞,就这么静静的望着她。

李香兰被看得脸颊渐渐发红,想要打破这股窘迫的环境,道:“大力哥,永气考中童生,我们明儿用不用去给爹娘道喜?”

“为啥要道喜?村长说了,断亲就是两家不相干的人了,以后他们过他们的,俺们过俺们的。”牛大力可不想去见老牛家的人。

“说是这么说,可断了亲,他们还是我们的爹娘!”李香兰犹豫道。

牛大力知道有些想法是无法改变李香兰的思想观念的,“他们没请俺们去,俺们要是去了,还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俺们呢?还是等他们请俺们去才去。”

李香兰想了想,觉得牛大力说得也有道理,他们若是贸贸然去道喜,会让人认为他们这是趋炎附势,瞧见老牛家变好了,过去巴结。

时光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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