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越的话。
邀月本能地爆发出怒意:“什么?你竟敢叫本座下跪!!?”她果然还没有认清现状。“啪!”
不等邀月后悔说出这句话。
一声清脆的响声便在这寂静地长街上响起。
邀月的头微微偏着。
捂着自己滚烫的俏脸。
目光之中再次爆发出更盛大的怒意:“你竟敢打我!”
她将偏过去的头转向林越,右手不经大脑就抬了起来,朝林越的方向甩去。
但结果很显然。
她不可能得逞。
林越左手收起折扇,用折扇格挡住她落下来的手掌。
右手再次探出。“啪!”
有是一巴掌甩了出去。
邀月的脸再次偏向了另一边。
此时。
她有点懵懵的,倒反而恢复了一些理智。
乖觉地放下了自己的右手。
秀眉仅仅蹙着,心中甚至后知后觉地产生了一丝后怕。本来她就已经惹怒了林越……现在又反抗他,甚至还想动手。
林越会怎么样?
如他所说地那样做?
想到这里,邀月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她这一生都不曾如此恐惧。“看来,你果然不是诚心认错的。”
“那我只能让武林中人都来瞻仰瞻仰,我们倾国倾城的邀月宫主了。”林越挑了挑眉,淡然一笑。
看着眼前的林越。
邀月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但她知道后退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要下跪吗?
向男人卑躬屈膝……
她的高傲和自尊不允许她这么做。
顿了顿。
林越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一掌探出。
一阵劲气打在了邀月身上。
不过邀月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只是耳边传来一阵“滋啦滋啦”的布料碎裂的声音。
一片片纯白色的碎布冲天而起,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飘飘然零落在了地上。
微风轻轻拂过。
邀月顿时冷得抱住了双臂。
她面色大变,想要找一处遮蔽之地藏身,躲避林越。
只是长街之上空空荡荡。
什么都没有。
她只能无助的双手抱臂,微微低着头不敢看林越。站在原地,她的心中无比慌乱……就在此时。“咚一一咚咚!”
隔壁街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而后便听得一人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咚一一咚咚!”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邀月吓得直接蹲了下来。
左右环顾了一圈才发现打更人是走在隔壁街上的。
这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林越淡然一笑。
以他的感知能力,当然是确认这长街之上空无一人才会这么做。
不过隔壁这打更的倒着实把邀月吓了一跳。
林越从系统仓库之中拿出了从邀月手里夺来的“碧血照丹青”。“既然这上古神器是你移花宫的宝物。”“那我就勉强以此来结束你的性命吧。”说罢,长剑铮然出鞘。
林越的目光之中也染上了一层冷冽和杀意。
若邀月这女人当真如此桀骜不驯。
他也懒得多花时间了。
一个女人而已。
他也不缺。
邀月吓得闭上双目深呼吸了一口气。
林越眼里的杀意是真的。
如果她再纠结,明日这街头之上,必定有无数双眼睛看着她现在的模样……经过短暂的挣扎思索。
邀月终于双手抱臂,跪在了地上。
“我错了,不该逃跑,不该对你不敬,不该对你出手,不该诅咒你……”“我……我会跟你回去……”
“以后都不会想着逃跑,也不会对你不敬……”就在林650越提剑走到她面前的时候。
她终于按照林越的要求,跪在了林越脚下,认错求饶。
林越收起碧血照丹青,淡然一笑:“早点照做,何必受这委屈?”邀月抬头看着居高临下的林越。
内心的一切高傲和自尊仿佛寸寸碎裂。
林越从系统仓库里取出一件披风给邀月披上:“嘶……小脸蛋白白挨了两个巴掌。”邀月用披风裹紧身体,顿时泪如泉涌。
林越直接将她拦腰抱起。
而后便足尖点地,凌空而起,朝张府的方向回去。
经过这一次。
邀月大概已经将一件事情烙印在了心里:林越,不可违逆。
靠在林越的怀里,邀月的心情五味杂陈。
不多时。
二人便回到了房间。
邀月俏脸上还挂着将干未干的泪痕。
左边脸颊有些微红。
“记住,你是我的女人,已经不是什么邀月宫主。”林越漫不经心地靠坐在床沿之上,淡淡地提醒道。“是……本座……不……”
“我……我是……你的女人……”
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邀月还是立刻接住了林越的话。
连自我称为都自己改了过来。
林越满意的点点头。
一番功夫没有白费。
站在林越面前,邀月的脚步有些踌躇。“那你还站在那儿?”“我……”
邀月动了动嘴唇。
犹疑了片刻。
最后还是朝林越走了过来,跪在了林越面前。
第252章叫声姑父听听
三天后。
绣玉谷,移花宫。
谷中一如既往地萦绕着常年不散的云雾。
高贵华丽的移花宫大殿在云雾之中若隐若现,宛若琼楼仙宫一般。
宫殿内外,长相秀丽的女子面无表情地戍守着。
大殿之内。
怜星一袭白衣,坐在大殿最高的位置上。
与邀月的锋芒毕露不同。
怜星性格温和,有一张柔软甜美的脸庞,因为明玉功,同样维持了绝美容貌。
她的高贵典雅却也丝毫不输邀月。
盘坐着的怜星缓缓睁开眼。
看向大殿之下侍立在一旁的侍女。
声音柔和地问道:“还没有姐姐的消息吗?”“无缺可有回来?”
大殿之下的侍女微微颔首。
“回二宫主,未曾见大宫主回绣玉谷。”
“无缺公子跟随大宫主出谷后,也不知去向。”侍女语气恭敬地道。
虽说林越和邀月大战已经过了三天,但绣玉谷离京城并不近,消息显然还没传过来。
怜星不由秀眉微蹙,露出思索之色。
自从邀月离开移花宫已经五日了。只是来回杀一个人的话,按照邀月的脚程,以绣玉谷到京城的距离来计算。
邀月早该回来了。
“难道姐姐出什么事了?”“可是以姐姐的武功……““莫非连姐姐也敌不过那个名叫‘林越’的少年!?”怜星不由呢喃自语起来,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
只是她始终不太敢相信有人能打败邀月。
就在她出神思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