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横不讲理,霸道之极的邪魔诡异作风,就是眼前这位绝世大魔头带出来的,也许在他眼里,一个天榜中实力强者的命,都不如日月神教一个小卒的命重要。
而这也是他能受日月神教上下、如此崇拜的重要原因之一。
黛绮丝白皙似雪的玉容泛起一阵红润,似喜似羞地看了一眼东方不败,认真地行礼道:“属下多谢教主。”
说完,就准备动手。
“等等!”赵敏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阻止道。
黛绮丝抬起的玉手一顿,看向了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面色不变,淡漠地说道:“记住,天下虽大,但从现在起,你只需听本座的话,就可以了!”
黛绮丝心中一凛,杨逍等人也是如此,知道这是东方不败的行事风格,当然不敢疏忽。
“属下明白。”黛绮丝快速说道,随后手中的一枚金花射出,直指半死不活的金刚老祖头颅。
“砰!”
在金刚老祖恐惧的目光中,他的头颅被打穿了,就地死亡。
众多如今日月神教的弟子,纷纷扬眉吐气,任你天榜中实力又如何?还不是得死。
元国一方的人,个个面色难看,就在他们的眼前,他们的同伴被一个远不如他的女子杀了,可他们却只能眼睁睁看着。
这股感觉让他们难受之极,这种难受不是伤心之类的,而是恐惧、无力,因为他们生怕自己就是那下一个金刚老祖。
“吸!”赵敏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愤怒,带着些许熟悉的微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说道:“东方教主,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小女子赵敏有礼了。”
“智慧倒是不错,不过终究是小道。”东方不败瞥了眼赵敏,略带一丝可惜地说道。
赵敏微微一愣,有些激动、有些喜悦,但同样更有不服与一丝叹息。
她明白东方不败的意思,这是表明赞赏她的智慧,但在这个世界上,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东方教主过奖了。”客气地说了一句,赵敏看了一眼四周,朗声说道:“今日恭喜教主收得如此多的属下,此次大家都不过一场误会,我看还是尽早散去为好,大家以为如何?”
所有人看着一副神态自若的赵敏,一阵佩服。
误会!
现在这种情况,也能睁着眼睛说假话,真是厉害!不过他们当然不会反对。
“呵!”突然,东方不败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冷声说道:“想要剿灭我日月神教在西域的分部,也能说是误会?今天,你们认为、你们还走的了吗?”
冰冷的话语让所有人精神一震,但都没想到东方不败如此大胃口,居然会说将所有人都留下的话。
“咯咯咯!”赵敏怒极而笑,其他人面色也都沉了下来,他们是不敢与东方不败对抗,但对方要是真的执意要自己的命,那就只能拼死一搏了。
“东方教主是否在开玩笑?这里可是我们占着优势。”赵敏的语气也冷了下来,“就算东方教主武功盖世,但你身后这些人呢?他们又有几人能活下来?”
东方不败双眼冷芒一闪而过,“一群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声音落下,那修长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所有人立刻浑身紧绷,戒备着四周,
“啊!!!!”
忽然间,赵敏身后三十多名宗师高手中,传来四声惨叫,众人望去,只见四道身影已经倒在地上,心脏破碎,而凶手却不见任何踪影。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在他们双眼中,又是四个人发出一声惨叫,倒地身亡,而凶手还是连个影子都没有,他们就那么凭空硬生生的死了。
一股寒气从脚底直钻头顶,凶手是谁,他们当然知道,可是这等速度,谁能阻止的了?
“都快散开!”庞斑一声大喝,全部精神都集中起来,寻找着那似乎不存在的身影。
道心种魔大法诡异强大的精神力弥漫四周,虽然能感觉到那身影在虚空中游走的一丝踪迹,但对方速度太快,他根本来不及阻止。
剩下的二十多名宗师强者早已浑身颤抖,听到庞斑的话,立刻分散开来。
五大天榜中实力的高手和玄冥二老等人,也将一脸震惊、显然始料不及的赵敏护在中间,连忙向蒙古军队退去。
“啊!!!”
惨叫声接二连三响起,十几息时间后,不算天榜中实力的强者,总共三十四名宗师高手,只有玄冥二老寥寥几人因为保护赵敏而逃过一劫,其余人都死了。
死的很快,快的他们自己都来不及反应,只能发出一声惨叫。
空荡荡的虚空之中,东方不败出现了,仿佛是从时空中走出来的一样。
没有一丝絮乱的发丝、衣衫,好像刚才那二三十名宗师高手,都不是他杀的。
………………
(第二章。)(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二章 VS天玄境大宗师
一股冻人心魄的寒意,彻底侵袭了每一个人的心,包括现在日月神教的人。
他们都知道东方不败的速度很快,却从来没想到竟然快到了这种程度,普通宗师境界的强者对他而言,恐怕连狗都不如。
除非结成阵法,要不然在他的绝对速度之下,那些宗师强者即使再多,能做的也只有发出一声惨叫!
如果说先开始众人对他说、他们走不下光明顶的话,还抱着不在乎、不相信的态度,那现在,他们内心中充满了恐惧,因为他们已经相信了一半。
一些第一次见东方不败的人,才彻底明白了,何为东方不败?
在如今天下,这四个字代表的就是无敌,真正的无敌,不管对手是谁,有多少人,都是无敌。
就像现在一样。
看着那道仿佛从时空中走出来的身影,所有人都感觉到一阵无力,毫无死角!
真的是毫无死角,心性、力量、速度等等,不管哪一方面,都是巅峰中的巅峰,没有任何一点破绽,让人根本升不起反抗的心思。
短暂的沉寂之后,在场所有人就呈现了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