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屠龙反转记 第231节

一脸憔悴,原本有十七房小妾的他,虽然年老,但是一直飨生有道,五十多岁的人看起来与三十岁人一样。

与明教众人决定分地起事刚刚过了一年多,杨逍脸上多了好多皱纹,黑漆漆地头发旱就没了光泽。而只眼暗淡无光,阀或转动,都带起一片深深的阴沉。

高强心中颇为同情:任谁被自己的亲信背叛了,那感觉绝对很。糟糕,尤其是赌上一辈子地事情。

杨逍派出天门门主徐寿辉,对其寄予厚望。并且亲自为其争取到了赣南这块宝地,徐寿辉也争气,一年之间。收服部阳湖大大小小一百零八家水寨,又打出了人片的基业,拥兵数十万。若从军功上说,徐寿辉做的完全够格,明是徐寿辉野心也随着军功扩张,这就不是什么好现象了。

杨逍不如殷天正潇洒,他在光明顶上呆地时闻太长了,处处以明教正统自居,若是他当时能随徐寿辉一起到赣南,也不会发生这种情况了。

杨逍发现自己渐渐指挥不动徐寿辉,无奈之下,调了朱元璋去分徐寿辉兵权,朱元璋本来是洪水旗下的人马,不过在立了几次功后,掌旗使唐洋并未升其职,多有怨言,后来被杨逍慧眼相中,调在了自己门下,历练一年,早已积功升至地门门主。

结果倒是又好又坏,朱元璋成功地将徐寿辉兵权分掉一半,明是朱元璋也不听杨逍指挥了,杨逍几次到了徐寿辉、朱元璋地盘上,都受到了冷遇,这次蒙古人徽调百万军来伐,杨逍去了徐寿辉和朱元璋那里催促,结果静是遇些稀奇古怪地事情,不是碰到毒蛇,就是船漏水,要么吃的饭食有问题,险些丧命,狼狈而归。高强对这一切都清楚,更清楚,殷天正水军打了那么人败仗,与鄱阳湖水军坐视不理是有联系地,蒙古水军绵延几十里,徐寿辉和朱元璋竟然龟缩在鄱阳湖避而不战,估计殷天正除了蒙古人将军,最想生吞活剥的就是这两个人了。

高强叹一口气,透过浓浓烟雾,竭力睁大眼,要看清楚自己手下得力干将。

烟雾缭绕的殷天正舆魂不守舍阴森森的杨逍坐在上首。

若以军事胜利和失败来言,这两者是完全的失败者了,可是有时候,军事上的胜利并不等于政治上的胜利。

高强次之,与韦一笑对坐,两个人也是愁眉不展。

韦一笑以下,五散人静坐,然后是徐达,常遇春、胡人海与汤和四人将。

屋子内总共是十三人,一个不吉利地数字,高强暗想。

一群人圆桌而坐,中间一座沙盘,红白小旗林立,只见白旗如铁桶一般将红旗图困住。

这次蒙古人军,发动水军,陆军,旌旗千里,调集诸丞相,诸番王,又从西城、西番徽兵无数,号称百万,竟然一头扎入了四人寇的中心!

若从形式上看,蒙古人军简直是在自取灭亡,北有安徽淮北高强十万精兵,南有江西部阳湖徐寿辉、朱元璋水军四十万,西有江浙两地殷天正水陆人军二十万,东有湖北湖南两地张士碱拥兵十万余,只要这四者互相呼应,百万人军首尾不能顾,覆灭之期指日可待。

起义军“四人寇”虽然起事不过一年,但是这一年内,天灾横祸接连不断,甚至江南富饶之地都出现了千裹无人烟的绝地,蒙古鞑子又倒行逆施,结果星星之火顿时燎原,四方起义,一时间应者如云,才有今日这副局势。

蒙古军一下子扎入了四方中心,驻扎在安徽、江西两省中央,简直是四面受敌!

蒙古军早巳不是当年纵横天下,东西无故的劲旅了,军队腐败,不知拼命,明知贪财冒领军功,明是蒙古人军的这位人将军委实是厉害。

这人指挥不过三万人马,先后将明教五行旗在各方的起义军击溃,又将红巾军击破无数,早先起义军基本上被他一人指挥人军荡平,所用兵马不过三万!而所对阵地往往是少则十万,多则数十万人军。

和高强、杨逍、殷天正同时起义的五行旗三处人马,除了颜垣坐镇西域,还能自保外,其余两地,湖南地方锐金、洪水两旗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先是被丐帮张士诚排挤,后被蒙古人将军率军围剿,这两旗人马损失惨重,到了最后,丢了湖南境地给了张士诚,明逃出两百余帮众,从掌旗使吴劲草、唐洋以下,个个受伤,两旗的掌旗副使都丢了性命。

而巨木、烈火两旗掌旗使,闻苍松与辛然更是不济,二人到了徐宿丰沛一带起事,光是那些地主豪强武装就应付不了,哪里还能壮大发展?一年过去,统兵从来没有超过一万人,还都是些老弱病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被人将军指挥三千人马,破地干干净净,两旗人马中最后不过逃出百十人,闻苍松地巨木旗更是丢地一个不剩,明剩下他一个光杆儿将军。

这次这位人将军,一下子统领百万人马!还带了火炮无数,一头扎入“四人寇”中心,谁敢小觑?

本来高强、殷天正和徐寿辉互通消息,本打算以部阳湖水军为主力吸引蒙古鞑子,然后殷天正水军趁势前去救援,前后夹击,高强再派徐达、常遇春领兵急行,三方汇合一地,要齐歼蒙古军!

高强还联系了张士诚,虽然素未谋面,但是人家同为义军,虽然张士碱与明教五行旗人马也曾经刀枪相见,但是此等关键时刻,高强想,张士诚肯定会前来相助!

哪里料到,蒙古人军竟然平安无事通过鄱阳湖,径直末攻打殷天正,将整个人军屁股街向张士诚,而徐达和常遇春领兵十万来援,一路遇到元兵堵截无数,等打退了这些兵马,殷天正水军都泡在太湖来,殷天正失魂落魄带了两万残兵败将,一下子退到了安徽境界,元军在后乘胜追击,气势嚣张跋扈,无奈下,二路人马汇成一路,急忙退回人本营濠州,各地兵马竞相来援,也不过汇集了二十万人马,老百姓倒是跟来了八十万,都说元军残暴,结果百万军民一下子汇集在濠州城池中。

第八卷 敏敏 第024章 四大寇

云南境内,此刻已经是寒冬时候,偏偏这里气候温暖,并不受到多少影响。

偏远之地,茶馆内,一个秀才模样打扮的书生一人占了大半张桌子,将他的伴挤在另一边,这秀才唾沫横飞,精神奕奕高谈阔论,他脸现油光,只眼放彩,身体前倾,若不论讲话内容,倒是当真像是一个走江湖卖艺的说书先生。“可知四人贼?”

“什么四人贼?”他的同伴喝地已有三分醉,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眼睛朦胧,口齿不清含糊问道。“孤陋寡闻了你!”秀才毫不客气道,“谁让你整天埋头在故纸堆中?四人贼,乃是北高、南张、西徐、东殷!”“四人贼,四人贼,不过是四个比较厉害地贼人罢了,大不过杀人越货,我埋头读圣人书,有什么不对的?”醉客脸上有些挂不住,少于运动不见眼光而显苍白的脸上,一朵红晕升起来。“哼,”秀才摇摇头,脸上红晕翻动,额头和鼻尖渗出一丝丝汗珠来,大声道:“若是这样,不过是小贼而已,抢得不过是人命和财富,有什么资格被称为四人贼?四人贼,那是四股厉害的强盗,他们聚集山林,拉帮结派,做那没本钱的买卖,甚至还敢名刀名枪的和官兵们动手,官兵们屡剿不灭,你说这伙人厉害不厉害?““噢,梁山好……”醉客嘴一哆嗦,差点把一个“汉”字说出来。赶忙补充道:“贼人啊!”“差不多,”秀才点点头,“那是宋时的四人贼,方腊、宋江厉害不?不照样被剿灭了,这四人贼,怎么也不会比他们前辈厉害吧?”

旁边另一桌上客人问道:“秀才,那你倒是详细说说四人贼啊。”

秀才端起桌上一杯酒,一饮而尽,衣襟湿了也不管,大声道:“嗯。让你等长长见识,”他低声咕哝一声:“若不是我娘舅四海五湖到处走。这消息我却也不知。”

秀才捋起袖子来道:“四人贼,北高。指淮北的反贼高强,南张,指湘南一带地张士诚,而西徐,则是赣西的徐寿辉,东殷,则是浙东的殷天正。这四人各自聚集几万人,造反杀官,无恶不作。”

旁桌的客人嗤之以鼻:“我还当你知道什么秘闻,若是这样,也不用你说,不过是几个人名罢了。”

秀才脸上挂不住了。醉红一闪而避,喷着满嘴酒气道:“要听秘密,那也好。你们知道那江湖上事情么?这诸如北高、西徐、南殷三伙贼人,据说都是什么不吃荤不拜菩萨的魔教教徒,他们装神弄鬼,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迷惑无知百姓,无恶不作,还听说这伙人举止怪异诡秘。至于那张士诚,却是丐帮中的一人,领着一伙儿腌赞的乞丐,不知道怎么闯出了一些名堂。“

旁桌的客人点头不语,若有所思,这秀才的伙伴明显是个书呆子,抬起头来惊道:“这伙贼人横冲直撞,胡乱杀人,该不会坏我大元基业?”

秀才哈哈大笑,道:“我说你该多出来晒晒太阳,这天下人有不知道四人贼的,却无人不知道大将军地威名,在四人贼以前,各地贼军多如牛毛,大将军领兵不过一年,全境皆平,这四人贼覆灭之时,指日可待。”

秀才一句“大将军”出口,馆内其他客人神情立变,有人害怕,有人痛恨,还有人面露欣喜,嘴中喃喃有词。

旁边桌上,一人突然发问:“秀才,我且问你,这大元朝,是蒙古人的大元,还是汉人地大元,你是蒙古人?还是漠人?

秀才,我再问你,这一年来,天灾屡降,南有干旱千里,北有黄河决堤,你出去走走看看,饿死了多少人?多少人家易子而食,蒙古人照样横徽暴敛,根本不管我汉人生死,你知道不知道?“

秀才面红如血,伸手指住那人,说不出话来。

那人一拍桌子,只目大张,继续怒道:“四人贼!我敬他们是杀蒙古鞑子的好汉,哪里是什么贼人,都是被逼迫着活不下地老实百姓,我且问你,你读的是哪家的圣贤书?学的是什么的道理?”

秀才舆他那同伴互看一眼,嘴中嚅嚅说不出话来,饭馆中旱有人偷偷往外开溜。

叮!

秀才舆他那同伴尖声大叫,那醉酒趴在桌上,耽于运动,整日埋头读书的醉客此刻扭身就跑,虽然腿颤地厉害,以至于跌倒在地上,还不顾一切往外爬。

秀才身子旱就软倒,慢慢向地下滑去,再看脚底,一摊液体渗了出来,竟是被吓地尿了裤子。

店内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连赞胡子的大漠,却是蒙古人打扮,他此刻拎着一把刀,上面血液一滴滴洒下,脚下,一颗头颅滴溜溜转动,却正是刚才那痛斥“蒙古鞑子”地客人。

蒙古大汉提起刀来,轻轻地舔一口刀上血液,哈哈大笑:“无知漠狗,管你是四人贼还是四人寇,遇到我家人将军,还不通通成死人?”

数月后,春暖花未开,安徽濠州外。

一顶接一顶帐篷盛开,大地上如一夜间盛开了千万朵白色花朵,这许多花朵组成一个花丛,又如同一群耀眼夺目的星星,将黑漆漆的濠州城紧紧围在中间。帐篷间隔,人声马嘶,一眼望去,不知道多少人在中间走动,更有四五十座三四丈高由土堆砌成的高台,齐齐冲向了濠州城。

高台如一锥形大山,四处都是缓坡,唯有最高处是一大平台,缓坡上人头蚁动,嗨哟、嗨哟号子声不绝于耳,一群群壮漠光着膀子,拉着粗绳,粗绳一端紧紧拽着一门门粗壮大炮,缓坡上更有一根根人抱圆木垫在上面,火炮压在上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音,这么多人伺候半天,费了半天力,也不过换这大炮轻轻挪半步。

还有些小炮下面有车轮,推动起来相对更为方便,尽管如此,也仍然费时费力。

高台上,已经有些火炮到位,炮口统统冲向小小濠州城。

高台后面,一个华丽的白色大帐矗立在那里,帐篷顶端竟然是金顶,而帐篷周圈全是由玛瑙、珍珠镶嵌,说不出地豪华珍贵,其顶端高高竖一将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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