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强便保持恒定,站在中间,绝对不推波助澜,任由其发展。
他心中自然有计较,便是那张无忌和朱九真地事情他也没有插手,随他们去,殷素素当年蛮横无比,嫁给了张翠山便老实了许多,或许张无忌便能降伏朱九真。
高强心。里唯一忧虑的是这张无忌这边美人在侧,只是不知道将来怎么处理舆周芷若地闆系?
他心里面正在思索,不知道前边张无忌和朱九真说了什么高兴的事情,二人猛然一提马绳,两匹骏马顿时放开四蹄,扑拉拉马蹄清脆声响起,瞬间没了踪影。
后面宝宝不甚懂事,她只觉得高兴莫名,看着前面二人提马奔走,转眼间自己被拉下好远的距离,她率性而为,一提缦绳,两条小腿一夹马肚,那匹马也躐了出去,明月怕她有闪失,只脚一颗马镫,也紧跟而去,武青婴缓缓将头转过来,看了看宋青书,满脸失望,一扭头狠踢马肚,跟在明月后面也绝尘而去。
这三人三马,紧紧追赶张无忌和朱九真二人,一时间也走得无影无踪。
这边高强和宋青书互看一眼,宋青书巴不得离武青婴逮一点,也不驱赶马匹追去,高强知道他的心意,二人依然不紧不慢骑着马,说些平常话。“高强,我真佩服你,你功夫怎么那么好呢?”“我也不知道,反正就这么练出来了。”高强的样子特傻,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何进步如斯,若说张无忌进步飞速,那是身上奇经八脉已通,内有寒毒逼迫日夜内力运转不息,外有神奇朱蛤至阳热气成为神助,可是高强他自己,老老实实练功,没有任何奇遇,为何会如此?“我父亲说了,你现在功夫恐怕不弱于五师叔了,再过两年,或许我父亲都不是你对手呢。”“不会这样吧?”高强的眼神疑惑,迟钝中还夹杂着被开玩笑的感觉。宋青书摇摇头道:“你就偷着乐吧,可怜我啊,以前地武当第一。现在都沦落到第三地地步了。”
高强安慰道:“青书,不要妄自菲薄,无忌是有奇遇,我么,小时候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一直很厉害……”
高强说道最后,自己也说服不了自己了,索性闭嘴。
宋青书苦笑道:“是啊,小时候我还是同辈翘楚呢,怎么现在反成了拖油瓶呢?要不是明月比我还差近。我还真没有信心了呢。”
第六卷 古墓 第003章 众人忙
“怎么会出这种事情?”宋远桥一脸黑气,他人虽然和气,但是在武当脚下有人劫走了来宾贵客的女儿,怎么能让他高兴得起来?
低下几个人垂头丧气,宝宝、宋青书和明月都一声不吭一脸丧气,明有朱九真也低声向父亲朱长龄说着什么,大殿内一片沉闷之气。
便在这时,院外传来轻轻脚步声,却是张无忌施展轻功赶了回来,众人一起迎了上去,武烈尤其焦急:“无忌,到底怎么回事?”
张无忌满头大汗,也是累得不轻,喘了两口气道:“回禀大师伯,武伯伯,当时青婴姐姐在后面舆明月师兄和宝宝师妹说话,突然阀从旁边草丛中赋出一个人来,劫了青婴姐姐就走,还顺手将她坐骑杀死。弟子无能,婴姐被那个人带走后,我跟踪了一段,但那人轻功远胜于弟子,带了婴姐也比我快多了,我只能跟着人家的影子,后来高强师兄跟了上去,他让我回武当报信,他自己一路跟去,沿途都留下记号了。“
俞岱岩点头道:“既然是强儿去了,他胆大心细,功夫也不低,武庄主,你不必担忧。”
武烈脸上露出苦笑算作回报,那边朱九真也犹豫半晌,才说:“武伯伯,我看,我看那人似乎是卫璧……”
武烈脸微微一抽,眼睛猛然绽放出一丝狠毒光芒,怨声道:“卫璧这个叛徒,还不死心。婴儿落到他手上……”
宋远桥道:“武庄主不用担心,现在我便派诸位师弟下山去找回令嫒,”他略一沉吟,继续道:“二弟、三弟、五弟、七弟,你们直接下山吧。”
他人老精细,深怕这次武青婴被掠没有表面那么简单,所以只派了四位师弟下山,他深知若是要追赶轻功高手,下去人太多也不一定奏效,武当山上留下老四张松溪和老六殷梨亭。再加上自己,当保武当安然无恙。
当下俞莲舟、俞岱岩与张翠山和莫声谷。再加上朱武两位庄主,宋青书和明月、无忌也要跟着去。九个人骑着马匹齐齐下山寻人。
张无忌在前面骑马引路,后面八人紧紧跟随,张无忌引领一路走到他和高强分别的地点,再往前走,却是一个三叉路口,便见左边路口上有人在石头上刻了一柄拂尘,右边路口上也刻了一柄拂尘标志。便是中间路口的石头上,赫然也刻着一柄拂尘。武当诸人一下子傻眼了,这拂尘正是武当派门人互相联系地暗号,只是现在三个路口全都被人作了标志,俞莲舟皱眉道:“有人和我们捣乱!”
张翠山跳下马去检查符号,希望看出彼此手法不同处。却发现三块石头上都被人削去了好人一片,留下三处碗大的空白,想必是把高强真正留下的符号也给削去了。
然后才重新作了三个拂尘标记,却是一模一样,分不清楚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张翠山忧声道:“那高强师侄却是危险了。”
俞岱岩哈哈笑两声道:“我那宝贝徒弟,却不是一般人能对付得了呢。”
众人知道他嘴上说地硬气,其实也是满肚子的担忧,莫声谷嚷嚷道:“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三个路口都分散了走吧?”
俞莲舟跳下马,仔细看看地面,过了片刻失望道:“这土路上被人动了手脚,把脚印之类擦的一干二净,故人在暗,来路不明,嗯,这三条路有一条通往北方,一条往西,还有一条是向东去的,那卫璧既然是太监花逝香的弟子,倒是有可能往北而去。这样吧,如果走三路,咱们力量太薄弱,容易被强故各个击破,咱们兵分二路,我、三弟、青书往北去,五弟、七弟、两位庄主和无忌、明月往东去,西边道路却不用理会。“
俞莲舟也是无可奈何选择,他深怕敌人势众,不敢分兵太多,所以只能舍弃一条道路,当下众人依依惜别,互相叮嘱小心。放马疾驰。张翠山这一路人马最多,包括莫声谷、武烈和朱长龄,还有张无忌舆明月,盖因为俞莲舟不放心他们实力,所以让他们以人数取胜。
却说他们一路往东而去,骑马扬鞭一直走出四五十里路,眼见着天黑了,却再也没有发现一个拂尘标记,张无忌一拉马道:“爹,我们可能走错路了。”
众人都早想到了这一点,明不过是为了多走一点得到证实,张翠山略一沉吟道:“不需要再往下走去了,这是贼子故意引错的路,咱们现在便连夜往回赶。”
众人圈转马匹,又往回骑去,黑夜驰马,自不用说多么辛苦,直到天漆黑不能行路,才到了原先那三岔路口处,这下大家都看向张翠山,他位置最高,以他为首。
张翠山略一思考道:“东边走遇了,不是,若是我们也跟着走向北边,固然安全,但是西边道路却是忽略了,既然已经迟误了,索性我们走西边的路。”
大家点头称是,这也是更安全保险的事情,走北面地路,若是跟对了便算是锦上添花,若那条路也不对,徒然白费力,当时天漆黑一片,大家虽然救人心切,但是奔波了一夜,身子又累又乏,若要连夜赶路,便是马匹也受不了。
当下投店住宿,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便起床行动,又是一路疾驰,却见路上没有丝毫标记,张翠山看众人沮丧,安慰道:“若是我们没有看到标记,那二哥他们绝对瞅到了。”
莫声谷恼火道:“五哥,难道我们现在还得再折回去,跟着二哥他们老路向前走么?”
张翠山沉吟半刻。道:“二哥、三哥在一起,当世能伤得了他们地人不多,嗯,不如我们直接往北而去,一路疾驰往大都而去,或许路上也能撞到贼子,说不定也能与二哥他们会合。”
大家互相商讨了一番,都觉得此刻再走回头路,那都差了好几日的路成了,于事无补。索性直接向北插去,既然卫璧随了花逝香。那他们最后或许是往大都去地,自己只要一路疾赶。在他们之前赶到大都去,或许事情也有转圜之地。
像张翠山他们这种豪侠,为了一句承诺奔波千里都是很平常的事情,更何况这次是为了武烈之女,既然决定了,当下他们策马直奔北而去,一路辛苦。过河换船,路上行马,饱一餐饥一餐,晓行夜宿,辛苦之处自然不用多说。
路上武烈愁眉不展,倒是无忌舆明月挺“活泼”。他们二人今年都是十八岁,无忌也算是海外归来,走过路过见识过不少地方和新奇东西。明月可是从小便在武当山上呆着,这次骑着高头人马辗转千里,虽然辛苦,但是一路所见新鲜事物便足以抵平一切。
路上一行人多次留意各处,也撒下帖子遍为打听,却没有高强舆武青婴的半点消息,倒是俞莲舟一行确实是直接往北而去,张翠山当下打起精神,带着一路人直接往北向大都而去。
这一日六人到了大都,入了城门,六人慢慢随人流走在大街上,张翠山随处看看景色,叹息道:“我二十年前来过这里,如今二十年后再来,这里反而繁华了许多呢。”
张无忌惊讶道:“爹,大家都说鞑子凶残无德,怎么这京城比以前还要繁华呢?”
莫声谷闷声闷气道:“那还不简单,咱们中原老百姓的财富都让鞑子掠在这里了,这京城想不繁华也难呢。”
朱长龄点头道:“确实是这个道理。”
便在这时,一个小乞丐奔了过来,机灵眼睛骨碌碌转,看了几人一眼,唱一声道:“老爷们卖点钱吧,可怜可怜小乞丐啊……”
张无忌看这乞丐可怜,随手摸出一点碎钱递了下去,那小乞丐嘻嘻一笑,接了钱身子在人潮中一挤一钻,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明月喃喃道:“便是这大都再繁华,哪里也少不了乞丐啊。”
当下张翠山一行人自去寻住处,一番周折,那自不用提。
却说高强那一日,跟张无忌短短会面说了几句话,原来那街璧二年不见,不知道如何练了一身好武功,轻功顶尖浑然不似人类,那一日突然从草丛中跳出来,抓了武青婴就走,明月仅仅来得及将剑拔出一半,武青婴便被人掠去了。
张无忌和朱九真在前面,卫璧略了武青婴大摇大摆经过他们面前,还扭回头冷笑一声,冲着朱九真骂一声“贱人”,抱着武青婴撒腿就跑。
明月和无忌反映不算慢,奈何这街璧轻功太好,这一事情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二人反应过来追了出去,便明看到对方的影子了。
从头到尾,明月的剑都没有来得及拔出来,而张无忌也没有来得及递出一拳一脚,卫璧就占了一个字,就是“快”。
高强听了暗暗心惊,不过他轻功一流,倒也不畏惧对方,嘱咐张无忌两句,他径直往北追去,街璧留下的脚印还在,他跟着脚印追了一阵子,便看着街璧地脚印慢慢变浅。高强眼睛尖锐,一眼认出卫璧刚开始确实抱着武青婴奔跑,所以重心不稳,脚印前后有轻有重,并不平衡,可是到了后来他却是一人奔驰,脚印四平八稳,确实是轻功上面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