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哲闻之恼羞成怒,怒火冲天,武道四品的修为肆无忌惮放了出来:“你区区一个三品还想拿我立威?”
林泽看着清风没动,怒道:“你愣着干嘛,上啊,难道还要我把徐福老头子叫过来。”
清风干咳了一下:“少宗主莫怪,吊起来没问题,扒光这事,老夫干不过来啊。要不你自己动手吧。”说完纵身一跃,面色轻蔑的看了不可一世的公孙哲一眼,轻轻一掌就粉碎了他的气势,封死了他的经脉穴道,丢死狗一般将他丢在林泽面前。
林泽脸色一黑,嫌弃地说道:“本军师才不干呢,李信,你来扒光他。”见李信想拒绝,林泽立刻补了一句:“你敢违抗军令,我连你一起扒光,吊上去。”
李信才不情不愿的走上来。
公孙哲虽心中害怕,但犹自不肯认输,对着其他禁卫军预备军喊道:“弟兄们,难道你们就任由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欺负吗?大家一起上,反正他不是主将,出了问题,我愿以武安君的名义担下。”
林泽看到禁卫军预备军被鼓动地有些骚动,冷笑一声:“清风,明月,晨光,烈阳四老听命,谁敢异动杀无赦,杀光为止,一切责任均由我师徒二人承担。”
方仙道四老闻言,将浑身气势放出,狠狠地压向三千大军,四个人的气势竟将三千人压制住了。林泽目光森寒看着这群所谓精锐,冷冷地说道:“我不介意杀上几个,用来祭天狼军大旗。”
众军这才彻底安静了下来,沉默地看着林泽,至于内心怎么想,林泽暂时是管不上了。
烈阳大笑道:“少宗主这话对老夫脾气,一言不合动手就是,说那么多干嘛,反正这群小崽子只是禁军预备军,又不是禁军,老夫辛苦点,一个人屠掉完事了。”
公孙哲惊骇欲绝:“四位六品强者,你究竟是何人,居然能使唤四位强者。”
林泽露出两颗白牙,笑着说道:“不才,家师徐福。”同时对李信语气不善地道:“李信,你磨磨蹭蹭还不动手,是想陪他一起吗?”
公孙哲彻底害怕了:“大人恕罪啊,属下知错了。”
林泽充耳不闻,只是冷冷地看着李信。
李信心中一寒,嘴上说句抱歉,下手可不含糊,三两下就把那公孙哲扒个精光,用根绳子捆好,一手握着绳子丢过旗杆另一边,像升旗一般将公孙哲挂了上去,公孙哲羞愤欲死,强行晕了过去。
接下来林泽再发布指令时,都会故意看向公孙哲方向,其他禁卫军预备队都会顺着看过去,然后心中一阵恶寒,将小心思放在心底,任由林泽说啥,就跟着做啥。
林泽不由感叹:将士一心,多好的画面啊。
第106章 再见徐福
自从公孙哲来了之后,李信觉得他的世界变得更加美好了,因为林泽再也不针对他惩罚了,所有的“典型”都被公孙哲接过去了。
公孙哲第一次被扒光吊在旗杆上,心里已经恨死了林泽,脑海里已经想过了无数种报复林泽的方法,然而现实是残酷的,方仙道四老、道宫两护法基本上都不离开林泽的。
反倒是林泽觉得公孙哲反正已经恨死自己了,不如废物利用一下,各种后世盛行的惩罚都用在了他头上,比如拉档……反正看的其他将士胯下一凉、心惊胆战的。
公孙哲自以为隐蔽地怨恨眼神,林泽看不到,他不知道在林泽眼中他已经是个死人了,如今只不过是废物利用一下罢了。
早上操练完士兵后,林泽刚宣布完昨日的排名,方仙道四老彼此对视了一眼,清风明月二老上前,一人挽着林泽一只胳膊,直接向营外飞去,晨光烈阳二老紧跟其后,留下一群懵逼的将士,看着自己代主将就这样飞走了。
江月生二人先是一惊,犹豫了片刻,咬着牙,跟了上去。
公孙哲见此立刻跳了出来:“林泽擅自离营,必定躲不过军法处置,现在我官阶最大,由我来接管军队。”
正好被破境出关的胡亥听到了,一脸不快地说道:“你谁啊,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吗?”
公孙哲咋听有人反对自己,也不去看是谁,只觉这些天自己憋屈的火一下子冒了出来:“大胆,敢违抗军令,来人把他吊起来,吊在旗杆上。”
胡亥一听脸色一冷:“好大的胆子,敢跟本公子这样说话,如你所愿,来人,把他吊起来。”
公孙哲这才转身看到胡亥,啪的一下跪下了,结结巴巴地说道:“公、公子,公子恕罪啊。”
旁边宫卫统领可不管他,直接把他挂在了旗杆上,公孙哲明显看到众军以同情的眼神看着他,不由又强行晕了过去。
另一边,林泽还没搞清状况就上天了,忍不住问道:“你们这是干嘛?”
清风回道:“宗主与少宗主当日不是约好了十五天之后见面,今日便是了,我等带少宗主回长安。”
林泽脸色一黑,无奈道:“我自己有手有脚,可以骑马过去,长老不必如此吧。”
“这样快。”清风淡淡回道,随后又加快了速度,林泽只觉冬天这大风吹的脸疼。
好在如清风说的,这样确实快,没一会,林泽就到了国师府,还是熟悉的那个八角亭。
今日徐福打扮地相当正式,头戴混元帽,身穿青色道袍,上面用金丝绣着太极八卦图,脚踩七星靴,手里拿着一把拂尘。
当场就把林泽看愣了:“老师这是要作法仙神附体吗?”
徐福一本正经地回道:“你说的是请神之法吧,请神之法于宗师之下太过危险,于宗师之上又无用处,算不得正道。”
随后趁林泽不经意间,将拂尘从右手换到左手,用右手摘下林泽一缕头发,口中念念有词,只见右手握住的发丝无风自燃。
徐福像是知道林泽心中所想,随手将他定住:“别动。”随后又将他哑穴也封了,再安心观察着林泽命运之线的变化。
林泽:卧槽,徐福,我要出恭啊,憋了一路了,你就不能等我准备好再开始吗?嘴巴努了很久也发不出声音,不由渐渐绝望。
果然,在徐福的超视野中又出现当日的情况,林泽原本很清晰的从出生开始的命理之线,突然就紊乱了起来,随后整个天机就如平静水面丢了颗石子一般,波澜四起,渐渐的就看不真切,徐福欲再深入查看,突然林泽的命理之线断了,徐福猛地就失去了超视野。
再想进入却不得其门,随后徐福又摘下林泽一丝头发,强行闯了进去,可停留不到三息,视野之中的林泽命理之线又断了。
徐福脸色难看,思量了一下,恨不得掐死林泽:“告诉我,你怎么这么弱?命理之线一点都不强硬,一下子就断了,这让我怎么观察天机。”
随即又想到难怪上次也是突然天机画面崩断,自己受了反噬,都是因为这家伙命理之线太过脆弱,自己没办法沿着这条线去窥视命理大道。
林泽:你傻啊,快把我哑穴解开,不然我怎么回你。
好在徐福意识到了林泽被自己点了哑穴和定身穴,随手将穴道解开,也不试探了,直接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能有如此特殊的命理。”
林泽可没管那么多,丢下一句:“我先出个恭再来啊。”说完急急忙忙跑了,跑了一半才意识到,自己不知道徐府茅厕在哪啊,但膀胱之力在狠狠催着他,灵机一动,跑到一座假山面前,十分畅爽的解决了问题。
随意在鱼池里净了净手,林泽才回道:“不知老师所说命理是为何物?”
“命理指的是人的一生的命运变化的规律,基本可以代表人的一生。”
林泽继续问道:“那老师觉得我的命理特殊在何处?”
徐福皱了皱眉:“你的命理很怪,常人的命理是一定的,你的命理一直在变化,而且还在影响着别人,所以才会特殊。”
林泽继续问道:“那我的命理之线为何如此脆弱?”
徐福淡淡回道:“那是因为你实力太弱了,比如我现在一个眼神,你就死了,你的命理之线自然就此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