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付钱者,轻则惨遭殴打。”
为首者眉头一皱,望向门外。庭院中,一名中年男子持棍而立。
“重则伤残致死。”
“特乃乃的,哪来这么个杂种?”众人摔碎酒碗一拥而上。
“记有伤者七人,死者两人。”
房间内一片狼藉,七人被绑缚打晕,张勇转身离去。
“城南道,劫财抢劫者。”
一名满脸横肉之人,缓缓走向惊恐后退的女人。
“专劫落单女子。”
张勇于屋顶穿行间,止住了脚步。
“反抗者,若面容丑陋则被杀。”
男人一脸淫笑地靠近。
“若面容姣好,则先奸后杀。”
张勇一脸狠笑着出棍。
“劫财百两,杀四人。”
男人缓缓倒下。
女子听见声响,张开了双眼,见到一个负棍远去的身影。
“是...天雄棍?!”
......
“以上就是这几天收集来的十二起案件中的十一起。”梁存义合上纸张。
“还有一起呢?”张勇问道。
“嗯,城北有一名连环杀人犯...”
癸水堂东面的一处街道上,一名醉汉提着酒坛,摇摇晃晃地走在正中。
夜风吹过,醉汉略微清醒,却瞧见前方有一人横在路中,挡住了他的路。
“你特娘的不开眼是吧?连老子的道也敢挡?”
那人不说话,横起了手中的棍子。
“哟呵,你该不会就是最近凉州城盛传的天雄棍吧?怎么着?替天行道轮到你爷爷头上了?”
那人迈步上前,醉汉顿时来了精神,腰间匕首一掏,醉意全无。
“正好你爷爷有些手痒,今天就拿你的耳朵下酒了!”
酒坛破碎,酒鬼一个闪身就来到张勇身前。
张勇反手挥棍,扫向对方腰腹。
“好教你看看,为啥爷爷横行这么多年,没人敢惹!”
后退半步让开长棍,手上一动,匕首窜入棍影,顺棍而上,直削张勇面门。
张勇瞳孔一缩,后仰翻身,一脚踹出,同时借劲拧腰,长棍劈向对方面门。
酒鬼嘿嘿一笑,缩成一团,从中间避开两道攻击,同时匕首直刺张勇小腹。
张勇竭力回守,长棍横栏,拍向对方握匕的手腕。
哪知对方早有预料,变刺为削,朝着张勇握棍的右手而来。
酒鬼得意一笑:“嘿嘿,放手吧。”
这酒鬼果然远胜先前几人,几个回合就让张勇缴了械。
“哎,果然只靠棍法还是不行。”张勇轻叹。
见识过对方的状态栏,这一切也算是在张勇的预料之内。
于是他果断地放弃长棍,避开了削向手腕的刀光。
酒鬼目露凶光,再欺上前。
然而,比匕首更需要近身的,是拳头。
张勇弃棍出拳,又是另一番光景。
原本招招狠辣,灵巧快捷的匕首,此刻笨重得像一柄重剑。
方才与棍法对战时还环环相扣,招式之间圆润无暇,现在与拳法交手,却稚嫩得好似幼童。
酒鬼挥匕而下,张勇精准击中对方手腕;
酒鬼迈步上前,张勇两拳打中对方双肩;
酒鬼匕首直刺,张勇侧身击中对方下巴;
酒鬼反手一削,张勇一拳抡中对方脸颊。
酒鬼摇了摇头,感觉有些发懵,他的每一次攻击都被反手击中,每一次出手,都好像毫无意义。
他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打了。
张勇就这么直直走过来,酒鬼连连后退,直到靠近了墙角再无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