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癸水堂一个月不足百两银子的进项,随着两个月来的努力,已经开始有了明显增长。按照老钱的说法,等稳固下来,收入恐怕能翻个四五倍。
整个堂口消化着胜利的战果,开始进入一个高速发展的阶段。
与癸水堂欣欣向荣的境况相反,阅景楼与弘武会龟缩一隅,默默舔舐着大战留下的创伤。
这些事情张勇自然无心理会,趁着大伙儿都在忙碌,靠着梁存义帮忙,白天明里暗里地给堂口使些小绊子,晚上给小徒弟挑一些合适的对手。
就这么不分昼夜地埋头苦干,零零星星地赚取了小八百点的侠义值。
比起前两次的丰收自然算不上什么,但是横财总归不是那么容易撞见的,张勇现在每天练武都很是上心,更不会放下这些变强的基础。
又是一个晚上,张勇易容成李义,照常等在城北的树林空地。
“师父!有你的信!”
“啥?还有人给我寄信?”张勇细细算来,大概是小玉儿或者是张一刀?
不对,咱现在是李义。张勇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拿到信封。
只见上面笔走龙蛇地写着“梁存义亲启”五个大字,封口已经被拆开。
张勇有些疑惑地展开信纸,隽秀地文字在纸张上缓缓展开,里面的内容确实是写给自己的。
凉州一别,今已月余,虽相隔千里,犹见音容.....
原来是姜以煜的来信,只是这犹见音容,咋看上去怪怪的?
张勇压下不适感,耐着性子读下去。
姜以煜说了一下别后的经历,大概就是武国谋划攻打启国这事,给他赚了不少贡献。他这些日子忙着走亲访友,挨个炫耀,结果时间拖长了些,来不及回凉州,下次就等在少年英雄会时再见面。
字里行间,张勇仿佛看见了姜以煜嚣张嘚瑟地嘴脸,特别是临到最后的这一句。
“小爷花费大代价给你搞了两块求道石,你如果不想要就算了。”
颇有些嗟来之食的味道。
书不尽意,余容面叙
姜以煜
敬上
结尾的面子工作却是做得十足,张勇心情复杂地盘算着行程。
“存义啊,为师可能要离开一些时日。”
“师父不和张哥一起去吗?”
“为师是正式受邀,与你张哥一起终究是不太方便。”
这些日子,为了减少与大号同时出现的次数,以免引起小徒弟的怀疑,张勇数次借故请假......这当然不是因为偷懒的关系。
后面的时间里,照常指导了小徒弟的武功,顺带交待了他这些天需要修炼的要点。
瞧着他已经进入得心应手境界的棍法,张勇这个当师父的也是颇有些成就感。
履行完短时间内最后一次做师父的职责,张勇摸回房间,卸下伪装,大号上线。
如今只需要等着天正教的“恐怖分子”一道启程了。
目的地是景国的上古郡安阳县,距离凉州近两千里,怎么也得赶上个十来天的路程。
张勇算了算日子,估计天正教同行的教众也快到了。
果不其然,隔天正午,老远就听见一个陌生地声音渣渣呜呜。
“你们癸水堂这地方不错啊,我可是久仰孟教头的大名,还有那个张勇呢?怎么没见着人?”
张勇收式吐气,转过身去,正巧就撞上了一身火红的男子。
男子上前一礼,全程也就停顿了这么一下,接着又开始说起来。
“你就是张勇吧,一直听说你杀掉了武国的范志邦,我还有些不信,刚才瞧见你练拳,确实有这个能耐。”
“我是丁火堂的,张一刀你认识吧,他老是向我提起你。”
“对了,我叫李慎行,你有没有......”
这人就如同自来熟一样,从进门开始嘴上就没停过。
张勇往后看去,只见一身火红的唠叨男身后,还跟着三个相同制式衣着,颜色不一的人。算上眼前这个,一共两男两女,应该就是此行的同伴。
“就咱们五个人吗?”
“别的堂口还有,他们六个一道,不和咱们同路。”
十一个人?感情是十个堂口加上总教,一个地方出一个呗?这些应该就是这次“精英恐怖分子”实习小队的全体成员了。
张勇琢磨着暂时不要出头,先听听这个李慎行的安排。
“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就等你收拾好,咱们换上衣服就出发。”
“这么快?”
张勇有些诧异,这不在堂口里休整一下?
那李慎行摩拳擦掌,蓄势待发。
“竞争已经开始了!咱们可不能输给总教那群人,要先一步赶到才是。”
见着身后三人或是捂着额头,或是闭目叹气的模样,感情这一路上没少受到眼前这哥们的摧残。
“好了好了,咱们路上再聊。你快去收拾收拾,要不我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