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无极印法的第一式印法,也是嬴泉最喜欢用的一招。
田赐的攻击不禁没有对嬴泉造成任何的伤害,反而被弹回来的剑气搞的十分的狼狈。
因为田赐之前并没有准备,向来都是直来直往、硬碰硬的他,却是感到十分的不适。
“怎么样。”嬴泉将田赐震退之后,轻笑着说道:“现在你还认为你一只手便可以胜过我么?”
“哼!”田赐脸上貌似出现了一丝怒气,大声的呵道:“我生气了!”
双剑一柄散发出异常灼热的气息,而另一柄就好似三九之严寒。
“这是地泽二十四?”一边的胜七眼中露出了难以掩盖的惊讶,对着田言说道:“他竟然可以以一人之力发动地泽二十四,看来这农家第一高手的称号,也不是浪得虚名。”
“那公子是否会有危险?”田言看到胜七都是如此惊讶,没有对自己弟弟强横实力的欣喜,眉目之间却是充满充满了对嬴泉的担忧之色。
这胜七更是感到不可思议。
“放心。”胜七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二人的战场,同时对着田言说道:“公子若是全力防守,这天下能够打破他防御的之人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无论是我还是阿赐,都不在其中。”
“呼。”听到胜七之言,松下一口气的田言依旧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二人的一招一式,毕竟一个是弟弟,而另一个,恐怕便是自己的未来。
......
“堂主。”已经回到了烈山堂的梅三娘却是看到了田猛备上了四辆大车,每大车之上还有三口箱子,心中颇为疑惑故而出言说道:“这是......”
“三娘去看熹妃娘娘,正好我跟娘娘也是多年未见的故交,自然要备上些薄礼。”田猛脸上的笑意不断,看着梅三娘说道:“你去送阿言与阿赐,这一路上可还顺利?”
“顺利。”梅三娘点点头。
“那嬴泉可有什么异常?”田猛再次问道。
“只是刚开始有些惊讶。”梅三娘想了想,接着说道:“不过......”
“不过什么?”田猛眉头轻轻的一挑,问道。
“就是他的公子府全是男子,连一个侍女也没有,属下害怕大小姐在公子府会不会不方便?”梅三娘带着许些担忧的说道。
“没有侍女?”田猛闻言,又是一乐,轻笑着说道:“没有侍女好啊,没有侍女才让我放心。”
“好了!”田猛挥挥手打断了还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梅三娘,当即下令说道:“出发!”
梅三娘与田猛二人都是江湖中人,骑马更是家常便饭,一行人也没有马车,更没有遮掩,就这样向着咸阳而去。
“堂主,若是让别的堂口得知大小姐去了公子府,会不会惹来什么非议?”梅三娘骑在马上,对着田猛接着说道。
“若是谁敢在背后乱嚼舌根。”田猛扬了扬自己手中的短戟,接着说道:“我便一戟活劈了他!”
其实田猛心中想的是:“你们传流言的用的什么心思老子能不知道?等事情出了结果,流言什么的自然是不攻自破,想必那些背后的小人,才是更加的吃惊吧!”
田猛心知道农家若不想重蹈墨家的覆辙,便只有一条路,那便是向秦国靠拢。
想必阿言没有发对,也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更让他觉得此计可行。
再一个,田猛他本人对于反秦是没有什么需求的,若不是现任的侠魁田光一心反秦,他甚至不想参与到原来的那些破事之中。
虽然现在田光失踪了,但是保不齐他哪一天在蹦出来领着他农家的十万弟子反秦,就算他田猛到时候无路可退,最起码而已保住阿言与阿赐两人的性命。
这也是始终不然阿赐参与农家事物的一个重要的原因。
至于阿言,他还需要阿言的脑瓜子为他出谋划策,但是现在他已经为阿言找到了一个绝佳的退路。
而且田言并没有太多抵御的情绪,这也是让他感到了十分的欣慰。
......
“看样子阿赐要用全力了。”胜七看着依然一脸风轻云淡的嬴泉,心中苦笑了声,“当初那个需要自己保护的小子,现在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真是神奇的功法,可怕的天资。”
说实话,这天资让他都十分的羡慕。
若是天资能够跟眼前嬴泉相提并论的,在胜七的眼中也就是眼前正在更嬴泉战在一处的田赐了,还有一个更加可怕的少年,连他也必须要警惕的少年,阴阳家的星魂。
双剑合一。
田赐带起的风波将田赐披风扬起,就连额前垂下的一缕青丝,也是随风飘扬。
田言的眉头再次凝聚到了一起,说实话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田赐用处全力。
“哼。”嬴泉冷笑了一笑,双目之中一道寒光闪过,一道阴阳太极图将他全身包裹,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田赐的双剑,竟然也是不受控制被吸入到了其中。
“哈哈。”嬴泉一声狂笑,突然双手合十,一道蓝光闪过,一柄神剑,便悬在了嬴泉的头顶会上,其上还有时不时乍现的一道道黑芒,让人止不住的心悸。
田赐见到此剑的时候,也是一阵的心慌。
手上的力道一下子便弱去了几分,下一刻竟然连双剑直接脱手,在就田赐尚且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一柄神剑已经悬在了田赐的脖间。
而田赐的两柄剑,却是入了嬴泉的手中。
“小娃娃。”嬴泉轻笑了两声,接着说道:“若不是你,我还不能悟出这微明生灭的最高奥义。”
“恭喜公子修为在上一层楼。”胜七心惊之余,也是带着无比的佩服,这样状态下的嬴泉,自己恐怕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
可怕的成长速度,假以时日,就算是天下无敌也也未可知。
“姐姐。”田赐撑开双手,两只小眼睛盯着自己抵在自己喉间的神剑,一动也不敢动。
他虽然天真,却不傻。
田赐看向了一边款款走来的姐姐,楚楚可怜的叫道:“姐姐。”
“你自己惹的祸事。”田言嗔怒到:“还不快向公子赔罪。”
“对不起。”田赐神色一阵低迷对着嬴泉说道,看向姐姐的目光也是有了丝丝的埋怨,心中暗暗的想到:“都是因为这个家伙,姐姐都不跟我好了,现在明明是我受了欺负,却还要认错。”
田赐终于知道了自己对嬴泉那莫名的敌意究竟来自哪里,便是来自田言对待嬴泉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