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退后些,本座走在前面方是正理!”东方不败拦住嬴泉说道。
这一幕让身后的跟进来的少林寺众人大为不解,这两人难道不是一伙的么,这么现在却自己人闹起了矛盾?
而嬴泉的锦衣卫瞬间与日月神教的教众对立起来,只等自家老大说话!
“切,本官自认不是你这个魔头的对手,让你一次又何妨!”嬴泉竟然示弱了!
但是你示弱竟然还敢称呼东方不败为魔头,少林的和尚暗暗欣喜,这两人打起来,我少林才是坐收渔翁之利!
而日月神教的教众,手已经摸上了腰间的刀把,只等东方不败一声令下!
“算你有自知之明!看在你如此明白事理的份上,本座便让一让以这个狗官,不让人家说,我东方不败只会仗着武力欺人!”东方不败说道。
这是让人惊讶的一幕!
一群少林和尚,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是这样的东方不败!
传言中一言不合就杀人的东方不败呢?
更无奈的是已经剑拔弩张,随时准备开战的锦衣卫与日月神教的教众!
说好的一声令下,全军出击呢?
真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是这样的老大!
......
少林寺的和会客殿!
无论嬴泉与东方不败是不是恶客,他们的身份摆在这里,在没有爆发冲突的时候,少林寺表面上的功夫,也还是不得不做的!
“不知道,嬴大人此来少林寺要找的是什么人?”方证方丈问道。
“慢着!”东方不败再次出言说道:“老和尚为什么不先问本座,反倒要去问那个狗官!”
“得得得!”嬴泉赶紧打断东方不败,说道:“我说你嘴下面留点德行不,一直狗官狗官的叫!”
“哼!”东方不败哼了一声,也不再说话,独自坐在了椅子上,闭目养神!
说实话,这东方不败在少林寺全员的眼中,就是一个魔头,性格乖张,不合常理,这样才符合他的定位!
东方不败就是一个定时炸弹,说不定哪一下子不对头,嘭的一声就炸了!
少林寺虽然不害怕他东方不败,但是毕竟这里僧人众多,少林寺还真没有把握留住他!
第二十七章 方证异常,林毅重伤
第二十七章方证异常,林毅重伤
顾虑太多,注定了今日少林寺必然要受到嬴泉与东方不败的制约!
“本官要的便是白太规!”嬴泉淡淡的说道。
“嬴大人,也是来要白师弟?”方证大师一愣,有些惊讶,但是更多的却是担心,也不知道担心些什么。
“怎么,除了本官,还有人前来要此人?”嬴泉也故作不知的说道。
“自然!”东方不败睁开了双目,看着嬴泉与方证说道:“本座也是来要此人!”
本来听到东方说话的时候,嬴泉暗暗叫糟,却不想他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正好可以起到扰乱思维的作用!
“本官问的是方证大师,又没有问你!”嬴泉赞叹的看了一眼东方不败说道。
“本座愿意说话便说了,你要怎地?”东方不败再次将双目闭上。
“方证大师?”嬴泉见到东方不败这个样子,也搞不明白他为何变化的如此之快!
“昨夜有一贼子,夜闯少林寺藏经阁,找的就是白师弟,老衲就不明白了,白师弟虽然是我少林的俗家弟子,多与少林来往,但是早在十天前便已经身死,众位却为何打定了主意,说他就在少林寺呢?”方证大师疑惑的问道。
嬴泉看到他这个样子,好像真的不知道一般,嬴泉也没有过多的在意。
嬴泉来少林寺的目的本来就不是为了白太规,白太规虽然重要,但是钉在少林寺,等候弘治皇帝的动作才是最重要的!
嬴泉隐隐感觉到,这是他一统江湖的一个机遇!
能将少林整垮,那么统一江湖的这个任务就会前进很大的一步,不是一个江南武林所能比拟的!(我这里并没有fj的莆田少林寺,当然保存葵花宝典的红叶禅师,也归到嵩山少林寺里面,权当两个少林合并成了一家!)
置于东方不败,嬴泉经过几天的相处,发现东方不败很懒
对于权力根本没有传说中那么上心,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嬴泉都想将任我行放出来,趁机将东方不败逼出日月神教。
对付任我行,嬴泉觉得比对付东方不败简单多了。
“如何知道他在少林寺,这个就不劳方丈费心了,本官自有本官的渠道,此人奸诈似鬼,竟然做出诈死之事,蒙骗朝廷,更为甚者,为了保住秘密,竟然毒害全家老小,罪大恶极,此人乃是朝廷毒瘤,还请方丈大师,将其交于本官,让本官以正朝纲!”嬴泉振振有词的说道,仿佛你少林寺不交出白太规便是与朝廷作对!
其实,少林寺,已经开始与朝廷做对了!
双方对于这件事情,是心知肚明的,但是谁都在装作不知道。
嬴泉是为了拖延时间,但是少林寺又何尝不是!
嬴泉已经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趁这个机会搞掉少林寺,如果可以将李广一起干掉,那真是最好不过了,因为东方不败这个绝世高手,不会时时刻刻都跟在嬴泉的身边!
可以说,嬴泉在少林寺可以如此嚣张,朝廷的原因占了一些,更多确是凭借着东方不败的威名!
狐假虎威,便是如此!
这时候一个锦衣卫进入了大殿,对着嬴泉说道:”大人,有消息说,几天前衡山派刘正风带着所有衡山弟子,远赴边疆,现在衡山派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下了莫大先生一人!“
“报!”一个日月神教的弟子,也跑了进来对着东方不败说道:“教主,曲洋长老的手书!”
东方不败接过来一看,勃然大怒,一把将手书扔在了嬴泉的身上,对着嬴泉说道:“看看刘正风干的好事!”
嬴泉正在消化刘正风远赴边疆的消息,却是让东方不败吓了一跳。
嬴泉接过手书,上面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