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的刀法,一样的厉害!
杨志并没有用出自己先天的力量,对付两个小娃娃,手到擒来,他可不是索超这样的废物!
第二百九十九章 还有余孽?
第二百九十九章还有余孽?
“他们需要感受压力。”吴用丝毫不在意杨志那刀刀要命的招法,颇有兴趣的看着城下三人的争斗。
压力!
何止是压力!
到了现在二人才知道跟真正的先天交手,究竟是怎样的可怕。
大汗淋漓,身上的伤口不断的添加,汗水流入伤口之中带起一阵阵的好比针刺的疼痛。
更让两员小将不能平静的是,杨志竟然从头到尾都没有用处先天一级的真元攻击。
“好厉害!”
“哼!”杨志突然冷哼一声,刀光一闪,竟然将二人手中的兵器齐齐挑落。
“砰砰!”
两声之后,杨志手中的大刀,便重重的打击在二人的胸前。
辛亏不是刀锋!
杨畋正要上前营救,却看见吴用早就站起了身子,左右袖口之后不知道何时已经射出了两条链子,将被杨志击飞在半空中,尚未落的两员小将死死的缠住,然后轻轻一抖,二人已经被拉上了城门。
“好功夫,今日便留他们二人一条性命,等到破城之日,便是尔等人头落地之时!”杨志也隐隐感到了吴用的厉害,会让他没有见过吴用的面目,但是看吴用的穿着打扮,也能猜出一二。
“杨制使慢走,小生就不送了。”吴用轻笑了一声,扶住了自己身边的两个小子。
杨志原来的官职,便是殿帅府的殿前制使。
吴用现在这样说,却是让杨志微微皱了一些眉头,不再言语,直接拨马便走。
“怎么样?”杨畋担忧杨再兴的伤势,赶紧上前查看。
“伤的不轻。”吴用的脸色非常的不好,对着左右说道:“快将二人扶到房间之中,我看亲自为他们疗伤。”
“这里就全部交给你了。”吴用顿了顿拦住想要跟上来的杨畋:“务必将这里盯住。”
“是!”杨畋看到吴用的语气坚决,暗暗猜测二人的伤势一定不浅,心中略微升起了一阵阵的担忧。
但是眼下,他们二人的伤势,除了吴用别人有全然没有办法,而这里的唯一的一个指挥官,便是自己,责任重大啊!
......
“杨再兴与余化龙两个小贼自不量力,竟然跟杨将军比试,如今被杨将军伤了心脉,必须要吴用亲自疗伤,才能保住他们的性命。”正阳楼中一处偏僻的房间之内,聚集着几个边带狠色的年青人,尤其是提起杨再兴与余化龙二人的时候,更是恨不得生食其骨肉,才肯罢休。
“如今卢员外已经率领两万大军兵临城下,破城指日可待,也好报了你我的灭族之仇!”一个衣衫褴褛的年青人,咬着自己的后槽牙,恨恨的说道。
“只是我们有什么办法可以将这个消息传出去呢?”另外一个人苦笑了一声,现在整个真定府都在嬴泉的掌控之中,他们着实想不到还有什么可以出城的办法。
“邦邦邦!”
三声沉闷的敲门声,引起了他们的警觉,本来略微嘈杂的房间,也在没有的响声,他们屏住呼吸,生怕来是宣抚使衙门要将他们抓捕的人。
只是三声过后,门外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声音越来越远,是是离去的声音。
“有东西!”
突然一个人指着门缝,惊讶的说道。
“夜晚亥时三刻,一人可从西门水道出城,过时不候。”
找有一个上去,见门缝之间的东西抽了进来,是一张纸条,那人将纸条所写缓缓的读了出来。
等到读完之后,却发现在场的众人,眼中皆是冒着精光,然后在看了一边,拳头紧紧的握住。自然知道这纸条代表的什么意思!
“知道是什么人传来的消息么?”其中一人问道。
“上面没有署名,拿着纸条之人,将纸条放在了桌子上,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暗中相助,但是报仇才是大事,咱们立刻行动。
“张公子,纸条上说的清楚,只能有一人前去啊。”最开始说话的那人却是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咱们究竟应该让谁去呢?要知道一个不慎,恐怕......”
“有谁愿意主动前往的么?”那个张公子眼中放着寒光,巡视了一圈。
却是发现除了第一个说话的人,其余的竟然都避开了自己的眼睛。
“真是一群胆小鬼,你们不敢去,本公子去就是!”张公子冷哼了一声,带着纸条便要走出房间。
“张兄慢走,小弟还有一计。”说话的是还是之前的那个人,此人是真定府李家的公子,地位上跟张公子不差分毫。
只是嬴泉未来只是,他们二人却是死对头,如今竟然同仇敌忾,也算是一件异事。
“李兄快快说来!”张公子知道这个姓李的素来诡计多端,如今将自己叫住,定然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嬴泉只是对咱们这十一家大族下了杀手,另外的一些小家族,向来以咱们马首是瞻,如今却因为咱们几家商量的时候没有带伞他们,到是让他们逃过了一劫,今夜便是他们为蔡太师效忠的时候了。”李公子面孔之上露出一丝阴狠。
眼中带着摄人的寒光,让张公子心头一颤。
“咱们兵分两路,你让卢员外先攻打城池,然后我再带着人,趁他们主意全在城头之上的时候,一举夺下城门,迎接大名府大军入城!”这李公子也算是一个聪明人。
以往的内应,都是先在城中动手,抢了城门迎接迎接城外的大军入城,而他知道自己实力远远的不够,这样反过来,到是可以墨水摸鱼!
“妙计!”张公子眼神一动,夸赞了一句,便直接出门而去。
这里只剩下李公子为首的三人。
十一家大族,竟然被杨再兴与余化龙杀的只剩下了四人,还是他们躲在了正阳楼这样的地方,才逃过了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