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常并不生气,哈哈一笑道:“多谢冯校尉夸奖,很多人都夸我长得俊……对了,你还没说你来干什么呢?”
冯松尚正要说话。
杜明看到了李无常身边的翟长平,狠狠道:“冯校尉,就是那小子打的我,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呀。”
翟长平也开口道:“庄主,正要向您禀告呢,昨天就是那个叫杜明的小子来庄子上闹事,打伤了杨大爷,还吓坏了他孙女,属下只是稍微教训了他一下。”
李无常哦一声,看着冯松道:“原来是这样,这么说,冯校尉是带人来道歉的?”
冯松哈哈一笑,道:“李爵爷此言差矣,我手下说他是在执行公务的时候被刁民所伤,今趟冯某人是来捉拿凶手的,还望李爵爷不要阻拦。”
态度非常强硬,一点也没有将李无常放在眼里。
冯松并不惧怕李无常,因为李无常手下又没兵没将。
李无常笑道:“看来双方是各执一词了,肥熊,将杨大爷请出来。”
肥熊马上进屋将早就等候多时的杨大爷和他孙女给请了出来。
杨大爷昨天被杜明堆到了,受了伤,现在走路不利索,只能由肥熊和小杨搀扶着。
“好哇,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狗杂种还敢来。”杨大爷见到杜明十分激动。
杜明小声嘀咕着这个老不死。
“庄主,昨天就是那个杜明,他想要调戏小老儿的孙女,小老儿阻拦他,却被他推到了,要不是翟小哥及时赶到,小老儿怕是被他打死了。”杨大爷向李无常哭诉。
“老不死,你说调戏就调戏啊,我是进屋搜查土匪,而你刻意妨碍公务。”杜明大喝道。
“你不要脸。”小杨面色铁青。
眼看双方又要吵起来了。
李无常轻咳一声,打断吵闹,淡淡道:“孰是孰非,冯校尉怎么说?”
冯松见李无常异常淡然的模样,心中涌起怒火,冷喝一声道:“事情很明显,我手下进你们庄子剿匪,却被你的人打伤,我要带走他们几个。”
说着挥挥手。
接着是一片兵器出鞘的声音响起。
李无常轻笑一声,暗忖这个冯松还真是护短护到骨子里去了,一点道理也不讲,直接上家伙,态度异常蛮狠。
当下冷哼一声,脸色一沉,道:“这么说,冯校尉是不准备讲道理,而是直接想和我讲拳头咯?”
冯松狠狠道:“我看你是个子爵,所以不动你,但是我劝你不要强出头,军伍的事情你不懂,你也惹不起麻烦。”
接着一挥手,道:“给我上。”
二十多个军士一拥而上。
“锵!锵!”
接着是一股强劲的刀风扫过,接着是几道阴寒的剑气扫过。
二十几个军士都被扫中,跌倒在地,哼哼唧唧。
一帮小杂鱼,不堪一击。
姜明伦和赵逊将武器回鞘,双双回到李无常身边,像是从来都没有出手过。
冯松终于色变,他想不到李无常身边还有这种高手,而且是两个。
李无常冷冷道:“来人,把地上这伙狂徒都给我抓起来直接砍掉,罪名是企图谋杀陛下亲封子爵,妄图谋反。”
肥熊等人立刻狞笑着拔出武器,逼近地上的军士,吓得他们瑟瑟发抖。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再不阻止的话,那伙军士全会死掉。
冯松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脑袋一片空白。
这个李无常为何如此强势?
“住手。”冯松终于反应过来,大叫道。
李无常挥挥手,让肥熊等人停下,笑道:“冯校尉,我看你是校尉所以没动你,你还想怎么样?让我放过这帮狂徒?”
刚才冯松说看李无常是个子爵所以不动他,现在李无常用同样的话语噎冯松。
冯松闻言脸色铁青,拳头能捏出水来,心里怒火滔天,冷脸道:“李无常,我警告你不要乱来,我们可是朝廷剿匪队。”
李无常叹一口气,道:“冯校尉,你现在是想讲道理还是讲拳头?你上门是客,你做主,我都奉陪。”
接着对赵逊等人道:“把那伙狂徒的武器都给我缴了,如有反抗,就地格杀。”
“是,庄主。”
众人一点也不犹豫,将军士们的武器都缴了。
冯松气得浑身发抖,想要一巴掌拍死李无常,但是对于李无常身边那个拿刀的姜明伦非常忌惮。
李无常又道:“冯校尉?说话呀,想讲拳头还是讲道理?你说一句想讲道理,我就把他们全部放了,怎么样?”
冯松狠狠道:“李无常,你不怕死吗?”
李无常淡淡道:“唉,看来你还是想讲拳头,那就怪不得我了。”
说罢从地上拎起一把钢刀,走到那伙军士面前,狠狠道:“你们做了鬼之后,别来找我,要怪就怪你们的上司冯校尉不肯讲道理,拳头又没有我硬,只知道放狠话。”
众人马上求饶。
“李爵爷饶命啊!”
“我们瞎了眼,冲撞了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冯校尉,咱们和李爵爷讲道理吧,小的求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