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里克眼前一亮：“他从某个特殊的渠道了解到死者？”
“嗯哼，肯特没跟你们说吗？迪恩第一次犯案，其实是从高利贷那边找到的元交女。”
“但是我们并未从死者中查到有借高利贷的记录。”一名没见过的警探开口道。
“不，我不是说迪恩依然在用过去的方式寻找目标，只是提供一个思路，比如这五位受害人，是不是同时拥有一款app？”
里克喊了一嗓子：
“死者的手机在哪？”
“在我这里~”一名警探举起手，从一个箱子里找出五部用证物袋包裹着的手机。
为了便于调查，五部手机保持着满电状态。
“快查，把她们共同下载的app都列出来。”
高斌趁机拿起死者资料快速翻看起来，他心里大概有猜测，这些漂亮女孩都不介意在网络上展示自己的美丽，迪恩十有八九是从脸书、ins、推特这三款软件中寻找目标的。
果不其然，几分钟后，里克他们锁定了软件，就是INS！
里克按了下拳，兴奋的说：
“不愧是曾经二中队的明星警探。”
本以为自己的到来会让这家伙不舒服，现在看倒是自己小人了，人家一心想破案，从没想过争权夺利。
对于这种人，高斌也愿意给予尊重。
“里克，别这么说，我也是根据我的经验给大家提出建议，具体还得靠你来指挥。”
他先把话放这儿，我不是来跟你抢班夺权的，所以不用担心其它问题。
里克显然是聪明人，一点就通：
“一起配合就好，都是为了案子，尽快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高斌点点头：
“那你们先查，我去找吉尔伯特聊聊。”
“肯特，你们曾经是搭档，跟罗宾一起吧。”里克说。
“yes sir！”肯特当然乐意，一年多没见了，对于这位有钱有能力的好搭档，肯特还是很有好感的，这一年来，没少跟毕晓普念叨高斌的好。
哪好？
就冲跟高斌搭档期间，他从来没自己花钱买过午饭，这就叫好。
两人乘电梯下楼，肯特又开始念rap了：
“hey，伙计，你在DC一切都好吗？DHS怎么样？有没有泡到新妞儿？
我得告诉你个遗憾的消息，露西跟约翰那家伙好上了，不过你放心，我替你出过气了！该死，我最讨厌撬兄弟女朋友的人！”
高斌惊讶：
“露西和诺兰好上了？”
“是的！两个碧池！”
高斌哭笑不得：
“放心，我没那么小心眼。”
事实上丑国人在这方面都很很想想得开，一个女人先后跟两兄弟约会也是常有的事。
没想到肯特反而没看开，还替自己报仇：
“所以，你把诺兰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在他出任务的时候给他找了点麻烦，还有评语，都是差评，相信我，他很难转正了！”
高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责怪肯特吗？
不！他做不到，毕竟人家是为自己出气，这是义气行为。
至于诺兰，只能说遭受无妄之灾，人家也没对不起自己，别忘了，是他和露西分手在先的。
当然，这事儿要是放在国内，那肯定是不厚道的典型表现。
算了，等案子结束以后自己去找格雷警司说说吧，至少也得让诺兰成功转正。
两人聊着天来到地下，一眼就看到佐伊克林姆那个冰山女人，她还是那么光鲜，白大褂，金发盘起，脚下是红底黑面的高跟鞋，绝对是小电影最喜欢的女主类型。
“你怎么回来了？”佐伊看到他后，蹙眉问道。
随即恍然：
“连环变态杀人案？他们说这个案子是迪恩墨菲做的？”
高斌笑着点了下头：
“是的，这个案子没经你手？”
佐伊克林姆摇头：
“没有，当时我在忙其他案子。”
帕克中心法医不少，如果只有她和吉尔伯特，估计早就累死了。
不过她说：
“那起案子是教授主导的，你去找他吧。”
“谢谢~”
犹豫了一下，高斌顿住：
“你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喝一杯？”
佐伊瞥了他一眼：
“没空！”
进入电梯，电梯门关上前说了句：
“明晚休息~”
高斌失笑：
“明晚见！”
肯特人麻了：
“伙计，为什么感觉你泡妞这么轻松？”
高斌很认真的回答道：
“可能因为有钱还长得帅吧？”
肯特轻轻抽了自己嘴巴一下：
“我就多余问。”
“伙计，习惯就好~”
来到门口，敲门进去：
“教授~”
“罗宾？你回来了？”吉尔伯特从电脑后头站起来。
熟悉的消毒水夹杂尸臭味扑面而来。
“昨晚回来的，睡了一觉才来帕克中心。”
“好吧，看来连环杀人案让上面人压力不小，都把你叫回来了。”
高斌耸了下肩不置可否：
“吉尔伯特，说说吧，有什么能告诉我的？”
“尸检报告上都有，不过...”
高斌要听的就是不过。
“你跟我来~”
吉尔伯特带着他们来到不锈钢床，掀开尸体上的摆布，露出一张惨白的脸。
肯特吓得赶紧划十字。
“看这里！”
高斌弯腰打量女孩的脸颊，他一眼就认出来，这是第五位死者柯丽娜，这位女孩有老毛子的血统。
她失去血色的脸上有一道月牙形的小伤口。
“这是？”
“你觉得是什么？”
高斌想了半天，突然灵机一动：
“手指甲？”
“聪明！”
吉尔伯特进而道：
“五名受害人，最后一名受害人身上的伤势最终，刀口数量多达59刀，且有不同程度的暴击伤，烫伤、鞭挞伤，最重要的是这里，之前我没有多想，现在想想，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
高斌顺势接话：
“柯丽娜曾经有过很激烈的反抗，触怒了凶手，因而引发凶手的猛烈报复。”
他模仿着双手抓人头颅的动作，大母手指头正好能和柯丽娜脸上的月牙伤口重合。
“在抓住对方头的时候，大母手指的指甲不小心挖下一块皮肉。”
吉尔伯特面露欣赏：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你离开LAPD绝对是一大损失。”
“别夸我了，教授，但是皮肉组织在凶手手里，这对破案似乎没什么帮助？”
“之前我也是这么想，但就在你来之前，我有个新的想法~”
高斌问：
“你不会想检测伤口里的细菌残留，以此来分析出凶手可能去过的地方吧？”
吉尔伯特傻眼了：
“你怎么知道？”
高斌嘴角抽搐，他总不能说自己电视剧看多了，所以才知道的吧？
不过这不失为一个突破口：
“试试看，如果有消息，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
“当然，我们正在做准备，很快就可以提取并检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