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从奋斗开始,一路狂飙 第426节

  “我也是受人之托才抓的傅贵,所以你们的请求我办不到,没事的话我就不送了。”

  高斌拧了下眉,这个细节他倒是忘了,但没关系,找到大狗也一样。

  自顾自坐下来,拿起桌上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后道:

  “狗哥,虽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可有些钱自己挣,总比给别人挣香的多。”

  大狗略一琢磨,嗤笑道:

  “你这是逼着我大狗做一个背信弃义的人啊,小子,你心眼不干净。”大狗虚空点了点高斌。

  “我只知道有钱才是王道,名声会随着你的名声越来越高而改变。”

  高斌喝了口酒,把腿搭在桌上,悠闲的好像在自家客厅一样。

  “小子,你拿我这儿当自己家可不行。”大狗眯着眼睛,神色不善。

  “说明我没把狗哥当外人。”高斌狡辩了一句,随后道:

  “无论如何,傅贵我是一定要带走的,狗哥要是觉得挣钱的法子不行,那就换一个。”

  “换一个?”

  狗哥正一脸懵逼呢,就见高斌放下腿,顺手抄起酒瓶子往桌上砸,啪嚓,剩下一半握在手里,直接抵在狗哥咽喉。

  两个辣妹也不辣了,尖叫着冲了出去,很快,包厢就被狗哥的人塞满了。

  “混蛋!放了狗哥!”

  “小子,不要命了?”

  “赶紧放了狗哥!”

  吵杂的声音震耳欲聋,高斌却笑眯眯的低头看着狗哥的大光头。

  许愿很机灵,一看高斌动手,立马来到他身边,免得被人抓去当人质。

  “小子,你不想活了说一声,哥哥送你一程,没必要这么复杂。”

  临危不乱,这个大狗还算是个人物。

  “活肯定是要活的,但带不走傅贵,你也一样得死。”

  “不至于,放下酒瓶子,咱们好好聊聊。”

  “没必要,咱们不是一路人,刚刚好说歹说你都不同意,那就只能用稍微暴力一点的方式,狗哥多担待。”

  “呵呵,有点意思,那我要是就不同意呢?”

  高斌用行动回答了他,酒瓶尖儿直接扎进肉里,能有一公分,且趋势未减,说明什么?他特么真敢杀人!

  这下大狗慌了,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高斌显然就是那个不要命的。

  “停!服了,兄弟,我服了。”

  小命面前,面子不值钱。

  高斌手下有准儿,这点伤还弄不死人。

  不过,虽然大狗服软,可没看到傅贵,高斌没急着收手。

  “早这样不就得了?傅贵呢?”

  “被我关狗场了。”

  “哦,让人把他带过来吧,我等着。”

  “要不咱们去狗场?”傅贵试着说。

  高斌手上加力,又进去办公分,大狗满头冷汗:

  “别别,我让人把傅贵带来。”

  “狗哥,别耍花招了,我要傅贵,你要命,咱们公平交易,当然,我之前说的还有效,你手里的古董我可以帮忙鉴定。”

  大狗苦笑:

  “兄弟,别逗我了。”

  “怎么能是逗你呢,我们真是混古玩行的,而且眼力不错。”

  “你们几个,赶紧去狗场把傅贵带来。”大狗使唤了一声,然后又让人到包厢一角的保险柜里,取出两件古董。

  其中一件笔洗,引起了高斌和许愿的高度关注。

  尤其是许愿,这会儿也顾不上安危,让对方把笔洗放在桌上,自己上手端详起来。

  由于光线昏暗,高斌离的稍远,看不清细节,但他相信许愿的眼力,扫了几眼,便把注意力放回大狗身上,这光头不简单,高斌可不想马失前蹄。

  “钧瓷笔洗,好东西啊,狗哥有这种宝贝,说明也是同道中人呐。”

  足足看了五分钟,许愿才开口捧了一句。

  “呵呵,不敢当。”大狗皮笑肉不笑。

  “可惜了。”许愿摇摇头。

  “可惜什么?”大狗问。

  “这笔洗足够以假乱真了,可惜差了些细节。”

  大狗却并不意外,看他的表情,似乎早就知道这笔洗是赝品。

  “狗哥了解钧瓷吗?”

  大狗倒是谦虚上了:

  “只了解些皮毛,钧瓷始于唐盛于宋,传统陶瓷烧制工艺的稀世珍品,为著名的五大名瓷之一,是中国历史上的名窑奇珍,距今已有一千三百多年的历史。

  在古代就享有‘黄金有价钧无价’,‘纵有家产万贯,不如钧瓷一件’之盛誉。”

  许愿点点头:

  “不错,看来狗哥确实知道一些。”

  顿了下,他指着笔洗道:

  “钧瓷之所以受到人们的青睐和民间的高度重视,一是因为钧瓷的窑变艺术。

  钧瓷之美胜于釉色,三分人力,七分天成,其间色彩的流淌与幻化,非巧思可以成就,尤以紫钧最为典雅,釉彩之绚丽宛若晚霞。

  而釉质之细润,犹似一泓静谧湖水。

  其烧造颇为周折,先需模制成型,再经多次素烧、施釉。

  因釉彩本身乳浊黏稠、流动缓慢,故上下加迭色泽不同的釉彩,极易形成斑斓、交织的现象,乃至一窑一火烧制的钧瓷,变化万端,无一相类。

  二是其皇家专用的特殊性。

  北宋徽宗时期,钧瓷发展到了鼎盛时期。

  徽宗下令设立了专门为皇宫烧制珍品的官窑,并把钧瓷列入皇室的御用珍品,规定民间不得使用。

  史料记载,每年皇室要从官窑精选三十六件珍品,对于剩余的产品要全部打烂,分别深埋于五个大坑之中,防止有人把打烂的瓷器碎片重新恢复。

  而负责此项工作的是朝廷的四品大员。

  由此足见宋徽宗对钧瓷的钟爱。

  也正是因为此,便有了‘莫道世间黄金贵,不如钧瓷一把泥’、‘雅堂无钧,不可自夸富’之说。

  这三来嘛,是其独特的釉色。

  其釉具有釉层凝厚、釉质乳浊、釉层纹理深沉,釉面流动等特点,釉色主要有月白釉、天蓝釉和天青釉三类。

  钧窑瓷器以‘釉具五色,艳丽绝伦’而独树一帜。

  古人曾用‘夕阳紫翠忽成岚’等诗句来形容钧瓷釉色灵活、变化微妙之美。

  传统钧瓷瑰丽多姿,玫瑰紫、海棠红、茄皮紫、鸡血红、葡萄紫、朱砂红、葱翠青……釉中红里透紫、紫里藏青、青中寓白、白里泛青,可谓纷彩争艳。

  釉质乳光晶莹,肥厚玉润,类翠似玉赛玛瑙,有巧夺天工之美。

  钧窑烧成温度已经达到1350℃-1380℃之间,延承了传统钧窑胎质细腻,釉色绚丽夺目的特点,又结合了现代审美,器形饱满玲珑。

  独特研制的玛瑙釉水在烧制后形成更加鲜明的层次感,十多种釉色绚丽多彩,周身还布满珍珠点、兔丝纹、鱼子纹和曲折迂回的蚯蚓走泥纹等生动美妙的流纹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

  高斌对于许愿的知识储备还是很欣赏的,而大狗直接挺傻了。

  就这一套说辞,让他死记硬背都不一定能背的下来。

  现在他相信高斌二人是古玩界的虫儿了。

  “二位,服了,我今天算是遇见高人了,兄弟,请坐吧,你们都出去。”

  大狗把手下人都赶走,示意自己不会反抗。

  高斌顺势把酒瓶子一扔,坐在大狗旁边,随时都能控制他。

  “呵呵,狗哥,我想问问,这件成熟度极高的钧瓷笔洗,是从哪弄来的?”

  “你们应该能猜到吧?傅贵手里拿到的。”

  “他又是从哪弄的?”高斌问。

  “我不知道,之前也问过他,可是他嘴很硬,怎么都不肯说。”

  高斌拿起笔洗看了片刻,最终放下后摇了摇头:

  “可惜了。”

  这评价跟许愿一模一样。

  大狗好奇:

  “兄弟,能不能给我说说,这件笔洗究竟差在哪?”

  “钧瓷独特的自然窑变釉艺术效果,在瓷林独树一帜,卓而不凡,一眼望去使人心旷神怡,

  这件笔洗是直口,口内平,器外上有两道棱纹,棱纹中一周饰乳钉纹,底圈足。

  其绚丽的色釉,如玉般晶莹,釉色澄净,釉面光泽明净,层肥厚丰腴,口沿处挂釉较薄,在胎骨存托下呈郎红釉。

  炉挂釉至炉底,足底露胎,质地细密。

  造型简约,形制亦颇精巧,庄重大气,格外古朴雅致,均具有宋钧窑的基本特征,可称佳品。

  而且是钧瓷窑变的极致,通红的色釉记上豆青窑变,真品传世很少,大多十分珍稀名贵此藏品具有极高的历史价值和收藏价值,弥足珍贵。”

  大狗不解:

  “听起来,这笔洗的技艺非常高啊,怎么判定是假的呢?”

  “太新了,我甚至能从瓷器身上闻到火烧的味道。”

  许愿失笑:

  “没错,新的都能当镜子用,扎眼啊。”

  大狗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

  “狗哥,刚刚多有得罪,但傅贵这个人对我们很重要,我也不想你为难,一会儿傅贵来了,我需要问他几件事,问完我们就走,人还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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