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开席!”
易忠海点点头,一声令下,婚宴开席。
八道硬菜一口气的端上桌,瞬间便震懵了所有喝喜酒的人。
“卧槽!李石头这小子真舍得下血本啊!八个菜,全都是肉!”
“这算什么,人家石头一个月一百多的工资,吃多少肉吃不起?”
“也是,这姑娘嫁给石头,算是享福了!”
“哎我说你们不讲武德啊,红烧肉给我留几块啊!”
……
婚宴开席,众人吃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眼前这一桌子大肉硬菜,那可是过年都不一定舍得吃的,今儿这全都齐了,而且量大管饱!
以至于李石头精心准备的牛栏山二锅头都没什么人喝。
这年头本来日子就过的紧巴巴的,有一桌子的肉放在眼前,哪个有心思喝酒啊!
外面的人吃吃喝喝暂时不管,于莉这时候已经换好了婚纱,被李石头挽着手领出了卧室。
老太太瞧见李石头和于莉般配的模样,嘴都乐的合不拢了。
“奶奶,您是我唯一的亲人,今儿这证婚人,就麻烦您一起给做了吧。”
李石头来到老太太近前,跟于莉相对而立,接着便开始走起了流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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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洞房花烛夜,棒梗想妈了。(1/5)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从这一刻起,于莉彻彻底底的成为李石头的妻子,不管是法律还是世俗礼节都已经完成了全部的流程。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李石头轻轻握着于莉的手,口中念完了这首情诗,接着便淡淡的话锋一转。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话说到这,李石头忽然停了下来,他看到了于莉眼底的崇拜和感动,但同时,也看到了她的呆和懵。
显然他嘴里这一番逼格极高的表白,她根本没听懂啥意思。
于是他马上换了另外一种说法。
“于莉,接下来的人生,我们携手同行,还请夫人多多关照!”
“嗯嗯嗯,我们的人生,从此是一体的了。”
于莉兴奋的点点头,接着俩人大大方方的盖了个章,转头这才对老太太说道:“奶奶,咱们出去吧,给街坊邻居们敬杯酒,然后您也得上桌去吃饭了。”
“好,好,好。”
老太太高兴的点点头,在二人搀扶之下走出了屋子。
站在家门口,李石头手里端着一杯酒,看着坐在桌子前的干饭人,面带笑意的清了清嗓子。
“各位街坊邻居,今儿是我和于莉大喜的日子,我们两口子跟老太太一起,给各位敬杯酒。
祝愿各位叔伯婶子身体健康,祝愿各位兄弟姐妹嫂子弟妹工作顺利,家庭和睦。
祝愿各位小朋友能够健健康康,茁壮成长,长大之后成为对国家和人民有用的栋梁之才。
最后,大家伙儿吃好喝好,一醉方休!”
李石头话音落地,随即便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坐在桌上的人,面前有酒的全都举起酒杯,能喝的一口闷,酒量差的也深喝一口。
喜宴的气氛十分的和谐,没人想在今天找李石头的不痛快,也没人敢找。
在他们眼里,今儿李石头可是下了血本。
从酒到菜,在到他说的话,礼数周到,毫无挑剔的机会。
况且,李石头在这大院里那可是狠人啊,在今儿这大喜的日子里给他添堵,那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
这一顿喜宴,不管是饭菜还是酒水,都是真真正正不限量敞开了吃。
每一个人都心满意足,吃的空前和谐、喜庆。
喜宴结束之后,一大妈等人帮忙把桌椅板凳送回各家,顺带着还把李石头门前给打扫的干干静静。
等到一切忙的差不多,傻柱这才端着两个盘子、拎着仨饭盒走了。
今儿可没人吵吵着闹洞房,毕竟今儿这顿喜宴是真的生猛给劲儿,清一色的大肉硬菜,招待的这么到位,哪好意思再去闹啊。
随着众人散去,李石头便关了门。
良宵美景,浪费可耻。
等了这么久总算等到今天,洞房花烛之夜,必为拔城伐寨之日!
“夫人,今儿为夫得跟你好好定一定新的家法々〃!”
“石头哥哥,我觉得你说的对!”
“呃……夫人,你想要干什么?”
“一起探讨新家法呀?”
……
窗外已然繁星满天,某人的洞房花烛夜美妙无比。
但是中院的贾家,气氛可是一点都算不上美妙。
傻柱给贾张氏和棒梗端了两盘菜,一盘红烧肉,一盘猪肉白菜炖粉条,另外还给她们拿了四个大白馒头。
本来李石头没请贾张氏去喝喜酒,这老婆子正气呼呼的在心里喷粪。
傻柱端着菜一来,并且说清楚是李石头让他给送来的,这老婆子才停下肚子里的咒骂。
等着傻柱一走,她就跟棒梗俩人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可是俩人没吃多久呢,易忠海就来到了他们家。
目的是要带棒梗回他们家睡觉,这话一出口,贾张氏当时就不乐意了。
“壹大爷,打今儿起,棒梗就不用麻烦你们照顾了,我这个当奶奶的能照顾他。
您要是没什么别的事,就回吧,别耽误我跟棒梗吃饭。”
这话说的易忠海老脸一僵,但他还是笑着点点头:“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棒梗,跟爷爷说再见。”
“爷爷再见。”
棒梗嘴里塞满了红烧肉,头也没抬的敷衍了一句。
这阵子在易忠海家里,他也算是受到了一些正向的教育,换做之前,有肉在跟前,他谁都不会搭理。
然而他这话刚一出口,贾张氏就突然间将筷子拍在了桌子上。
“棒梗,你刚刚说什么呢?你爷爷早就死了!叫壹爷爷。”
“壹爷爷。”
棒梗被吓了一跳,嘴里的一块红烧肉差一点噎在喉咙里,好不容易才咽下去,噎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老嫂子,你看你这是做什么?孩子都被吓哭了。”
易忠海听到贾张氏这番话,心里隐隐的有些不悦,但脸上还是平静的。
“这是我们家的事儿,用不着您操心。”
贾张氏耷拉着脸,盯着易忠海的三角眼里满是戒备甚至是敌意。
“¨」得,你们家的事儿我不管。”
易忠海气的够呛,转身背着手离开了。
看着易忠海的背影,贾张氏一脸不痛快的撇撇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想让我大孙子给你养老?呸!你想得美!”
“奶奶,你还吃不吃?”
棒梗看着盘子里所剩无几的红烧肉,满嘴流油的问道。
“奶奶不吃了,都给你。”
贾张氏破天荒的摇摇头,而后语重心长的对棒梗说道:“大孙子,你给奶奶记住了,不能管任何人叫爷爷,易忠海尤其不行,你只能叫他壹爷爷,知道了吗?”
“嗯,我知道了。”
棒梗点点头,接着对盘子里的红烧肉发起了总攻。
消灭了红烧肉之后,他这才问道:“奶奶,我妈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我哪知道?”
提到秦淮茹,贾张氏就是一脸的不痛快:“住起院来没完没了,一个农村来的身子倒是娇贵的很。”
“我想我妈了。”
棒梗已经有好几天没见着秦淮茹了,说着便又夹(得吗好)起一块肥肉扔进嘴里,只有肉才能够缓解自己对妈妈的思念。
与此同时,医院病房之内,秦淮茹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一边的傻柱赶忙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
“秦姐,你冷不冷?要不要去叫医生来给你量量体温?”
傻柱最近几天对秦淮茹的照顾,那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全心全意。
毫不夸张的说,他把她已经当成了自己的媳妇。
可惜的是,只要一离开医院立马就会清醒过来,所以他不想离开医院,可又不能不离开医院。
因为每一天他从医院里回大院的时候,都能够看到贾张氏一张大脸怼在窗户上,盯着他的家门。
每天都一样,只有他回去了,那张大脸才会消失。
说白了,贾张氏每天都在盯着傻柱,他要是敢从医院里不回来,那就等着面对疾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