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菲跟小鸡啄米似的又亲了陈愈一下,亲完还嘻嘻笑着,陈愈是个怜香惜玉的人,顿时起身准备去浴室。
“嘶~~~”
“压到我头发了……”
“sorry!”
陈愈直接走向了卫生间,刘一菲拢了拢有些凌乱披散的长发,诧异道:“你就在我这洗澡?”
“不行吗?又看不到!”
“都没换洗衣服,算了,我帮你去拿一下吧!”
陈愈也没多想,把房卡递给了刘一菲,他则是哼着小曲走向了卫生间。
“……”
刘一菲的眼角却是挑了挑,好看的嘴角也是浮出了一抹弧度。
让你试镜时让我出糗!
刘一菲不记仇,不代表她不会“报复”!
上午试镜的事情,她可一直记着呢。
刘一菲给陈愈拿了身干净衣服后,就直接回了陈愈的房间,里屋更是反锁,保险栓插上。
做完这一切,她还拍了拍手。
“这样,那家伙就进不了了!”
刘一菲抿嘴一笑,看了眼陈愈的房间,嗯,很整洁。
这当然不是陈愈收拾的,而是保洁阿姨。
不过刘一菲住酒店有些小洁癖,她拿着早就准备好的一次性床单和被套,开始换了起来。
另一边,陈愈快速的洗完澡出来。
他看着床上自己的衣服,还有些疑惑,刘一菲为什么不在这。
穿好衣服躺床上等了会,还是没看到刘一菲的身影:“咋回事?”
他拿起手机,给刘一菲打了个电话。
“你人呢?”
“睡觉啊!”
刘一菲有些慵懒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出,陈愈还愣了下:“睡觉?在哪睡?”
“你房间啊!”
“……”
陈愈当然也不傻,瞬间反应了过来,电话里已经传来了刘一菲嗤嗤的偷笑声。
“给我玩声东击西是吧?”
“错,这叫金蝉脱壳!”
“赶紧给我回来!”
陈愈提着裤子,就准备去他房间;刘一菲哼哼一声:“我回去不是羊入虎口?”
“你还知道羊入虎口?”
成语用的不错嘛。
这个未成年果然什么都懂啊!
自己真的是大意了,妈的,洗什么澡,洗什么澡,耽误多大事?
单纯了啊!
被一个16岁的小女生骗的团团转,陈愈你踏马可真够丢人的!
走到自己房间门口,陈愈按了下门铃,里面顿时传来了刘一菲爽朗的笑声:“干嘛啦,睡了!”
“开门啊,有话好好说啊!”
“明天再说不行吗?”
刘一菲还是好人,走到了门口。
“明天就迟了!”
我今天就想蹭了你。
“我真的要睡觉啦!”
刘一菲也不生气,就在那捂嘴笑,她都能想象到陈愈一脸郁闷的样子。
“不行,太冷了,老婆,行行好,我要冻死了咋办?”
陈愈是真的冷啊!
双手搂抱在那摩擦着肩膀和胳膊,但还是冷。
这绝对不是演的。
刘一菲房间有空调,陈愈光着急出来了,就披了件浴袍;但大冬天哪怕酒店,走廊的过堂风都嗖嗖刺骨。
“谁让你不穿外套的!”
刘一菲就是不开门,顺着猫眼看着外面,陈愈居然就裹了件浴袍走出来了。
幸好贴身内衣穿着。
冻死你活该。
“这肯定是苦肉计!”
“我可不能上当!”
刘一菲一遍遍的给自己洗着脑,陈愈是真冷的不行了:“开个门啊,求求了!”
“老婆大人!”
他又不可能找酒店帮忙开,好歹也是公众人物,要注意点影响,再说万一里面反锁了怎么办?
找酒店也开不了啊?
一想到这,陈愈赶忙看了眼走廊,幸好,没什么人。
“老公,睡觉去吧,乖!”
“……”
你个小娘皮是真会啊,故意在这撩拨是吧?
“不行了,妈的冷死我了!”
陈愈最后再央求一次:“老婆,真的冷啊,让我进屋好吗?我保证啥都不干!”
“我相信你个鬼!”
刘一菲想起了陈愈的一句口头禅。
“不是,为什么啊,我也没做啥啊?”
陈愈缩着身子站在走廊,在那冻得直哆嗦;自己刚刚跟她搂搂抱抱,这应该也没啥吧?
反应这么大?
不应该啊!
以前在她楼下比这更激烈的都有,刘一菲都没这样。
现在这是……
“叫一声神仙姐姐来听听!”
刘一菲清亮的声音再次在门后响起,陈愈这下瞬间反应了过来。
靠,原来是这事。
“神仙姐姐!”
陈愈一下就服软了。
毕竟上午的事情,他做的确实不太地道。
“台词不够清晰,你试镜就这样的?”
还装上了。
“……”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行!
“神仙姐姐,小生段誉,能否让我一睹芳容,小生死而无憾!”
“叩首千遍,供我驱策!”
“神仙姐姐,你要我叩一千个头啊……”
陈愈说着《天龙》里面的台词,作势就要跪下去;正在猫眼看着陈愈的刘一菲,看着他消失在了孔洞之中,内心一下子慌了:“他不会,真磕头吧?”
咔擦!
要不说少女还是单纯了呢!
她赶忙松开了保险栓,一把将房门打开,一道黑影,顿时冲进了她的眼帘。
“呀”
刘一菲到底还是心软了,主要她是真的不忍心,陈愈在外面受冻。
她原本是真的笃定,一个人睡陈愈房间的。
可惜,姜还是老的辣!
苦肉计,有时候还是有点用的。
她被陈愈一把就抱上了床,刘一菲只感觉浑身都是冰的:“嘶~~~冷死我啦!”
“还不是怪你,差点把为夫冻死!”
陈愈直接执行了下家法,在她屁股上拍了下,顺势搂着她就钻进了被窝,整个人还在那瑟瑟发抖:“唔,冷死我了!”
嘎嘎嘎!
陈愈这绝对不是假装的,牙齿都在那打着颤。
1月的天,那绝对是冬天最冷的一个月份。
看着这家伙这副凄惨的样子,刘一菲也有些于心不忍,只好在那一遍遍捂着陈愈的手和脚。
“好点了吗?”
刘一菲倒是有些内疚起来。
好一会,陈愈才终于稍微暖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