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眯着眼，轻一口。
不难看出，他很享受众人欢呼。
罗素见状，并没有上前打扰。
和托尼谈完正事之后，罗素本打算找洛基问问，他在卡玛泰姬近况如何。
现在不用问了，肯定是相当不错的。
罗素坐着不动，手腕轻轻一抬。
神力流动，贯体而出。
犹如无形大手，将带头欢呼的少女拎到旁边的座位上。
“爱琳，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家了。
“虽然，你有委托托尼帮忙传话给家里人。
“但这么长时间没消息，他们会担心的。”
少女正是爱琳。
前面几天是等罗素消息，后面几天是陪伴马特。
今夜，罗素来纽约找托尼，就顺道带她回来。
先前罗素要忙正事，便让爱琳自己在派对中，随便逛逛，蹭吃蹭喝。
反正来都来了，玩一会儿再回去也不迟。
爱琳点头：“那罗素你送我回去吧。”
“好。”
罗素手腕转动，手指轻轻画圈。
一个拳头大小的火圈浮现。
火圈向前飘去的同时，急速扩大，形成一座传送门。
正好停在爱琳身前。
在爱琳走进传送门前，罗素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爱琳吩咐道：
“爱琳，你明天去一趟地狱厨房的尼尔森&默多克律所。
“将马特的事情告诉律所的弗吉尼尔森。”
“怎么说？”爱琳问。
“如实说。”罗素答。
爱琳接着问道：
“说实话，如果弗吉尼尔森不信怎么办？”
罗素支招：
“如果弗吉不信，你就带他去纽约至圣所。
“找那里的守卫法师，让他传送你们去卡玛泰姬。
“眼见为实，到了卡玛泰姬，他就信了。”
“好的。”
爱琳答应一声，走入传送门。
罗素有些懊恼。
但马特有一个至交好友
弗吉尼尔森。
他们是大学校友，兼室友，兼实习同事，兼合伙人关系。
总之，关系十分要好。
毕业后，两人一同在地狱厨房开设了一间律师事务所
尼尔森&默多克律所。
马特失踪了十余天，杳无音信，估计弗吉最近是睡不着了。
无奈摇头，罗素身形亦是在原地消散。
罗素不打算去和其他几个复仇者成员碰面。
关系不熟。
一道传送门开合之间。
跨越时区，日月变换。
罗素从纽约，托尼家的夜晚派对，回到卡玛泰姬，法师晨练的庭院。
对于绝大多数的法师来说，想要提升法术修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勤学苦练必不可少。
旺达，皮特罗两个新入门的小师妹，小师弟。
也在其中，努力学习着规范的施法动作。
但这和罗素无关，他不需要。
无所事事的罗素，走到角落的摇椅上，准备躺下，美美睡上一觉。
突然，眼角的余光，看见一道同样格格不入，无所事事的身影。
马特默多克。
“马特，早上好。”
“罗素，早上好。”
和马特互相打个招呼后，罗素关心道：
“怎样，在卡玛泰姬待的还习惯吗？”
罗素疑惑地看着，满头黑线。
见状，马特解释：
“卡玛泰姬这里的人都很好相处。
“只是，精神体接触不到实物。
“时间久了，没有事情可以做，有些无聊。”
“精神体接触不到实物吗？”
罗素沉默，陷入思索。
他第一个接触的精神体，是白胡子古一法师，白胡子古一就没有这种问题。
后续接触的几个灵魂，罗素的神力也可以直接触碰，也没发觉这个问题。
再加上，出于愧疚，罗素救出马特灵魂后，直接动用了最核心的面板属性点能量蕴养。
在精神视角下，马特的灵魂相当凝实。
而罗素这段时间，也没和马特见过几次。
综上种种，罗素一直没发现马特灵魂的不便。
‘白胡子古一是怎么做到将精神转化为实体的呢？应该不是压缩能量那种老套的方法吧。’
一边思索着，罗素一边伸手。
掌心浮现一团能量，并尝试进行压缩。
略一尝试，罗素就放弃了。
压缩能量，会改变它的结构。
能量结构改变，就会变得不稳定，甚至发生爆炸。
根本不可能变成实体。
这是虚实转换，又不是物质的气液固状态变化。
不过罗素灵光一闪，想起来一件事。
史蒂芬斯特兰奇。
他在电影《奇异博士1》中，就展现了灵魂出窍，通宵达旦学习法术知识的能力。
想到这里，罗素抬头，对着马特问道：
“马特，卡玛泰姬有一门法术，可以帮助你用精神体干涉现实，你要学吗？”
马特闻言惊喜，但还是先行确认：
“这是卡玛泰姬的密传吧，我可以学吗？
“需不需要先行询问至尊法师古一。”
罗素点头：
“当然可以学，卡玛泰姬不是敝帚自珍的地方。
“这里的法术知识，都对所有好学的法师开放。”
嗯，白魔法是卡玛泰姬的，对所有法师开放。
黑魔法和其他危害巨大的魔法，基本都是私人所有。
想要学习，得先经过主人同意。
听到罗素所说，马特满脸期待地看向罗素。
他的表情神态动作，都仿佛在说一句话。
教我！
罗素尴尬一笑。
其他魔法他都会。
教当然能教，学不会是学生的问题，不是他的问题。
但唯独灵魂出窍这个魔法，是个例外。
在他面板二阶时，还能用。
升级后，反而用不了了。
当然，他的神体可以自由出入精神世界和物质世界，也没区别。
罗素起身，向庭院中的莫度法师走去，并示意马特跟上。
“莫度师兄。”
“罗素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