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话嘛，大家都会说。
不过，互通有无？
卡玛泰姬有什么特产是阿斯加德没有的吗？我怎么不知道。
这时，古一也客气道：“好的，多谢天后美意。”
看着笑盈盈的古一，罗素反应过来。
什么互通有无，不就是这次出手的报酬吗。
天后就是天后，讲究！
奥丁支开其他人，带着两个儿子向一旁走去。
走到无人处，奥丁转身询问托尔，表情阴沉：“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托尔不假思索的回答：“我在保卫我的家园。”
奥丁加重语气质问托尔：“你连自己的朋友都保护不了，又凭什么保护这个王国？”
托尔抬头怒视奥丁，正想反驳，据理力争。
但想起负伤的希芙和霍根，重伤的范达尔，几乎死去被罗素救回的沃斯塔格，头颅不由低下。
沉思片刻，托尔抬头坚定道：“如果惧怕行动，王国就会灭亡。”
看到托尔没有因为愤怒而顶撞，而是沉思之后回答，奥丁松了口气，放缓语气：
“但是你忘了我教过你的一切，战士的耐心。
你没有做任何调查，没有做任何准备。
就冒失的带领一支小队独闯约顿海姆冰霜巨人城堡，试图逼迫冰霜巨人交代一切。”
托尔：“我可以做到。”
“不，你做不到。”奥丁驳斥。
“你自负于力量，却忘记了，你的战友，他们不具备你的力量；
你自以为强大，却忘记了，九大王国有比你更强大的人存在。
你被这些年轻易取得的胜利蒙蔽了双眼。”
“我没有……”
托尔的声音越来越轻，后面反驳的话语迟迟无法说出。
他想起了，在刚刚与冰霜巨人的战斗中，确实有很多地方，他力所不及。
他无法带领战友击败冰霜巨人，甚至无法突围；
他无法保护重伤的范达尔，是沃斯塔格以性命为代价方才救下；
看见托尔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奥丁孜孜不倦教导道：
“一个合格的君王，不可以因为一时的愤怒就轻易发动战争；
九界的和平与安定，来之不易。”
奥丁举起手中的冈格尼尔，一道能量射出，形成光幕。
光幕上，正是罗素打开十座传送门，十日横空的画面。
“罗素法师拥有不下于我年轻时候的实力，他本可以摧毁约顿海姆，杀死这些冰霜巨人，但他没有。”
指着光幕，奥丁解释道：
“根据测量计算，太阳辐射抵达传送门时的能量波动已经十分接近彩虹桥。
如果不是罗素法师在太阳辐射穿过传送门后，将它重新分散开来。
那约顿海姆面对的就不是十日横空，炙烤大地。
而是十座彩虹桥的攻击。
届时，约顿海姆将生灵涂炭。
整颗星球，也都有被摧毁的可能。”
第57章 丁洛基（求求追）
摧毁约顿海姆？
托尔与洛基面面相觑，都是一脸惊骇和后怕。
他们后知后觉，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如果罗素摧毁约顿海姆，他们恐怕也无法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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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核撕裂会产生巨大爆炸，他们可没有快速逃离约顿海姆的能力。
“但他没有这么做。”
奥丁接着道。
“杀戮只是手段，不是目的。无谓的杀戮，无法带来和平。
托尔，我的儿子，你要记住。
作为王，必须要有力量，但也要懂得如何使用力量。”
教训完托尔，奥丁的目光看向洛基，眼神复杂。
洛基也察觉到奥丁目光，与他对视。
此刻，父子两人目光晦涩难明。
“下去吧，我的孩子们。待会有一场凯旋庆典，不要忘了参加。”
凯旋？庆典？
眼看托尔眉毛一挑，嘴角上扬，似乎要笑起来。
洛基暗地肘了托尔一下。
托尔一脸无辜的看向洛基，仿佛在说，弟弟，你干什么？
洛基无奈，只得解释：“不是为我们举办的，是为罗素法师。”
奥丁瞪了这个缺心眼的儿子一眼，点头示意洛基说的是对的。
对于托尔、洛基等人，约顿海姆一行是彻头彻尾的失败。
若不是有罗素，恐怕需要众神之父奥丁亲自下场，才能救回他们。
但即便这样，约顿海姆的冰霜巨人也不会善罢甘休，一场大战无可避免。
届时，两国和平将被打破，无辜的生灵，将面临战争的恐怖和惨景。
是罗素以一己之力扭转战局，并逼迫劳菲臣服，维护两国和平。
这凯旋庆典，毫无疑问是替罗素举办的。
托尔、洛基只是沾了光，在对外宣传时，隐去几人的失败。
“走吧，哥哥，回去洗漱一下。”
洛基领头，先行离去，托尔跟上。
卡玛泰姬，罗素法师。
确实能处，有事真上。
人品方面，还有妙尔尼尔认证。
只是，别人有，终归不如自己有。
希望托尔经此一役，能打开眼界，有所长进。
“出来吧，洛基。”
“父王。”
空气一阵扭曲，洛基的身影显现。
刚刚带头领着托尔离去的，赫然只是他制造的一道幻象。
两人对视许久，空气仿佛都被寒冰凝固。
最终，洛基率先开口：“我被诅咒了吗？”
“没有。”
洛基直视奥丁，质问：“我到底是什么人？”
“你是我的儿子。”
洛基伸出手掌，凝视片刻，继续说道：
“我在约顿海姆接触了冰霜巨人。
之后，我的手变得和他们一样。
寒冰之匣并不是你那天从约顿海姆夺来的唯一东西吧？”
奥丁犹豫半响，方才回答：
“没错。战后，我走进神殿，发现了一个婴儿，巨人族的幼小后代。
被遗弃，很痛苦，等着自生自灭。是劳菲的儿子。”
洛基反问：“劳菲的儿子？”
“没错。”奥丁语气低沉，欲言又止。
洛基表情变化，难以置信道：“为什么？你杀约顿海姆巨人无数，为何要带我走？”
洛基走向奥丁，步步紧逼：“不，你带走我另有目的，是什么？”
奥丁沉默。
“告诉我！！！”
“我希望有一天，两族能联合。形成同盟，带来永久和平通过你。”
洛基表情逐渐崩溃，难以自控：“什么？”
奥丁语气中带着愧疚，解释道：“但那一切都已无关紧要了。”
洛基话语中带着哭腔，他的世界似乎正在崩塌：
“这么说，我不过是又一件被盗纪念品？被困在此，等待某天派上用场。”
奥丁反问，语气却并不强硬：“你为什么要曲解我的意思？”
洛基怒吼：“你本可以一开始就告诉我，我的身份。你为什么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