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第一天赋【能量汲取】的附带天赋，罗素对法术运行时能量流动，十分敏感。
面板每升级一次，这种敏感度，都会得到质的提升。
这让他不仅可以一眼学会各项法术，还能快速达到一个极高的熟练度。
洛基起身，取个新的杯子，倒杯茶，推到罗素面前。
他想和罗素，再试一试。
罗素端起茶杯，小口啜饮，细细品味着茶水的甘甜。
他有把握，只用喝一次。
茶水喝完，罗素将杯子放到桌面。
下一刻，杯子中茶水瞬间变满。
罗素挑眉。
这不是时间魔法，也不是空间魔法，而是幻象。
洛基用魔法制造的幻象。
只不过，现在是罗素的了。
杯子中的茶水，同样瞬间清空。
“洛基，你这幻象不行啊，被我看穿了。”
接下来，杯子在满杯和空杯中不断变换。
洛基不断迭加一层层满杯的幻象。
罗素干脆也不破解，而是在洛基迭加一层满杯的幻象后，迭加一层空杯的幻象。
最后，洛基主动停手。
事实上，幻象被看穿的时候，洛基就输了。
只是看到罗素是用他的法术破解，才起了较量的心思。
如果罗素没看出这是幻象，那无论使用时间魔法，还是空间魔法，都无法将这杯子变空。
因为它本身就是空的。
但看出了是幻象，那幻象就失去意义了。
“到此为止吧，洛基。我要休息了。”
罗素开始赶人。
他看到，格温回来了。
第158章 素神
然而，洛基却似乎没看出罗素赶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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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他看懂了，但他假装看不懂。
他很想要知道，为什么罗素会他的魔法，还用得比他好。
“罗素，为什么你会我的法术？”
“一切法术，都离不开能量，而我能洞悉能量的流转。
“所以，一切法术，在我眼前都没有秘密。只要看上一次，我就能学会。再不济，也能复刻出来。”
“你是怎么做到的？”洛基不敢置信。
“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能做到。这是我的天赋。洛基，不要羡慕，因为羡慕也没用。我教不了你，你也学不来。”
罗素耸耸肩。
“洛基，其实你也不需要羡慕。你身上蕴藏的潜力，超乎你自己想像。
“继续钻研时间魔法，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如果你在研习时间魔法时，遇到问题.”
罗素顿了顿。
就在洛基和格温以为，罗素想要说，遇到问题可以向他请教时，罗素话锋一转。
“遇到问题，你就先自己琢磨琢磨。自己琢磨不透的，可以去请教古一法师。古一法师执掌时间宝石数百年，在时间魔法的造诣上也十分深厚。
“总之，不要来找我我暂时教不了你。”
罗素的施法方式和其他法师不同。
他的施法方式直指能量运用的本质，而其他法师需要咒语、手印、符文等媒介。
所以，罗素说他教不了洛基。
但这只是暂时的，罗素已经找到方法了。
打发走洛基后，罗素和格温聊了聊各自今天遇到的事情。
学校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
格温主要和罗素讲述了，她组建的超级英雄小队的工作日常。
以及，小队准备取一个名字，作为超级英雄和街头艺人正式出道。
但不知道取什么名字好。
罗素表示，他也是一个取名废，帮不上忙。
只能帮格温放空一下心神，找找灵感。
这个，他最擅长了。
翌日。
神清气爽的罗素，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罗素最近有些沉迷于黑暗神书。
黑暗神书上的每一个文字蕴含的信息，他都能快速吸收。
黑暗神书上的每一个法术，他都能快速学会，而不再需要有人给他演示一遍。
翻阅黑暗神书，一方面可以增加罗素的法术储备。
另一方面，罗素也在学习黑暗神书的信息表达方式。
如果学会这种方式，那他就可以解决，无法和其他法师交流法术知识这个难题。
他堂堂至尊法师，总不能连给一个见习法师解惑都做不到吧？
维山帝是白魔法始祖，有《维山帝之书》。
西索恩是黑魔法始祖，有《黑暗神书》。
罗素觉得，他的莹白能量，也能开创一个法术派系。
他也要写一本《罗素神书》。
到时候，他的使徒人手一本罗素神书。
既可以快速形成战斗力，又可以替莹白能量的交易打GG。
文达戈尔山，西索恩意念微动。
快要开始了。
这段时间，那人翻看黑暗神书的时间很规律，西索恩已经总结出规律了。
大约每天下午两点开始。（时区差异）
下一刻，西索恩就感觉到有人翻开了的黑暗神书。
但，从翻阅的速度看，不是那个人。
就在西索恩疑惑时，又感觉到有人翻开的黑暗神书了。
这回的翻阅速度，符合西索恩这段时间总结出来的规律。
这个世界有两本黑暗神书！
略一思索，西索恩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第二个翻开黑暗神书的人，是女巫阿加莎。
只不过，也还没有彻底堕落。
西索恩无法直接吞噬她的灵魂，侵占她的身体。
但西索恩，还是通过阿加莎，将目光延伸出文达戈尔山。
与罗素漫无目的从头往后翻不同，阿加莎快速将黑暗神书翻到指定一页，而对其他页码的内容视而不见。
这是她能不彻底堕落的重要原因。
而黑暗神书那一页，标题是绯红女巫！
黑暗神书，用了整整一个篇章，来记载描述绯红女巫。
在黑暗神书的记载中，绯红女巫，与其他女巫截然不同。
她施法不需要女巫头辅助，不需要咒语。
她拥有比其他女巫更强大的力量，而使用这股力量的限制却又更小。
看着黑暗神书上，关于绯红女巫的记载，阿加莎眼神愈发火热。
她一定要成为绯红女巫！
而通过阿加莎视角看过来的西索恩也很是疑惑。
疑惑阿加莎为什么只盯着绯红女巫这一篇章来看。
而且，看样子，她还不止看了一遍两遍。
难道，这个世界有人成为了绯红女巫？
西索恩灵光一闪。
会不会，另一个翻阅黑暗神书的人，就是绯红女巫？！
想到这里，西索恩也不由心头火热。
普通的身躯，和绯红女巫的身躯，能容纳力量的极限，可谓天差地别。
啪！
阿加莎合上黑暗神书，准备动身。
在墨菲斯托将计划和盘托出后，她答应了和墨菲斯托合作，但又没完全答应。
简单来说，她会帮墨菲斯托打开传送通道，但不是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