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直视太阳，也没有问题。
被强光闪到眼睛，这还是第一次。
只能说，罗素这家伙太不当人了。
这一刻，史蒂夫心中对罗素的滤镜破碎。
罗素主动狙击宇宙恶霸黑暗教团的行为，一度让史蒂夫觉得，罗素是个心怀宇宙生灵的大善大爱之人。
“史蒂夫？”
突然，一道略微迟疑的声音响起。
“是你吗？史蒂夫。还有，这里是哪里？”
冬日战士巴基，苏醒了！
顾不得眼睛还有些许刺痛，史蒂夫拿开敷在双眼上的湿巾，睁开双眼看向巴基。
“巴基，是我。”
史蒂夫起身，给巴基一个重重的熊抱。
随后，低声询问起巴基落崖后的事宜。
就在两人叙旧之时，托尼也睁开双眼，看向巴基。
眼神中，闪烁着些许危险的光芒。
短暂激动之后，史蒂夫想起正事，担忧地问道：“巴基，你还记得1991年的时候，你做过什么吗？”
“我”
巴基张嘴，然后又闭上。
他也注意到了，沙发上，托尼看向他的眼神。
一瞬间，无数记忆碎片涌来，帮助他理清事情脉络。
“我知道我干了些什么，对不起托尼。”
巴基愧疚地低下头，语气低沉。
“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但我希望你知道，我很抱歉。”
“没错，我没资格活下去。”巴基身体放松，完全没有抵抗意志，似乎一心求死。
“巴基，这不是真的。做那些事的你，不是你。这都是九头蛇的错。”
见状，史蒂夫连忙为巴基辩解。
“我自己能说话，史蒂夫。”巴基缓缓抬头，看向托尼，“那些事是我做的，我承担责任。但我真的很抱歉。”
“史蒂夫说的没错，错的是九头蛇。
“巴恩斯中士，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我只需要你告诉我，是谁指使你暗杀我的父母，霍华德史塔克和玛利亚史塔克。”
托尼的语气依旧平淡，但少了些许冰冷。
巴基仔细思索后，回答道：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只知道，其他人叫他上校。”
“一个潜伏在前苏联的九头蛇上校吗？你应该记得他长什么样吧，巴基？”托尼继续问道。
“我记得。”巴基点头。
“好，那你描述出来。贾维斯，根据巴恩斯中士的描述，绘制素描画像，并进行检索。”
“他是一个.”
随着巴基口述，一个俄国中年男人的素描画像出现在屏幕上。
“贾维斯，推衍他现在的模样。”
托尼继续吩咐，让贾维斯通过这位上校二十多年前的样子，推衍现在的模样。
“我记忆中，这位上校的样子没有变化过。他应该也注射了特殊基因药剂。”巴基提醒道。
“贾维斯”
借鉴了一个HISHE做的冬兵道歉的版本。
第133章 第一批客，卡泰姬的法
安排贾维斯检索画像后，托尼也不为难巴基，直接让他和史蒂夫离去。
眼见没有戏可以看了，罗素和托尼约好仪器送货上门时间后，便也离开托尼豪宅。
看完戏，就要开始干正事了。
毕竟，他现在是贫穷的罗素。
尼泊尔，卡玛泰姬。
罗素来的时间不太凑巧。
因为时差的原因，卡玛泰姬此时是凌晨。
但没关系，总有人喜欢熬夜。
庭院中，莫度正仰望星空，痴痴地看着那一轮满月。
“莫度师兄，夜色已深，怎么还没去休息。”
莫度回神，看向从传送门中走出的罗素，笑道：“罗素法师，你不也还没休息吗。”
罗素摇头，解释道：“不一样，我刚从纽约过来，纽约的时间还是中午。”
莫度也是摇头失笑。
对于掌握了传送门法术的法师们来说，星球自转带来的时区划分，确实十分不友好。
笑完之后，莫度解释起他为何深夜还未入睡。
“最近，又有两个见习法师，在修行的时候不听劝诫，吸收了黑暗属性的能量，导致精神受损。”
作为卡玛泰姬总教习，这样的见习法师，莫度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但每一次遇到，莫度都会为他们惋惜。
“修养一段时间，应该就能恢复了吧。莫度师兄为何如此苦恼。”罗素好奇询问。
莫度长叹口气，为罗素解释：
“虽然修养一段时间后，就能恢复过来。
“但每一次吸收黑暗能量，都会让心魔成长一分。
“谁也不知道，心魔什么时候会孵化而出，彻底侵蚀法师的心灵。”
罗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他是深蓝加点修行法，和寻常法师不太一样。
虽然，也吃过被黑暗能量影响的苦头，但影响不大。
心魔什么的，更是完全没有。
“莫度师兄，还记得之前聊起过的无属性能量吗？”
罗素手掌摊开，一团莹白能量漂浮其上。
“罗素法师，你之前不是说，这种能量不够吗？”
“如果是无偿供给，那自然是不够的。但如果是交易的话，那就够了。”
“交易？怎么交易？”莫度疑惑。
罗素解释：“通常，法师们在多元宇宙吸取能量时，会遇到许多形形色色的能量。
“其中，少数对法师影响为正面的光明能量可以吸收。
“而影响为负面的黑暗能量，则不能吸收。
“那么，让法师们把这些黑暗能量，也带回来。
“然后按照一定比例，交换我的莹白能量。”
事实上，光明能量和黑暗能量数量几乎是相等的。
只不过法师们吸收的光明能量多了，就显得剩下的光明能量少了。
而光明能量少了，法师的修行，也就更困难了。
修行困难了，部分法师就开始动歪心思，打起黑暗能量的主意了。
“罗素法师，你要这些黑暗能量干什么？”莫度担心道，“虽然你实力强大，但也不要大意。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莲，出淤泥而不染。莫度师兄，这些莹白能量，就是由黑暗能量转化而来。”
罗素毫不客气，往自己脸上贴金。
“可是.”
莫度还是犹豫。
在他刚开始修行时，古一就叮嘱他，不要轻易吸收黑暗能量。
但之后，他还是犯了那两个见习法师一样的错误，禁不住诱惑，吸收了黑暗属性能量。
并滋生了心魔，在古一法师的帮助下，才压制了下去。
他不想罗素，也因为大意，犯下类似的错误。
“莫度法师，你不用担心罗素。他身上有着更大的秘密，这些黑暗能量，轻易影响不到他。”
就在罗素与莫度两人交谈间，古一也来到了庭院。
“古一法师。”
行礼问候之后，莫度说出另一个问题。
“可是，其他法师会不会担心，这种能量不安全。”
魔法，源头决定一切。
法师们为避免被拿捏，修行时，从多元宇宙吸取能量，都是偷偷摸摸的吸收逸散而出的能量碎片。
这里吸收一点，那里吸收一点。
就算能量源头出问题了。
因为吸收的少，影响也小。
如果交易开始。
罗素的莹白能量，在法师的日常修行中，占比绝对不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