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听话,说融入,实际是不听话。
培养他的人,需要营造是丛林、原始景象。
娄也搞后现代化,城市话题,是不自觉的弑主。
不断坟头蹦迪。
越来越无法管束,才有了24年的名场面。
一些人从看猴戏的,变成了猴。
娄也嘴上听话,行为来个大的。
都不是扇了洋人嘴巴子那么简单。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分数。
不是零,是没有。
娄也只是整天吃外卖,人家死的是自己的妈。
艺术总监、评委团,包括观众,都化了。
融化。
克系故事。
电影节老登,五六十岁,没死在那几年。
一路追电影节看过来的,有一种回旋镖的感觉。
年轻的时候看东大题材电影,如同猴戏,获得猎奇感。
自己五六十岁了,爹妈死了。
看被自己国内(国)投资商扶持的导演,放了一部讽刺他们死妈的片子。
主观上是讨好,但是客观上就是如此。
不再有经济依赖,脑子说好好听话,行为上非常逆天。
住的酒店,偶尔闪过的一些基础建设,负责的医护。
观众就如同调查员窥探一些莫名存在一样,当场人都融化了。
国大部分区域,三十年没变过。
好一点的,是08年之后,十几年没变过。
走在巴黎,要牢牢抓住自己的包,手机也不能放在桌上。
每一刻都在紧绷,忍受着尿骚味。
受不了东大平常、安全、舒适的环境。
为了不精神崩溃,所以纷纷退场。
为了让更多观众避免崩溃。
好心的影评人贴心提醒,不要去直视,不要去直视。
不听,不看,不想,不闻。
任何一点感知,都会迎来崩溃。
娄也戛纳的这点事,本质上是西方各种信息封锁,制造的茧房。
导致东大任何一点信息外溢,对于生活在痛苦中的国人来说,都是巨大无比的精神冲击。
当然,去戛纳的记者不会报道。
娄也被打零分,也是通过网友传回来的。
同样的。
前世14年柏林电影节被赞助拿下的事,也没什么传播。
提到国际电影节,都是艺术。
各种舔、吹。
今生,沈三通想整点客观、中立的好活。
用《无人区》评奖拍一部纪录片。
一开始,他就会肯定这部戏能获奖。
原因很简单,08年之后,不能明着来干,只能暗着来。
前世《无人区》找个适合的电影节,也很容易拿奖。
纯纯的兽性。
比五代、六代厉害多了。
如果宁昊在评奖前表个态,愿意成为电影节的嫡系。
哪怕是假意表态,事后悔过。
对方也会想办法争取。
因为时代真是变了。
贾樟柯、娄也这帮人主观上听话是听话,但是业务能力太差。
宁昊来拍国际电影节的命题作文,模具里雕花,远比贾章科等人强。
前世要是能把宁昊这个新生代导演的代表,拉过来,所谓国际电影节的奖项说送就送。
今生,有了沈三通这个挤压外国叙事的导演兼电影公司老总。
宁昊重要性更加突出。
沈三通原计划和宁昊唱个双簧,上演决裂。
现在好了,真决裂了。
也好,不是演的,是真的。
把《无人区》当工具,沈三通还有些忧虑。
要考虑宁昊的意愿。
宁昊和贾章科、娄也是不一样的,没那么魔怔。
再加上经济基础不一样了。
国际电影节充其量面上好看,最高奖,也就值个几十万欧。
放在过去很值钱,10年之后真不行了。
国内市场可是真金白银,动辄几百万欧,上千万欧。
不难选择。
前世宁昊就没有被俘获。
当然,他也有科班出身通病。
一股文青劲,没有打破外国叙事的想法。
没有这个想法。
脑子里天然没有想法。
沈三通电影里,要放个国旗贴纸,有点内核的东西,基本上都是他自己决定的。
有了郭凡,好一点。
之后,陆陆续续培养,有几个能理解他的人。
但依然很少。
大部分文艺创作者,根本不明白沈三通要表达什么。
听不懂,也不理解。
宁昊也不例外。
从科班走一遭,或者在娱乐圈泡久了,就自然进入这个模式。
要是来点抱怨的,来点批判的玩意。
哗啦啦的,非常上劲,灵感爆发。
以至于沈三通主控的电影,要亲自对绝大部分环节做最后把关。
因为电影这个东西,没有一个镜头是随意的。
哪怕是随意,也是有意识的随意。
沈三通经常在既定的规划里发现一些割裂。
一些摇摆不定的观念,还有一些莫名的东西,自然会反馈到文学剧本、拍摄剧本、道具制作等一些小细节。
沈三通理解为什么,前世他看一些电影,或者电视剧,玩游戏,有时候感觉到撕裂。
有的部分,感觉创作者很正向价值,或者很认同传统文化。
但有的部分,感觉创作者似乎又在努力解构正向价值,或传统文化。
就是不同主创的私货,折射到了作品上。
现在好了。
等《无人区》这部戏死的不能再死,拖的不能再拖。
投资人不断施压,大概率看这个架势,宁昊自己也要投。
到了那一步,宁昊没有选择,沈三通会把这部戏溢价买过来。
代价,宁昊要做沈三通的刀。
轰轰烈烈的干。
得奖的时候,让宁昊拒绝,狠狠的将所谓的国际大奖踩在地上。
不拒绝都不行,从一开始这就是一部纪录片。
揭露这些国际电影节的面目。
得罪国际电影节?
沈三通不在乎。
玩得大,过头了?
《色,戒》玩的不大,玩的不过?!
别人打脸,沈三通是不喜欢自怨自艾的,他要反打过去。
实际上,这才是沈三通的第二刀。
其实这种话语权争夺,还是次要的,也有实打实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