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我只想好好拍电影 第329节

  嘴上听话,说融入,实际是不听话。

  培养他的人,需要营造是丛林、原始景象。

  娄也搞后现代化,城市话题,是不自觉的弑主。

  不断坟头蹦迪。

  越来越无法管束,才有了24年的名场面。

  一些人从看猴戏的,变成了猴。

  娄也嘴上听话,行为来个大的。

  都不是扇了洋人嘴巴子那么简单。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分数。

  不是零,是没有。

  娄也只是整天吃外卖,人家死的是自己的妈。

  艺术总监、评委团,包括观众,都化了。

  融化。

  克系故事。

  电影节老登,五六十岁,没死在那几年。

  一路追电影节看过来的,有一种回旋镖的感觉。

  年轻的时候看东大题材电影,如同猴戏,获得猎奇感。

  自己五六十岁了,爹妈死了。

  看被自己国内(国)投资商扶持的导演,放了一部讽刺他们死妈的片子。

  主观上是讨好,但是客观上就是如此。

  不再有经济依赖,脑子说好好听话,行为上非常逆天。

  住的酒店,偶尔闪过的一些基础建设,负责的医护。

  观众就如同调查员窥探一些莫名存在一样,当场人都融化了。

  国大部分区域,三十年没变过。

  好一点的,是08年之后,十几年没变过。

  走在巴黎,要牢牢抓住自己的包,手机也不能放在桌上。

  每一刻都在紧绷,忍受着尿骚味。

  受不了东大平常、安全、舒适的环境。

  为了不精神崩溃,所以纷纷退场。

  为了让更多观众避免崩溃。

  好心的影评人贴心提醒,不要去直视,不要去直视。

  不听,不看,不想,不闻。

  任何一点感知,都会迎来崩溃。

  娄也戛纳的这点事,本质上是西方各种信息封锁,制造的茧房。

  导致东大任何一点信息外溢,对于生活在痛苦中的国人来说,都是巨大无比的精神冲击。

  当然,去戛纳的记者不会报道。

  娄也被打零分,也是通过网友传回来的。

  同样的。

  前世14年柏林电影节被赞助拿下的事,也没什么传播。

  提到国际电影节,都是艺术。

  各种舔、吹。

  今生,沈三通想整点客观、中立的好活。

  用《无人区》评奖拍一部纪录片。

  一开始,他就会肯定这部戏能获奖。

  原因很简单,08年之后,不能明着来干,只能暗着来。

  前世《无人区》找个适合的电影节,也很容易拿奖。

  纯纯的兽性。

  比五代、六代厉害多了。

  如果宁昊在评奖前表个态,愿意成为电影节的嫡系。

  哪怕是假意表态,事后悔过。

  对方也会想办法争取。

  因为时代真是变了。

  贾樟柯、娄也这帮人主观上听话是听话,但是业务能力太差。

  宁昊来拍国际电影节的命题作文,模具里雕花,远比贾章科等人强。

  前世要是能把宁昊这个新生代导演的代表,拉过来,所谓国际电影节的奖项说送就送。

  今生,有了沈三通这个挤压外国叙事的导演兼电影公司老总。

  宁昊重要性更加突出。

  沈三通原计划和宁昊唱个双簧,上演决裂。

  现在好了,真决裂了。

  也好,不是演的,是真的。

  把《无人区》当工具,沈三通还有些忧虑。

  要考虑宁昊的意愿。

  宁昊和贾章科、娄也是不一样的,没那么魔怔。

  再加上经济基础不一样了。

  国际电影节充其量面上好看,最高奖,也就值个几十万欧。

  放在过去很值钱,10年之后真不行了。

  国内市场可是真金白银,动辄几百万欧,上千万欧。

  不难选择。

  前世宁昊就没有被俘获。

  当然,他也有科班出身通病。

  一股文青劲,没有打破外国叙事的想法。

  没有这个想法。

  脑子里天然没有想法。

  沈三通电影里,要放个国旗贴纸,有点内核的东西,基本上都是他自己决定的。

  有了郭凡,好一点。

  之后,陆陆续续培养,有几个能理解他的人。

  但依然很少。

  大部分文艺创作者,根本不明白沈三通要表达什么。

  听不懂,也不理解。

  宁昊也不例外。

  从科班走一遭,或者在娱乐圈泡久了,就自然进入这个模式。

  要是来点抱怨的,来点批判的玩意。

  哗啦啦的,非常上劲,灵感爆发。

  以至于沈三通主控的电影,要亲自对绝大部分环节做最后把关。

  因为电影这个东西,没有一个镜头是随意的。

  哪怕是随意,也是有意识的随意。

  沈三通经常在既定的规划里发现一些割裂。

  一些摇摆不定的观念,还有一些莫名的东西,自然会反馈到文学剧本、拍摄剧本、道具制作等一些小细节。

  沈三通理解为什么,前世他看一些电影,或者电视剧,玩游戏,有时候感觉到撕裂。

  有的部分,感觉创作者很正向价值,或者很认同传统文化。

  但有的部分,感觉创作者似乎又在努力解构正向价值,或传统文化。

  就是不同主创的私货,折射到了作品上。

  现在好了。

  等《无人区》这部戏死的不能再死,拖的不能再拖。

  投资人不断施压,大概率看这个架势,宁昊自己也要投。

  到了那一步,宁昊没有选择,沈三通会把这部戏溢价买过来。

  代价,宁昊要做沈三通的刀。

  轰轰烈烈的干。

  得奖的时候,让宁昊拒绝,狠狠的将所谓的国际大奖踩在地上。

  不拒绝都不行,从一开始这就是一部纪录片。

  揭露这些国际电影节的面目。

  得罪国际电影节?

  沈三通不在乎。

  玩得大,过头了?

  《色,戒》玩的不大,玩的不过?!

  别人打脸,沈三通是不喜欢自怨自艾的,他要反打过去。

  实际上,这才是沈三通的第二刀。

  其实这种话语权争夺,还是次要的,也有实打实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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