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才你怎么不说?”如果说何雨柱对上易中海还有点情感的牵扯的话,那么对上闫埠贵他可完全不虚,上辈子他就没亏欠过闫家。
反而被闫埠贵坑掉他一段姻缘,当然那个也是他自己立身不正的问题,后来何雨柱也释然了。
闫埠贵支支吾吾的,抬头看了一眼易中海,又看一眼夏同志,却是不知道说什么。
这个时候,全院的目光都盯在易中海身上。
确实了,
就算再没脑子的人,都明白易中海在何大清的事里,肯定扮演了什么角色。
至于那角色是好是坏,大部分人还是偏向于前者。
这也难怪,何雨柱跟易中海在一个院子里生活了一辈子,说是亲如父子也不为过。
但何雨柱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个他上辈子尊敬了一辈子的人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就像搬进院子这两年,街道上面安排大家自愿清垃圾,清厕所,易中海都是第一个报名的,做好事相当积极。
街道当初询问谁愿意代为照顾后院老太太时候,后院两家富户许家跟刘家,都是不愿意惹麻烦。
也是易中海出头把这个事认了下来。
别看聋老太太有房子,但院里这些能上得了台面的人家,真不是买不起。
现在外面的房子还允许买卖,只是大家都习惯了家有余粮,心里不慌,家里的孩子又都不大,还不到成家立业的时候,这才没人出去买房子。
再者,大家还是不放心而已。
谁知道明天会不会变天?
就是买房,像何家是解放前买的房子,当时一个大间加一间耳房,是花了何家四百大洋。
现在呢?
不是增值了,而是贬值了。
现在用新朝钱买房估计是六七百,可能还要高一些。
但要是大洋,现在不允许流通却是硬通货,现在一块大洋能抵两万五到四万(一万顶后世一块)了。
虽然街道说每个月会给聋老太太发生活费,但经历过前朝那些底层官僚,这个话谁信?
现在聋老太太也才六十不到,身体康健,至少再活十多年没问题。除去街道补贴,一年就算在老太太身上花二十万,那十年也是二百万,都能买一间房子了。
所以易中海答应照顾聋老太太的事情,真为他换到了好名声。
大家现在的怀疑,就是易中海有苦衷,却是没想过易中海会害何大清。
易中海苦笑一下说道:“唉,本来答应大清不说的,这下反而把我搞得两头不是人了。
柱子,我对不起你啊!”
易中海感情充沛,却是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
易中海沉吟一会说道:“这个事,到现在,我也不瞒大家了。
大清兄弟走之前,的确跟我打过招呼。
他一心要跟那个白寡妇走,又怕柱子跟雨水知道后,会缠着他不让他走。
这才托我跟闫老师拿钥匙,夜里偷偷跑掉的。
我也答应大清兄弟替他照顾你们兄妹。
柱子,大爷我真对你没坏心啊!”
这番话,易中海说了,大家就信了。
所以说一个人的名声在这个年头太重要了。
看前世何雨柱的脾气,就知道何大清是什么性格,也是一个混不吝性子,在院子里名声并不好。
而易中海,则是一向好名声。
这话就连何雨柱也没法反驳,何雨柱也不能在这个事上面跟易中海辩论,比如说何大清对自己的安排,兄妹俩吃什么喝什么。
这些争论解决不了根本。
何雨柱对着夏同志说道:“同志,我能回家看看少了什么吗?既然易大爷知道我爹走了,就肯定有联系方式,到时候麻烦所里跟我爹联系一下,看我爹是把东西都带走了,还是被人偷了。”
何雨柱不按套路出牌,又让易中海惊了一下。
何雨柱这番话已经很明确了,也就是他不计较何大清抛家弃子的事情,还可以跟何大清和谐对话。
但对被偷家这个事,何雨柱却是要计较到底。
易中海自然知道贾张氏从何家偷了什么,何大清领着白寡妇刚走,那时候天还没亮,贾张氏就去何家搜刮过一番了。
何大清临走之前既然把家里儿女拜托了易中海,家里给儿女的保障,自然也告知了他。
易中海又告知了贾张氏,贾张氏起了贪婪之心,这个事就是这么简单。
至于易中海跟贾张氏的关系,只能说明摆着的事情。真想找人养老,现在街面上孤儿那么多,什么年纪的都有,哪个孩子不比贾东旭后患少?
易中海隐晦的看了贾张氏一眼,却见贾张氏也在紧盯着他,眼神里满是恐惧。
两人在不知不觉间,完成了一番交流。
贾张氏回头看了一眼,却是对着易中海这边无声的吐出两个字~“东旭”。
这是让易中海照顾她儿子了,易中海隐晦的点点头。
这就算完成了交换。
这个事,如果贾张氏实话实说,易中海肯定也要倒霉。
事情到了这一步,贾张氏已经摘不出去了。只能让她先全部顶上,然后再慢慢想办法。
易中海还有些庆幸,幸好今天贾东旭去乡下告诉他那未过门的媳妇好消息去了。
不然要是贾东旭留在院子里,要是情绪激动了跟傻柱,跟所里同志起什么冲动。
说不准,贾张氏就不会如此冷静了。
何雨柱抱着雨水进家一看,有些恍惚。
这个熟悉的家,他曾经在里面住了几十年。
他的爱恨情仇,他的喜怒哀乐,却是全部记载在这个屋子的尘埃里。
如今,何雨柱再一次面对,除了被翻的乱糟糟,却是一切都是新的。
这一世,他跟雨水的人生也该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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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不打自招
很多人都小看了贾张氏,何雨柱可知道这个老太太的难缠,不光是胡搅蛮缠,撒泼打滚,以及召唤亡灵这么简单。
可以说,上辈子,秦淮茹决定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却没想着给他生一儿半女,贾张氏在里面做了不少工作。
其实按照正常来说,秦淮茹是寡妇,何雨柱再怎么混不吝也是个有手艺的大小伙子。
秦淮茹不想着给何雨柱生个孩子绑定他,是秦淮茹吃亏。
要是何雨柱真有点花花心思,把房子一卖,屁股一甩,到哪随便找份工作,什么大姑娘找不到?
但贾张氏却是看透了何雨柱,所以上辈子何雨柱最怕的也就是这个老太婆。
不论他怎么做,都是掉进贾张氏提前挖好的坑里。
如果说后来易中海没指望后,对何雨柱还有两分善意的话。
那么在贾张氏眼里,何雨柱就是完完全全的一个工具。
不说上辈子,就是现在,贾东旭一个学徒,今年才出的师。
可贾家的房子却是院子里的正房,其他有比他资格老的轧钢厂工人,却只能是窝棚改建的房子。
这个不是何雨柱看不起贾东旭,但光凭贾东旭,肯定办不了这么大的事情。
何雨柱看着家里被翻着乱糟糟的场面,厨房里很多碗碟都碎了。
这个就不是何大清能办的出来的事情,谁家会砸自己吃饭的饭碗。
何雨柱看着怀抱里的雨水轻声问道:“雨水,你睡觉时,没听到外面的动静?”
雨水恐惧的看了一眼外边,却是凑到何雨柱耳边低声道:“是贾大妈,我装睡偷偷看到了。
但我害怕,还有易妈妈不让我说。
说万一让贾大妈听到,就会让拍花子的把我带走。”
何雨柱这才明白,刚才自家妹子看到来了外人当鸵鸟,并不是看到所里同志了,而是害怕拍花子的。
何雨柱哄道:“别怕,以后哥哥保护你。”
雨水的回答方式就是在何雨柱脸上蹭了蹭,蹭了何雨柱一脸的鼻涕。
何雨柱也管不上那个,而是对着妹妹继续问道:“那你知道贾张氏从咱家拿走什么东西么?”
雨水懵逼的摇摇头,她现在虚岁才六岁,能完整的说话,不尿床就已经算很不错了。
想让她在那种害怕的情况下,还能冷静的观察着贾张氏偷什么东西,也的确不太可能。
谁料,自家妹妹还是给了自己惊喜。
雨水挣扎的往下滑,何雨柱把她放了下来。
却见小胖丫头拉着何雨柱的手往房里跑去,走进房间,雨水却是指着床头说道:“我的新被被没了,还有贾大妈蹲在咱家床前,够咱家床底下,拿走什么就不知道了。”
雨水说的新被被,是去年何大清换了新棉花才弹的一床近七斤的厚被子,也就让雨水睡了一回,就让小丫头尿了一幅地图。
后来何雨柱拿这个事取笑自家妹妹,雨水还狡辩道这是给被子做记号。
何雨柱有点皱眉,上辈子因为仇恨真的忽略了很多东西。
何雨柱也蹲了下来,却是看到一个饼干盒却是打开在那,里面自然是干干净净的,啥都没有了。
这里是何大清藏钱的地方,上辈子何雨柱以为何大清把家里的钱全部带走了。
雨水又拉着何雨柱跑到了厨房,何雨柱路过堂屋的时候,只有画像上的三位老人家慈祥的注视着兄妹俩。
何雨柱站定了,他看向画像,心里生出一股暖意。
这是何雨柱的真实感受,有们老三位在,就是何雨柱可以自信活得很好的最大底气。
雨水却是在厨房喊道:“傻哥,傻哥,你快过来啊。”
何雨柱走了过去,雨水却是指着厨房米缸里说道:“傻哥,爹昨天买了好多好多白面回来,也不在了。我让爹给我烙糖饼吃,爹说今天给我烙的。”
雨水说到这儿,却是带上了哭腔。也不知道这个小家伙是想起了何大清,还是想念何大清答应她的糖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