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同志往前走了几步,双手叉腰,对着发呆的众人说道:“是这个院里的同志,站在右边,不是这个院里的同志,站到左边。
今天昨天进入过何家的同志请举手。现在是紧急情况,请大家配合工作。”
众人面面相觑,却还是按照夏同志的吩咐分两边站立。
现场举手的只有易中海媳妇罗巧云一人。
夏同志对着罗巧云说道:“这位同志,请问你跟何家什么关系?因为什么事进何家?”
罗巧云迟疑着说道:“我跟何家是邻居关系,何大清不在家的时候,我偶尔帮他家照顾女儿,也会帮他家收拾一下家务。”
其实何雨柱进来的时候,已经用目光搜查着妹妹雨水的身影。
他看到了小丫头,但这个时候的小丫头,却是把头钻在罗巧云的裤裆里,估计是被所里同志吓到了。
第6章 易中海挖坑自埋
现在的雨水是相当吸睛的,圆滚滚的脸蛋,圆滚滚的小肚子,圆滚滚的屁股。
家里两个厨子,何大清做菜时稍微落下一点,以及何雨柱在家的练手菜,都进了这小家伙的肚子,不胖就怪了。
就是现在如鸵鸟样钻在罗巧云裤裆里,那个小屁股还是扭来扭去的。
何雨柱回想着雨水是怎么瘦下来的?好像是因为大家吃不饱的几年,那时候何雨柱在轧钢厂食堂,各种好菜没有,但油水还是不缺的。
何雨柱一直就是混不吝性子,在食堂做大锅菜,稍微有点油水,何雨柱肯定先紧着自己。
但后来易中海提出院里做大锅饭,让大家把口粮集中起来,然后自家妹子就肉眼可见的饿脱相了。
何雨柱想过,雨水应该就是那时恨上自己的吧?因为当时何雨柱是易中海最坚决的支持者。
何雨柱喊道:“雨水。”
小丫头听到有熟悉的声音叫唤她,回头一看,眼见着是何雨柱。
小丫头嘴一瘪,直接就哭了起来。边哭边向着何雨柱这边跑了过来。
何雨柱烦乱的心,也不由安静了下来,现在还有什么比安慰面前的小人儿更重要的事。
何雨柱一把抱起了妹妹,雨水应该是坚强很久了,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
何雨柱伸手替她抹了几次,却是越哄哭得越厉害。
院里的熟人这个时候也注意到了何雨柱,一个面色憨厚,演话剧正面人物都不用化妆的中年汉子朝着何雨柱走了过来。
这正是前世影响了何雨柱一辈子的易中海。
其实上辈子,何雨柱一开始并没有喜欢秦淮茹。
一开始是因为邻居,贾东旭死了,秦淮茹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
偶尔自己带点东西回来,看贾家孩子可怜,也就稍微分一点。
就那个偶尔分一点,还是因为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不然就没有“偶尔”这个字眼了。
这年头,家家都不容易,何况上辈子何大清走的那些年,贾家也没帮过自己兄妹。
但就是易中海鼓动着何雨柱多帮帮人家………
何雨柱这次坚决把所里同志招呼过来,其实也有贾家的原因。
上辈子秦淮茹给自己“送“花生米下酒的时候,何雨柱曾经发现过何家的碟子。
这年头的碗碟,因为院里办红白喜事的时候,都是借来借去。所以基本上家家户户都会让补锅补碗的手艺人,在自家碗碟底部上用小錾子敲下自家的姓氏,或者名字间的一个字。
而当时何雨柱在碟底看到的正是“何“字。
院子里姓何的就自己家,而何雨柱自己过日子的时候,本来就是马大哈的脾气,自然想不起来这种事情。
所以那个碗碟只能是何大清手里置办的。
但那个时候,何雨柱已经沉溺于秦淮茹的温柔,就算发现了也没多说。
但这辈子重来,联系前后,贾张氏自然也只有何大清走的时候偷拿自家的东西了。
易中海还没走近就对着何雨柱说道:“柱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还有这些所里同志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一边手忙脚乱的安慰着雨水,一边对着易中海说道:“易大爷,这不是你让东旭哥跟我说我爹失踪了么?
我不请所里同志,怎么查出来我爹是被绑了还是自己走了?”
易中海随口说道:“你爹那么大的人,谁能在这个院子里绑走他?
他不就是跟那个白,白寡妇跑了么?”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带助攻的好处了,何雨柱现在毕竟年纪小,就算他的混不吝让院子里很多孩子怕他。
但院子里这些大人,不可能怕何雨柱一个半大孩子。就像刚才的闫埠贵,要不是夏同志压制,根本不会搭理何雨柱。
夏同志严肃的问道:“这位同志,你亲眼看到何大清同志跟白寡妇跑的?”
易中海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失言了,连忙挽回道:“我哪里会看到,我要看到就拦住他了。”
这玩意就是个死循环,~如果看到了,为什么没拦?
~如果没看到,那你凭什么那么确定。
夏同志又追问了一句,易中海也哑巴了。
关键这货的回答也是跟闫埠贵一模一样,也推到听别人说的头上。
夏同志继续一句问道:“听谁说的?”
“啊?人太多,我没注意。”易中海呆滞了。
夏同志这次比问闫埠贵时多说了一句说道:“我很怀疑你们言语的真实性,也很怀疑何大清的离开跟你们有关。
现在请这位易同志,还有刚才那位闫同志全部站到一边。
现场哪位同志可以具体说明听谁说何大清同志跟寡妇跑的?”
这个时候,从围观的人群里,走出一个中年胖子,中等个儿,戴副眼镜,光看脸像个文化人。如果看身形跟衣着,又比何雨柱更像个厨子。
这是后院住户刘海中,也是轧钢厂的钳工大师傅,他举着手出来说道:“同志,我是轧钢厂钳工大师傅刘海中,我是听易中海说的。是易中海说何大清跟寡妇跑了。”
有一个带头,其他人都是七嘴八舌的指认是易中海。
何雨柱偷眼看去,易中海脸色已经憋得通红。
这个时候的易中海在院子里还没什么权威。
像后世那种大爷制度现在还没执行。
现在街道上安排的是安全联络员,也就是有什么陌生人到院子里,让安全联络员注意一下,发现有问题,就跟街道汇报。
现在院子的安全联络员却是闫埠贵,并不是他多有名气,只因为他住在前院。人员往来,他都是第一个看到。
其实一开始街道是想安排何大清,因为何大清是自家房子,身家总归清白好查一些。
但何大清名声差了一点。
至于易中海这些外来打工人,现在还在摸排建档阶段,谁知道他们以前是替谁干活的?
所里人分了两班,一班进何家搜查,主要就是看有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有没有留下鞋印什么的。
夏同志带了个小同志却是在院子里询问,如今大家把怀疑全部归结到易中海头上。
这玩意,易中海自己也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说话太不过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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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记得的就放出了全名,有些只能简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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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写手在此拜谢。
第7章 脚码与指纹
夏同志也好奇的对着易中海问道:“这位易同志,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究竟有没有看到何大清跟寡妇走?”
夏同志这时已经神色冷峻,语气里也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一点审问的意思。
易中海怨恨的看了一眼何雨柱,何雨柱要不是一直用余光盯着他,都发现不了。
易中海缓缓情绪说道:“同志,这个事也不是传了一天两天了,院里认识何大清的人都知道,何大清跟一个寡妇打得火热。
那个寡妇传出来的话语呢,就是何大清得跟她去保定。
这个事不光我知道,老刘,老许,你们也听过吧?”
刘海中跟许富贵思虑片刻,却也是点点头。
易中海终于松了一口气,幸好俩人点头了,不然他就真说不清了。
何雨柱没有失望,他今天也没想着收拾易中海。
事实上,何雨柱对着易中海的感觉很复杂,这位长辈是真对自己好过,但坑自己最狠的也是他。
说何雨柱对易中海全都是恨,也不算,里面有着一丝对长辈的尊敬。
总归就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
再者,要动易中海牵扯的人就多了。
易家夫妇照顾自家雨水,这是整个胡同都知道的事。
真要现在因为这点事收拾了易中海,那么自己兄妹以后也别想着在四合院跟谁家好好相处了。
何况现在还有一个老太太还没出来。
何雨柱正色说道:“夏同志,易大爷说的应该是真的,我爹跟他关系一直好,总在一起喝酒,有什么心思跟易大爷说也正常。”
这话把易中海堵的不轻,说何雨柱帮他说话了吧,是在别人解释以后。
说何雨柱忘恩负义吧,何雨柱给他解释了。
正在这个时候,进何家搜索的人,却是拿着几张涂鸦白纸,走到了夏同志的身边,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何雨柱离夏同志比较近,却是看到,分明是一个个拓印下来的手印脚印。夏同志对着罗巧云问道:“这位同志,你的脚是多大的码?”
“七寸”罗巧云胆怯的说道。
夏同志翻着手里的纸张嘀咕道:“七寸应该是36码,那就应该是这张。”
夏同志又对着边上的同志低声询问着什么,边上的同志也是低声回答,夏同志不停的点头,摇头,然后又是思索了一会,却是对着何雨柱问道:“你爹是多少码?”
何雨柱这个还真知道,因为前世老头子回来后,却是喜欢穿自己的旧布鞋,说不大不小正好。
何雨柱自己的脚是42码,于是何雨柱脱口答道:“43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