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常年如此做,只能说明两件事,一个是何雨柱有善心,一个是何雨柱有本事。
而这两点,却是师徒俩都不能接受的。
贾东旭脸色相当难看,易中海也是面色讪讪,却是说道:“管他多少呢?
这种人跟街坊邻居都搞不好,以后要是他家出点事,你看谁会帮他。
人活在这个世上,还是不能只顾自己。”
“师父说的对。”秦淮茹也感觉情况不对,却是又把话圆了回来。
但等到晚上,秦淮茹躺在贾东旭身边,却是又抛出了这个问题。
贾东旭看着自己在秦淮茹手中的“把柄”,正不上不下。
却是屈服着把他知道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这一下,秦淮茹直接破防了。
手一紧。
贾东旭也破防了。
秦淮茹下床洗过手后,却是躺在床上问道:“你是说那个傻柱一个月有四十多万工资?
还有年底红包?
还有外快?
学厨子那么挣钱么?
上回我还看到何雨柱从外面带回来一条火腿,七八斤重呢!
据说也是别人送他的。
你说,你说,他一个小年轻,怎么那么能呢?”
秦淮茹越说越委屈,越说自己越破防。
这玩意,人比人,这就不是气死人了,连活人都能气得半死。
“哎呀,管人家干嘛?”贾东旭现在是闲者时间,听着秦淮茹唠叨,扭头睡去,连一点安慰的心思都没有。
秦淮茹看看家中的一无所有,看看扭头沉睡的贾东旭,
想想何家的自行车,想想何家那个小丫头,油光水滑,嘴边上经常有油水没擦干净的反光……
再想想自己,想吃点肉,都得看师父师娘脸色……
应该说,今天的秦淮茹,真就破大防了。
只是破防的事,哪里只有一次?
何雨柱得了横财,今年年底又忙,就趁着有空的时候,把今年师父那,以及其他人该送的年礼都是一下子买了回来。
要是以前,都不会在院子里露面,直接在路上买了就送掉了。
但今年谁让郭磊在供销社了呢?
所以等到郭磊把何雨柱需要的糕点跟烟酒全采购回来,这玩意,这下子是全院破防了。
七八份东西,师父那准备了新四色礼,烟酒糖茶。
师兄弟那是两样,一份糕点,其他看需求。
有人爱喝酒,就送酒。
有人爱抽烟,就是一条烟。
两样都不沾,就是张一元的一袋花茶。
半斤四两都行,情愿品质差点数量少一点,也比高碎要强。
一个是报当年救济之恩,一个也是告诉师兄们,现在他何雨柱过得不错,不用担心了。
人心这玩意都是肉长的,何雨柱也犯不着因为院子里没什么好人,整得对所有人都防备。
当然,这种是都是有来有往的。
现在只是何雨柱往师兄家跑,只因为他现在还是个小光棍。
等到他什么时候结婚生子了,那么就是互相走动了。
人到了成家立业,朋友之间要么就是停了来往,要么就是成为通家之好。
之所以说何雨柱让全院破防也就是因为这个。
像别的东西还可以用个麻袋装起来,但糕点跟茶叶这些东西,属于面子货。
这玩意不是说装面子用的,而是说这些东西不能挤压,不能跟其他东西放一起。
基本上在店里打包成什么样,就得整整齐齐的什么样来去。
一个是容易挤碎,再就是茶叶最怕串味。
像是茶叶铺的那些伙计,身上一点香味都不能有。
连洗衣服也只能用草木灰,不能用皂角。冬天气候干燥,哪怕手上口子裂成蜘蛛网,也是一点尿素霜那样的东西都不能擦。
所以一行有一行的难,谁都不用羡慕谁。
何雨柱车龙头上,一边挂着一溜糕点包,一边挂着一溜茶叶包,后面一个大麻袋装着烟酒那些东西,
就这样施施然的推进了院子。
闫埠贵看到了,直接就迎了上来,调笑道:“柱子,这是过年要去丈母娘家啊?”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却是没好气的说道:“媳妇您老给我介绍的啊?
我连媳妇都没有,去哪个丈母娘家。
闫老师,您毁我名声,我以后要是找不到媳妇,您可要负责。”
闫埠贵一拍大腿说道:“现在咱们学校真没有啊!
等明年,等明年,要是分配来新老师有合适的,我一定给你介绍!”
第165章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现在的闫埠贵,如果身边有合适的姑娘,还真会给何雨柱介绍。
这辈子的何雨柱可不是上辈子的傻柱了。
不管何雨柱在院子里名声如何,但这样的何雨柱放到征婚市场上,特别有点文青的那些女老师群体里。
人家首先考虑的,就是这么优秀的男的,能不能看上她们。
关键是何雨柱太小,整个学校里就没有合适的。
而何雨柱也乐意跟闫埠贵说这个上面的事情。
这方面有逗闷子的因素,另外也就是借着闫埠贵的嘴,摆出自己的征偶条件,让那些盯着他不放的大爷大妈,能自觉的放手。
人家何雨柱都盯着老师了,有文化,有工作,模样也得差不多吧。
这样的女孩子,整个胡同里面也没几个认识的。
何雨柱跟着闫埠贵拉扯了几次,胡同里暂时来说,就没人追着何雨柱介绍对象了。
当然,这也有何雨柱得罪了鲁老头的缘故。
何雨柱不怕鲁老头,闫埠贵也不怕鲁老头,但不代表别人也不怕。
何雨柱不怕鲁老头很容易理解,毕竟他们都正面冲突了,那天胡同里不少人都看到了。
而闫埠贵不怕鲁老头,却是因为从上回鲁老头填这个院子的联络人被街道退回来三次,闫埠贵就看透了鲁老头的虚实。
这也是鲁老头倒霉。
王主任刚批评过95号院子,下面的办事员,对别的院子可能不在意,但对95号院子总要抽出名单看一看的。
结果前三次,鲁老头分别填了三个人,其中有一次还是易中海,被拒不说,填易中海那次,还被检查的办事员给喷了一顿。
在名单上面看到易中海,办事员就差指着鲁老头鼻子批评他跟街道对着干了。
最后鲁老头还是无奈的填上了闫埠贵,街道才签上了“同意”两个字。
这对鲁老头在胡同里的威望肯定是个打击。
对于闫埠贵来说,却是看透了鲁老头的虚实,知道街道办并不像外面传的那样,对鲁老头多尊敬。
可能私谊是私谊,但论到公事上,连一个刚工作的办事员都能指着他鼻子骂。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
并不是敌人多厉害,而是我们自己吓自己。
这一点,半岛那边就是最好的演示。
或者说,从建国后,咱们每一次动刀兵,都是如此的开始与结果。
每一次咱们都认为咱们自己是弱势一方,最后发现弱的是别人。
也正因为闫埠贵看透了鲁老头,所以现在是鲁老头怕闫埠贵去街道瞎说什么,而不是闫埠贵担心鲁老头给他穿小鞋。
可以说,从那一刻起,改变的不止是95号院的生态环境,改变的是整条胡同的生活。
当然,这些事情,除了何雨柱这个重生者,别人也感觉不到。
但何雨柱自然知道,像是上辈子,不管哪个院子闹矛盾,最多也就闹到居委,然后以鲁老头那帮人就让院子里大爷劝解判断,最后则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个看上去挺符合睦邻友好的说法,但所谓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种说法,本身就肯定有吃亏的一方。
要是遇上易中海这种屁股容易歪的人,那吃亏的人就会永远吃亏,占便宜的人会得寸进尺。
而这辈子,因为有了95号院这条鲶鱼。居委那边也管不了那么宽了,反而因为没有作为,在街道开会时被批过几回。
这玩意,好坏不论,至少何雨柱比以前自由的多了。
何雨柱眼见着闫埠贵还眼巴巴的盯着自己车上的东西,却是笑道:“闫老师,等我将来成年,您要给我介绍个合适的对象。
您看,这个,这个,还有后面这些,我一样给您准备两份。
说到做到,绝不反悔。
今天不行,今天是给我师父师兄们准备的。”
闫埠贵听到这个,立马眉开眼笑道:“柱子,那就这么说定咯!”
“君子一言”何雨柱伸手!
“驷马难追”闫埠贵击掌!
两人一起大笑了起来。
何雨柱告别了闫埠贵,往中院走,自然围观的人更多。
毕竟院里妇女们这些天都在中院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