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淑琴一听,顿时失去了兴趣。
自从娄晓娥嫁给许大茂,许家一年到头就没有安宁超过一个月,她现在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也就是吵起来的时候会好奇一下发生了啥事,一听是许大茂犯贱,她可就没兴趣了。
边上的沈雨薇看了眼余文政,不过没多说。
她也是懂事的人,知道余文政不说实话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虽然刚刚许大茂的目光让她很不舒服,但她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事儿的时候。
午餐过后,余文政送沈雨薇回家。
路上,余文政向沈雨薇歉意的说道:“今儿个让你受委屈了。”
沈雨薇搂着余文政腰部的手紧了紧,将自己的头靠在他后背,虽然这样会比较热,但她一点都不在意。
“我没受委屈啊。”
感觉到自己的粮仓顶在余文政后背,沈雨薇小脸微红,用软糯的声音说道:“我只是感觉那个人看我的目光很让人厌恶。”
感觉到背后的异样,余文政差点没稳住车把手,自行车轻微的晃动了一下。
幸好车技不错,不然两人恐怕就要摔路中间了。
“我跟你说说那人的情况吧。”
稳住心神,余文政说道:“那个人叫许大茂,那个女人则是他的媳妇儿,名叫娄晓娥。”
“那个姐姐真可怜。”
沈雨薇想到了娄晓娥,以及许大茂看她的目光,顿时替娄晓娥感到不值。
“你听我说完。”
“哦!”
余文政开始一点点的给沈雨薇详细的说许大茂这个人,根据他看剧以及这些年对许大茂的了解,许大茂顿时成了一个人见人厌的小人形象。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沈雨薇听完余文政的描述,心里顿时对许大茂更加厌恶。
她从小到大,从没遇到过这种人,所以在她的印象中,完全没有这种小人的概念。
余文政轻笑一声,问道:“还记得上次电影院吗?”
上次去电影院至今也没过多久,沈雨薇的记忆力也没那么差,自然是记得的。
她嗯了一声,心里不明白余文政怎么忽然提电影院的事儿。
“上次我在电影院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鞋拔子脸,还记得吧?”
沈雨薇说道:“嗯,当时我还在想,那个人是不是你亲戚呢。”
“他当然不是我亲戚。”
余文政摇摇头,轻笑道:“那个人跟我没关系,但跟许大茂有关系。”
“那是他爸?”
沈雨薇一想许大茂的脸型,顿时啥都明白了。
“没有人是天生坏种。”
余文政说到这个,不屑的轻哼一声,继续道:“许大茂的坏,可以说是一脉相承,他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许伍德还在院里住那会儿的事,余文政可没少听卢淑琴说起。
每次卢淑琴说起有关许家人,每每都是咬牙切齿。
说起来要不是许伍德夫妻俩搬出去住,恐怕这院儿里一天都别想太平。
沈雨薇点了点头,很是认同。
家教真的很重要。
她从小就接受了良好的教育,父亲是个军人,三观自然不需要多说。
她的母亲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千金,但也是很明事理的人。
有他们两人的影响,沈雨薇想学坏都难。
让沈雨薇了解了许大茂的坏,余文政也就主动转移了话题,毕竟不是什么开心的事儿。
“等毕业证下来,我可就要去轧钢厂报到了,以后肯定会比较忙。”
“那等我毕业,我也去。”
沈雨薇不想和余文政分开,她就想待在余文政身边。
只是这妮子明显关注错了重点,和余文政明显不是在同一频道上。
余文政顿感哭笑不得。
“你想什么呢?”
余文政身子往后靠了靠,顿时感受到了一阵更加惊人的柔软:“我的意思是,以后想见面,可能是一周一次了。”
目前轧钢厂的土耕机生产车间已经开始运转,而且第一批五十台土耕机已经下线,送往全国各地去了。
土耕机的事儿不需要他操心,但是等他进厂,第一件事大概就是升级厂里的各种设备。
升级全厂的设备,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活,根据他的了解,全场设备全部完成升级,恐怕要半年左右的时间。
在这半年时间里,他会非常忙碌,加班估计会成家常便饭了。
第68章 麻袋
两人聊着聊着,沈家大院就到了。
推着车进大院,将车停好后,一起进了屋里。
来都来了,不进去坐坐有点说不过去,而且他目前也没什么要忙的,所以也不着急回家。
在沈家待了一下午,又跟沈老爷子下了好几盘棋,最后在沈家吃过晚饭,余文政才离开沈家。
回到家的余文政,心里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怎么收拾许大茂。
老子的女人你都敢起坏心思,真是活腻歪了。
余文政心里有气。
许大茂这家伙下午直勾勾盯着沈雨薇,本来他当场就想发火了,但当时沈雨薇在场,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暴力的一面,所以生生忍了。
但是当时忍了,可不是他就忘了这事儿了。
许大茂都敢对他的女人有想法了,那他还不好好收拾这孙子,那还是是个男人?
许大茂这家伙很会巴结领导,但是由于娄晓娥家里的关系,他的位置一直无法往上走。
但他一直不甘心只做个小小的放映员,所以每次厂里和他熟悉的领导喝酒,他都会凑上去作陪。
而许大茂这家伙酒量不行,几乎次次都要喝得酩酊大醉。
余文政想了想,决定打听打听许大茂什么时候会陪领导喝酒,到时候埋伏一波,先揍一顿再说。
于是,接下来几天,余文政就一边等着学校给他送毕业证,一边打探消息。
还别说,真让他打听到了有用的消息,今天许大茂要请发行部的领导喝酒,地点就在轧钢厂。
既然消息有了,那就等今天晚上行动了。
给了透露消息的人一笔封口费,余文政回家找了个麻布袋放进了空间。
许大茂喝酒肯定会喝醉,但是疼痛会让他清醒,为了不被发现,余文政也只能跟傻柱学习一下了。
毕竟在教训许大茂这方面,傻柱才是宗师。
晚上,南锣鼓巷胡同里一片黑暗。
一道人影晃晃悠悠的走向95号四合院。
人影一边走还一边对着空气说:“来,领导咱们继续喝。”
人影正是许大茂,此时他已经喝得神志不清了,但就这样的状态,他还能记得回家的路,也真是个奇迹。
许大茂摇摇晃晃的走过一个胡同口,看到里面漆黑一片,忽然来了阵尿意。
于是,他没有丝毫犹豫的走进了胡同,拉开裤子拉链就准备放水。
忽然,一道人影自许大茂身后的阴影中冲出,接着一个大麻袋就套住了许大茂全身。
“啊~”
寂静的黑夜里忽然爆发出一声惨叫,在南锣鼓巷的胡同里久久回荡。
伴随着惨叫声的,还有一道道沉闷的声音。
“大侠,大哥,别打了,我错了。”
黑暗的胡同里,许大茂惨叫着求饶,身体不停扭动着想要闪避攻击。
但奈何,他被麻袋套着,活动空间本就很小,根本躲无可躲,只能硬生生受着。
而对于他的求饶,外面的人似乎也没有停手的意思,一直打了好几分钟,周围的人家亮起灯,外面的人才停手。
不多时,有周围的居民拿着油灯过来查看,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还被套着麻袋,依然在地上惨叫的许大茂。
“这人好惨,是得罪什么人了吗?”
“是啊,这下手也太狠了,人都走了还在惨叫。”
“快别说了,赶紧看看人有没有事。”
“对对对,可千万别让人在咱们这片胡同死了。”
麻袋里的许大茂:……
这特么说的是人话?
什么叫别在这片胡同死了?
这些住户可不知道许大茂心里想什么,几个男人上前把套着许大茂的麻袋拿了下来。
有认识许大茂的人立刻就惊呼了一声:“这不是放映员许大茂吗?”
“是啊是啊,我还在厂里见过他,就是许大茂。”
一壮硕男子上前关心的问道:“许放映,你没事儿吧?”
“哎哟,疼,疼死我了~”
许大茂蜷缩在地上,额头上布满了汗水:“快,快送我去医院,肋骨好,好像断了。”
这么严重!
围观的人吓了一跳。
什么仇什么怨啊?
居然把人肋骨都打断了。